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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自备?你们怎么……”
“平先生借用你平时经常说的一句话,一个人吃相不能太难看了。你说一套最普通的笔墨纸砚你要收我们五两银子一套,城隍庙边上的悦书斋才买500文,不到二里地的距离你一下子翻了十倍,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而且我们几人虽然家中还算殷实可是也不敢乱花钱啊。”
李公子的话让平安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颊。“嗯,你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这样吧每人二两银子总可以了吧,你们要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可是关乎到你们能否高中的关键哦”。
“这……哎,行吧,平先生这次我们买了但是再有下次的话。”
“你们自备笔墨我说的。”平凡对陆公子承诺完立马转头对张诚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怎么不想要提成了?”
“不是少爷,咱这儿没笔墨了”
“什么?没有笔墨了?为什么没有,这是谁弄得?”
“俺,恁老娘,刁金花。”
顺着声音众人齐齐回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店门口一个稍显年轻的中年妇人正怒目圆瞪的看着平安,而在这夫人身侧站着一个年约十六的妙龄少女正掩嘴轻笑的望着平安,而她对平凡微微挑眉的样子似乎是在对平安说“这下你有苦果子吃了,我又有好戏看了。”
而在那夫人身体另一侧则站着一名老学究穿着年约五十来岁的人,要不是平安在看到这三人后第一时间对老学究喊了声“爹”的话,在场的大多数人肯定是会将这个人当成妇人家的管家。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老娘要是再不来就没你这个儿子了。”刁金花说着伸手指向了平安然后声调忽然提高对平安喝道:“你给我过来。”
等平安进二退一的走到自己面前,刁金花左手叉腰右手食指精准的戳在了平凡的鼻尖上然后一遍戳一遍对平凡说道:“怎么,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回家了是吧。花船画舫那么好你是准备入赘了是吧。”
“没有”
“没有?那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这不是想买点东西吗?”
“买东西,你不说这个还好,你看看你买的那些东西有哪一个是能用的。”
“不是,娘我弄出来的那些东西可都是……”
“可都是什么?你的意思是翅膀硬了想分家了是吧。行啊,今天下午我就让……”
“哎,哎停。娘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不逼婚的哦,我可以不要一分钱,但是你不能……平果你个没良心的,那可是我凭本事赚的钱。”
刚才平安在对刁金花说话的同时其实是打算回头把放在饭桌上的那些碎银子给收起来的,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妹妹平果比自己还快。在他想到收钱的时候,平果已经把那一桌碎银子拿起来给刚才围在平安身边的人给还回去了。
“各位。我们‘有家饭堂’是开门供大家吃饭的地方,各位吃饭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为了一两个问题付钱实属不智,各位今后家兄不会再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买卖,各位今后也莫要再找家兄了。”平果说完对着众人微微施礼,然后走到大厅柜台前从掌柜老吴手中结果账本翻看了起来。
没一会平果翻看完账本对刁金花说道:“娘十三下。”
“十三两,好啊你个败家玩意,咱家开个店容易吗,你竟然偷偷摸摸的扣了十三两下来。”刁金花说着右手食指快速的戳着平安的鼻尖,使得平安的脑袋一下下的前后摆动着甚是滑稽好笑。
这一幕惹得在场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尤其是朱元璋笑的声音最大。“哎,妹子你说这妇人教训儿子的样子像不像你以前给咱说的你乳娘教训她女儿时候的样子。也是一手叉腰一手戳鼻尖,咱记得你说过你乳娘的女儿好像也叫金……”
朱元璋刚说出金字就没在说下去了而是怔怔的看着马皇后,而马皇后此刻却是双眼泛着泪光看着刁金花。
“金花,恁是哪里人。”
马皇后突然间的问话让刁金花一愣随后停下了戳平安的动作对马皇后说道:“恁也是商丘唻。”
“恁真是商丘唻?”
“俺骗你对俺有啥好处,俺可不就是商丘的嘛。怎么恁认识俺?”
马皇后没有回答刁金花的问题而是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诗来“归德两豪杰”。而马皇后的这句诗让刁金花一愣随后直接脱口而出了一句诗“树下秀金花。恁是英儿。”
“恁四岁尿床被乳娘戳破鼻尖的口子咋不见了。”
“咦瞎说,那明明是恁大清早的起来跑到我被窝里面喝水,结果洒到床上了,我为了不让恁挨骂才说是我尿床的。恁个没良心的,当时俺被娘戳着鼻子骂,你还在一边偷笑。”
听到刁金花这么说马皇后直接抱住刁金花哭着说道:“花儿,俺前些年回去找过恁,结果恁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俺还以为恁……”
马皇后在哭刁金花也在哭,而且一边哭还一边拍打着马皇后的肩膀。“恁个没良心的。当时恁说去亲戚家住木两年就回来,结果俺等了你十二年都木把你等回来,反而是等到了官兵,俺这才没办法跟着俺男人逃了。对了,你还记得平夫子不,来你看看俺男人是谁。”
刁金花说着将站在她身后的平康拽到马皇后面前说道:“恁猜猜他是谁。”
“这还用猜。恁刚才说平夫子,那他不就是平夫子的儿子小夫子了。”
“咦,现在可不是什么小夫子了,现在是老夫子了。”
“胡闹,什么小夫子,老夫子的。就算你们多年未见,也要有礼数,要知礼,懂礼,守……”
平康话还没说完马皇后和刁金花直接哈哈笑了起来。“平康,恁这说话的派头真是和夫子一模一样。金花恁不是从小就受不了夫子嘛,恁咋还……”
“哎,还不是让元兵闹得。俺娘和夫子让元兵都给安了个乱匪的帽子给杀了,俺当时被元兵戳了一刀差点死了,是俺男人找来大夫又在床边伺候了俺半年多俺这才捡回来了一条命。
好了,不说这些闹心的事儿了,都过去了。走俺们回家,你也认个门。正好俺们去年新盖了个院子,有一间院子还空着留给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