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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老大,有新案子。"
慕容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默转过身,看到她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她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风衣,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发梢还沾着些许雨珠。
"失踪案?"秦默接过文件,眉头微蹙。
"嗯,证人保护计划中的关键证人,在转移过程中离奇消失。"慕容雪走到他身边,淡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警方找了三天,一无所获。"
秦默翻开文件,一张照片从里面滑落。照片上的男人约莫四十岁,面容憔悴,眼神却异常锐利。他注意到男人的右手小指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林若曦呢?"
"在分析室。"慕容雪指了指走廊尽头,"她说要查一下这个证人的背景。"
秦默点点头,朝分析室走去。推开门,就看到林若曦正对着三台显示器忙碌。她今天扎了个高马尾,露出修长的脖颈,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有发现吗?"秦默走到她身后。
林若曦头也不回,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这个证人叫张明远,是'天穹'集团的财务主管。三个月前,他向警方举报公司涉嫌洗钱和走私,证据确凿。但在开庭前一周,他突然失踪了。"
显示器上闪过一串串数据,秦默的目光被其中一条信息吸引:"等等,放大这个。"
那是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拍摄于张明远失踪当晚。画面中,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街角,虽然看不清面容,但秦默注意到他的站姿有些怪异——右肩明显比左肩低。
"这个姿势..."秦默眯起眼睛,"像是长期用枪造成的肌肉记忆。"
"没错。"林若曦调出另一组数据,"我查了最近三个月入境的可疑人员名单,发现一个代号'黑鸦'的职业杀手,特征完全吻合。"
秦默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闷响。他迅速转身,看到云梦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脸色苍白:"不好了,若萱她...她在跟踪一个可疑人物时失联了!"
"什么时候的事?"秦默的心猛地揪紧。
"半小时前。"云梦瑶喘着气,"她说在城南的废弃工厂区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男人,就跟了上去。我们约定每十分钟联系一次,但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秦默抓起外套:"慕容,你留在社里继续分析数据。若曦,调出工厂区的卫星地图。梦瑶,你跟我走。"
雨越下越大,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着。秦默握紧方向盘,指节发白。后视镜里,云梦瑶正在调试她的设备——作为社里的技术专家,她总能找到别人发现不了的线索。
"就是这里。"云梦瑶指着前方一片漆黑的厂房,"若萱最后的位置信号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
秦默停下车,雨水打在车顶发出密集的声响。他摸出配枪,检查了一下弹夹:"跟紧我。"
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厂房。生锈的铁门虚掩着,秦默轻轻推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厂房内堆满了废弃的机器,昏暗的光线下,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
突然,云梦瑶拉住秦默的衣袖,指了指地面。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有几处新鲜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厂房深处。
秦默顺着脚印前进,心跳越来越快。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
"若萱!"
在厂房角落的一堆废料后面,他们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林若萱。她的额头有血迹,但呼吸还算平稳。秦默正要上前查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小心!"云梦瑶猛地推开秦默,一颗子弹擦着他们的耳边飞过,打在身后的铁架上,溅起一串火花。
秦默迅速转身,看到一个黑影正从二楼的天桥闪过。那人穿着黑色风衣,右肩明显低于左肩——正是监控中的那个杀手!
“该死!”秦默低声咒骂了一句,迅速追了上去。
云梦瑶紧跟在他身后,一边跑一边说道:“我已经通知慕容雪和若曦,他们会尽快赶过来!”
秦默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他沿着楼梯冲上二楼,穿过昏暗的走廊,终于在天桥尽头看到了那个杀手的背影。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秦默的接近,猛地转身,两人在狭窄的天桥上对峙。
“秦默,别逼我杀你。”杀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右手中的枪对准了秦默的胸口。
秦默毫不畏惧,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慕容雪和林若曦带着警方赶到了。
杀手意识到形势不妙,转身就跑,却被秦默一枪击中腿部,重重地摔倒在地。
“结束了。”秦默收起枪,走向杀手,眼神中满是冷峻。
“不……”杀手挣扎着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你们永远找不到他了……”
秦默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放心,我们会找到他的。”
雨水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秦默站在厂房外,望着被警车灯光照亮的夜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永远不会退缩。
雨势渐渐小了,夜色却愈发深沉。秦默站在厂房外,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混杂着夜色中的寒意,让他的面容显得愈发冷峻。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被警方带走的杀手,那是一个代号“黑鸦”的男人,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如今却被他揪了出来。
“秦默,你没事吧?”慕容雪撑着伞走到他身边,眼神中满是关切。
秦默微微摇头,将伞推到一边:“我没事,只是这个案子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