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幻梦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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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是他的信使，夜魇”

它们的外观为生有双翼和长尾的人形生物，没有五官，头上生有尖角。夜魇的智力不高，但能理解各种语言（比如食尸鬼的急促话语）。它们和各种神秘种族为友。

夜魇的巢穴在幻梦境中各个孤寂的所在。它们昼伏夜出。在远古时代，清醒世界也有夜魇居住，有些夜魇可能还住在那里。

它们长着鲸鱼般光洁油滑的外皮，一对讨厌的犄角向内对弯着，蝙蝠般的翅膀拍打起来毫无声响，还有丑陋但却颇为适合抓摄物件的爪子，以及毫无意义地甩来甩去、让人心烦意乱的倒刺尾巴。但最让人感觉厌恶的是它们从不说话，也不大笑；它们从不会露出任何笑容，因为它们根本就没有用来微笑的脸，在那本该是脸的地方，它们只有一片象征性的空白。

夜魇是一种居住在幻梦境的生物。它们被描述为具有光滑的鲸鱼般的皮肤，细长的人形身体，向内弯曲的角，一个带倒刺的鞭状尾巴。夜魇的一个显着特点是他们没有脸。由于它们能够在没有嘴巴或鼻孔的情况下存活，它们无法呼吸，说话甚至吃东西，这解释了夜魇是如何保持沉默的，即使在运动中也是如此。夜魇经常被发现与其他同类一起行动，无论是在地面上还是在天空中，它们都是在成群结队的飞行，并且由于未知的原因而不愿飞越水面。

在幻梦境中，夜魇受到深渊之王诺登斯的支配，奉命看守圣地恩格拉尼克山。如果有人类试图靠近这座山，夜魇便会将他们掠至高空，并用尾巴为其搔痒。如果擅闯者能够忍受住不笑，夜魇就会将其完好释放；如果擅闯者不能忍受，夜魇就会将其扔到纳斯谷，那里有可怕的怪物等待着他们。

“我们得快点走，在远吕智之前！”

听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关，但总能在心里拐几个弯的想到你。

“大深渊之王，他究竟是一位怎样的神呢？”，三国建次郎问。

“诺登斯，是一个与治愈、海洋、狩猎与猎犬有关的凯尔特神祇，受史前不列颠人的崇拜，可能在高卢也有崇拜。

最著名的相关遗址是位于格洛斯特郡利德尼公园的神庙。在罗马时代，他被与罗马神话中的玛尔斯、墨丘利、尼普顿和希尔瓦努斯等同起来。而这个名字事实上与爱尔兰神话中的努亚达以及威尔士神话中的利德同源。”

那儿有持三叉戟的海神尼普顿，嬉闹的半鱼人和奇异的海中仙女，一只巨大的锯齿贝壳放在海豚们的背上，贝壳中便是绚丽而又可怕的伟大深渊之主，至高者诺登斯。

半鱼人的海螺壳中发出可怕的响声，海中仙女敲击起潜伏在黑暗海底洞穴中的未知生物的古怪贝壳，发出奇怪的回音。白发苍苍的诺登斯向前伸出一只干瘪的手，帮助三国建次郎和他的主人尹志海进入贝壳之中，接着海螺壳和锣鼓发出一阵狂野又可怕的噪音。”

诺登斯眼中尽是威严，毫无慈祥之态。

疾风摧腐朽，爱恨付东流。

天地亦失色，惊梦逝归舟。

“果然除了神，也只有贪婪的人类会来这里了”

“如果不贪婪，不懂得何为进步，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混混而已”

“你难道就不担心被自己将要驾驭的力量吞噬吗？”

“从未”

“善用刀剑者，必死于刀剑之下。人们只看到欧洲殖民者将澳洲的土著毛利人赶尽杀绝，却不曾想，毛利人也曾是举起屠刀的刽子手。

新西兰东面的查塔姆群岛上曾经生活着一群温驯的土著，他们是莫里奥里人。

莫里奥里人已经在这里平静地生活了几百年，谁也没料到会在1835年12月迎来整个部落的厄运。

900个新西兰北部的毛利人带着刀枪棍棒来到他们的聚居地，告诉他们：“要么当我们的奴隶！要么死！”

从来没见过这种凶悍阵仗的莫里奥里人最终选择了和平，天真地以为妥协可以换来太平。

不久，毛利人就露出真正嗜血的面孔，不断地杀害着莫里奥里人，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幸存的老弱病残和妇孺则成为奴隶，也不能逃脱毛利人的毒手，随时被他们想杀就杀。

没几年，查塔姆群岛上的莫里奥里人就被毛利人杀光了。

而毛利人宣称：“这些人就是我们的财产，根据我们的习俗，自然是想杀就杀。”

所以，真理从来不是掌握在弱者的手里，而是存在于大炮的射程之内。

强者凭借先进的武器和工具，轻易地就可以对弱者赶尽杀绝。”

“我走到这一步已经失去很多了，凡是美的都没有家，流星、落花、萤火，最会鸣叫的蓝头红嘴绿翅膀的王母鸟，也都是没有家的.谁见过人蓄养凤凰呢?谁能束缚着月光呢?一颗流星自有它来去的方向，我有我的去处.”

