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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何塞就起来了，举行仪式以后他就发现自身的精神气比以往更好，他有自信连续熬夜一周。
这可能是精神力提升带来的结果。
早餐后他瞥了眼今日的信箱，取出今日的《皇家快讯》。
老实说，不是每天都有值得重视的消息登上报纸，《皇家快讯》分为地方和全帝国联邦两版，联合王国的其他地方确实是有当地的大事发生的，但北港今天只有些花边新闻。
他不可能关心莫诺马赫帝国公主的婚事，哀恸海可疑的海盗舰队又与他毫无瓜葛——那片海域距离他有小半个地球那么远。
难道要他在意新世界殖民地的军队被土著打了个落花流水？
大抵是其他王国武装了那些土著以遏制阿尔比恩的扩张，让他们在帝国的坚船利炮面前仍能维持主权，何塞除了感慨被殖民者的抵抗精神还能干什么呢？不过饭后闲谈罢了。
只有北港当地的时报对他而言才有直接的价值。
整个上午接到了三个寻猫的委托，都是些老熟猫了，它们成功让何塞补上了日常开销的损失，现在他的钱包里装着103金冠15银盾，供夜里去转移到了“白桦街9号”的神秘学商业街消费。
下午自然是有事要做的，他要去北港射击俱乐部报个名，那儿的靶场可以帮他练练准头。
北港射击俱乐部会贩卖子弹，各种类型的都有，何塞的转轮手枪口径较标准，可以用那个俱乐部提供的一金冠一百发的中端子弹。
该俱乐部似乎与军方有一定关系，火药的质量还是有保障的。
特殊子弹的价格更贵，且就和从那儿买枪一样需要特别登记，何塞不准备考虑。
正常来说，要是自掏腰包买子弹练习是划不来的，最好的选择是成为俱乐部会员，不光能得到每月百枚的免费练习子弹，还有下午茶和餐点——大多数人去俱乐部可不是为了练习射击。
根据何塞的打探，入会费要5金冠，年费则要10金冠，对于俱乐部的受众——中产及以上阶级来说算是便宜，但何塞宁愿把钱花在神秘学上也不想为了社交多花一分。
那儿提供的练习子弹又不能带出来，不然每年花10金冠领1200发精制子弹还是划算的。
他熟悉过枪械之后可能就不去了，这种情况下自费练习反倒是还能接受。
俱乐部位置在中城区的西部，与大学相邻，南瓜街在中南区段，与那儿直线相隔约5公里，步行会非常浪费时间。
何塞吃完午饭后叫了辆两轮私人马车，看车夫制服样式应该是与上次那辆马车同属于汉森马车公司。
以何塞的事务所为中心，6公里以内的起步价是每公里50铜币，半径三公里之后的超出价格25铜币每公里。
马车在巷陌间穿行，偶尔会遇见拥堵的情况，花了半个小时的功夫才到了俱乐部门前。
由于中途不免绕路，实际上是行了七公里以上的路程，何塞给了3个银盾，没有找零，多余的算作小费——小费是免不了的，通常是消费价格的百分之十以上。
“非常感谢！好心的先生，祝您下午愉快。”
“不用等了。”他向车夫叮嘱道，于是便左手按着帽子，右手摸了摸风衣中的钱包，拿起手杖，苦笑着摇了摇头，走下马车。
车夫向他讨好的笑了笑，就牵着马去准备招揽新生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