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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顺斋后,项逍铭绕了一圈,然后直接去了南溯阁。
一进房门,便瞅见洛凌霜在丫鬟曦月的服侍下,正在卸去不适宜的妆容。
主仆两人看见推门而进的项逍铭,洛凌霜刚想要起身行礼,就被男尊示意免去了礼节,在曦月的协助下,洛凌霜终于卸掉了周身装饰,恢复了娇艳动人的媚态。
迎着项逍铭赏心悦目的目光,融进了南阳王温情如水的怀抱。
“王爷,今日你与王妃那样针锋相对,可是把我吓坏了。”洛凌霜一脸娇嗔地说着。
项逍铭轻抚着美人秀发,柔声道:“莫怕,有本王在,许雨薇为难不了你。”
“王爷,莫不是想就这样与王妃过下去吗?每日吵吵闹闹的,总会闹到太后跟前。”漂亮的脸蛋上隐现忧虑,不免替他担心起来。
无痕一笑,项逍铭没有丝毫惧怕:“许雨薇虽然不聪明,可是她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她虽是嫡女,可是亲生父母过世太早,自幼被叔父养大,虽然衣食无忧,但是那种寄人篱下的滋味,总是隔着心河,她的婚姻早已被许家定下了联姻目的,太后之所以看中她,也是知晓她无依无靠,容易拿捏,而本王选中她,亦是如此。”
听了项逍铭的这一席话,洛凌霜好像明白了一些,于是她略有所悟的说道:“王爷的意思,许雨薇为了顾忌许家的颜面,不会在太后面前告状。”
素手点了一下洛凌霜娇俏的鼻尖,项逍铭轻轻摇头:“她不是顾忌许家的颜面,而是忌惮她自己贵女的身份,许雨薇在王城里生活多年,贵女们爱面子的习性,早已根深蒂固,若是她将与我不和的信息宣扬出去,势必会招惹来权贵们的取笑,本王倒无所谓,可是她不行,她好面子,再者,南阳王妃这顶贵冠,确实能给她和许家带来极大的好处,她纵然心底再不喜欢,许家也不能容忍她肆意妄为,所以在太后跟前,许雨薇会愿意配合本王的。”
低头,看着眼前俏丽的美人颜,项逍铭的薄唇忍不住喜欢的性子,贴近几分:“今日跟她闹翻了也好,省得她日后来寻你的麻烦,往后你与本王关起门来过日子,不用搭理她。”
黏人的亲吻,深深纠缠着洛凌霜无法躲避的脸颊:“王爷……”低咛中,女子含羞娇喘,加重了项逍铭疼爱的举动。
这一世,项逍铭把洛凌霜保护的很好,许是上一世被洛凌霜横死的过往给吓住,为了防止意外发生,项逍铭在安排南溯阁侍女和仆人的人选上,大费心机。
南溯阁的内外两院,上至贴身丫鬟,下至粗使嬷嬷和小厮,都是从南阳郡调遣过来的下人,有些人只会边疆方言,听不懂王城官语,皆是对项逍铭忠心耿耿的死士。
所以,南溯阁的防备等级是可以与北安居媲美,唯一不同的是,北安居的外院是由亲兵把守,任何人等没有传令不得靠近,否则军法处置。
故此,无论许雨薇和窦姨娘派出亲信如何打探,得到的皆是南阳王在北安居独住的口风。
许雨薇大婚之后,虽然未能与项逍铭圆满,但是衣食住行方面,项逍铭并不曾克扣过她,铁面王爷还是命徐嬷嬷按照礼数一应俱全地准备着。
日子长久,闺房寂寞的许雨薇总是会心生一些闷气,愁思不断。
这一日,许雨薇独坐窗前,望着满园秋色发着呆,不知何时,张嬷嬷走了一旁,轻声唤道:“小姐,难道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跟王爷耗下去么?”