三国建次郎注意到了他们的脚下，隔着薄薄的湖。

那是一群食尸鬼，它们是邪秽的人型生物，长有犬类般的脸和利爪。它们以腐烂的尸体为食，禁忌的传说中称人类可以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过程转变为食尸鬼。

诺登斯说：

“这些生物不能称为完整的人类，但很多地方却都与人类相近。它们用两足直立、身体前倾，看起来就像一群狗；那仿佛胶皮一样的皮肤，使人心生厌恶。”

食尸鬼是一种长着像胶皮一样有弹力的皮肤的类人怪物。它们的脚像蹄子、脸部像狗，还长着尖尖的爪子，用一种急促的、像是在哭泣的声音讲话。因为常在坟墓中觅食，它们的身上大多覆盖着长在坟墓中的真菌。洛夫克拉夫特所刻画的食尸鬼，是生活在各个城市的地下隧道网里的可怕生物；它们与魔女立约，有时还会袭击人类。在经过很长的时间之后，人类可能会变成食尸鬼。

食尸鬼有着不亚于人类的智慧，能够与人类进行交流，它们还组成了一些宗教团体，食尸鬼之王莫尔迪基安是它们的领袖和重要的信仰对象。在食尸鬼的巢穴中有通往幻梦境的通道，幻梦境中的食尸鬼信仰旧神诺登斯。

三国建次郎也变得有些谨慎了。

尹志海控制自己皮肤下的装甲内层，让装甲由四肢上数个出口显现出来，在皮下形成金色的神经界面。当尹志海进入此状态时，他可以以感应远端控制铁甲装，而且即使装甲在一百英里远处外尹志海仍可在任何时候着装，这就是科技。

“别人撞南墙的时候选择的是回头，我撞南墙，选择的是把墙推倒！”

“你猜这些食尸鬼是怎么来的？”

“你打算把我吓走吗？”

诺登斯眼睛放出雷电，这时他突然问：

“你相信爱情吗？”

“英文里有个词，叫crush。如果查字典，它会告诉你，这是“压碎、碾碎、压垮”的意思。后来才知道它作为名词，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短暂地、热烈地但又是羞涩地爱恋”。比如，“I had a crush on him”，就是“我曾经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喜欢过她”。

Crush的意思，这么长，这么微妙，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中文词来翻译。“心动”似乎是一个很接近的译法，但是“心动”与“crush”相比，在感情烈度上更微弱、在时间上更持久，而且有点朝恋爱、婚姻那个方面够的雄心。Crush则不同，它昙花一现，但是让你神魂颠倒。

我觉得Crush是一个特别实用的词汇。它之所以特别实用，是因为我意识到，其实人生体验中的大多数“爱情”，是以“crush”的形式存在的。如果让我掰着指头数，到底真正“爱”过多少个人，那恐怕也就是一……二……绝对不超过三个。但是如果让我想想，自己曾经对多少人有过crush，那就多得，哎呀，反正我都不好意思数了。

爱情是一场肺结核，crush则是一场感冒。肺结核让人元气大伤，死里逃生，感冒则只是让你咳点嗽、打点喷嚏，但是它时不时就发作一次。

Crush一般来势迅猛”

三国建次郎眼睛都瞪圆了，这老板的思想境界自己这辈子恐怕都难以触及了，亲手拔了软肋，从此金刚不坏。

诺登斯用手召唤出了一只幻紫斑蛱蝶。

没有语言能形容蝴蝶这种生物，美颜虚幻，温柔而衰败，春光乍泄又黑暗重纵生，像爱又像告别，像灵魂的舞蹈又觉得在犯罪。

“跟着它走吧，或许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此时，一团紫色的朦胧烟气自天而降，恍惚之中一双蛇眼从中探出，远吕智也进入了幻梦境。

食尸鬼们蜂拥而起，像是迁徙的野兽冲向远吕智，远吕智举剑，剑端升起烈火，那竟然是十拳剑！

十拳剑是日本神话中的剑。它的第一个持有者是诸神之父的伊邪那歧。十拳剑在《记纪神话》中曾多次出现，另外由这把也延生出不少天神，可说是一把地地道道、毋庸置疑的诸神之剑。

虽说是诸神往来的宝物，但这把剑是否真为单一的一把剑，这一点也还存有疑问。也有可能只要是柄较长的剑都被称为“十拳剑“。由仅存的史料来看，仍无法判定哪一种说法为真。

“我请各位吃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