一想到项逍铭那冰冷的面容,许雨薇素美的眼底沉积了浓郁地厌恶之情:“他不待见我,我何必去自寻没趣,不见也罢,项逍铭虽是王爷之身,但总归是项家庶子,若不是他有一身武艺傍身,能够震慑住边疆蛮夷,你以为太后会重用他么,一想到他是一名臭烘烘的武将,我就心生厌恶,不喜亲近,当初大婚之时,我还吓得半死,怕他纠缠,现在多好,眼不见心不烦。”
张嬷嬷赶紧劝道:“小姐,这话可不敢乱说,毕竟你现在已经是南阳王妃了,是南阳王的正妻,跟王爷有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敢跟外人说,万一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传到太后耳中,可就麻烦了。”
“哼,若不是为了许家,为了我的颜面,我怎会轻易嫁给一名武将,”许雨薇冷蔑的表情极其不悦道:“眼下,我也就只能跟你说说心里话了。”
张嬷嬷忧心忡忡地应道:“小姐,事已至此,已不可改变,你还是得想办法缓和与王爷的关系才是。”
寒着傲气的面孔,许雨薇皱着眉头,倔强摇头:“我乃堂堂许家嫡女,怎可拉下面子去讨好他一个庶出的王爷,简直就是可笑至极,嬷嬷,莫再劝了,我是绝不会自降身段去求他的,一想到武将身上那臭不可闻的汗臭味,本小姐就觉得头痛不已。”
张嬷嬷叹了一口气,正欲再劝,却见一个丫鬟步履急匆匆从院门外走了进来:“王妃,刚才奴婢奉王妃的吩咐,去库房领取这月的月例,可是库房的管事说这个月的月例要减半,还说眼下王府的人多了,开销也大了,各房从本月开始皆要减半,节俭度日。”
这话一听,许雨薇顿时气得柳眉倒竖:“简直是荒唐!什么叫做眼下王府人多了,难道本王妃嫁入王府,就导致开销大了,这南阳王府就偏偏缺这点银子了么?我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成心与我作对!”
张嬷嬷也是非常愤愤不平道:“王妃,这明摆着就是欺负咱们这一房呢。”
被张嬷嬷的这一句话一拱火,许雨薇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说道:“走,随我去库房找那管事理论!”
说话间,许雨薇领着东顺斋的一群丫鬟们气势汹汹地赶来到了库房,其中不乏从许家带过来的陪嫁下人,都是跟许雨薇一条心的人。
一进库房正门,就瞧见那名管事的大伯正在悠哉地喝着茶。
如此罩面,许雨薇怒喝一声道:“大胆奴才,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克扣本王妃的月例?”
看见来人,那名管事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子,行礼道:“王妃息怒,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怒瞪圆目,许雨薇寒声发问:“奉命?奉谁的命?”
管事恭敬应语:“回禀王妃,这是南阳王府历年的规矩,每年进入中秋,王府各房皆会缩减一半开支,应对年关的花销。”
众人正说着,闻讯赶来的徐嬷嬷从院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满院子的人影,她穿行人群,靠近许雨薇的跟前,行礼说道:“王妃,管家所言非虚,昨日老奴恭请了王爷,得到了王爷示下,从本月开始,各房的用度皆要缩减,不只是王妃,包括王爷居住的北安居,皆是一样缩减一半费用,并未厚此薄彼,不敢怠慢了王妃。”
许雨薇皱着眉头,一脸狐疑:“当真如此?那为何事先无人告知本王妃这王府里的旧例?”
徐嬷嬷从容应道:“是老奴疏忽了,王爷命老奴打理王府事宜,杂事繁多,未能与王妃细说,还望王妃恕罪。”
“徐嬷嬷,本王妃敬你是太后宫中的老人,今日此事就暂不追究了,但是日后诸事,还得烦劳徐嬷嬷多上点心思,虽说王爷信任你,委你管家重职,但是本王妃既然已经嫁入王府,就是这座南阳王府的女主人,有些事情,还得与我商议,你明白么?”面对一院子的奴仆,许雨薇总得立一立规矩,要让南阳王府的下人们知道到底谁才是大小王。
“是,王妃教训的是,老奴记下了。”徐嬷嬷不卑不亢的态度,根本看不出来她内心的真实感受。
借着大伙都在的时机,许雨薇就势清了清嗓子,她朝对众奴,宣布道:“从今往后,府中诸事皆要向本王妃禀报,不得有丝毫隐瞒,若有违者,严惩不贷!”
“是,谨记王妃吩咐。”在徐嬷嬷不动声色的应和中,下人们毕恭毕敬地行了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