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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雕花窗棂时,叶恒已经出现在庄园后的竹林小径上。他活动着筋骨,感受着体内新获得的力量。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适时响起:"检测到宿主处于运动状态,每分钟获得 10点经验值。当前体力值:30/100。"
沿着蜿蜒的石子路慢跑,叶恒注意到往来的仆从们都在微笑致意。这些看似普通的下人,在系统的探测下竟都显示出不俗的实力。他暗自咋舌,却并未点破,只是加快了脚步。
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打湿了衣襟。叶恒忽然感觉体内有股暖流涌动,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经验值达到 880/5000,当前等级:初级武者。"他停下脚步,扶着路边的枫树大口喘气,心中却满是欣喜。想起昨夜被杀手追击时的惊险,若不是系统及时觉醒,此刻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得尽快提升等级才行。"叶恒喃喃自语,目光望向远处的山峦。他解下水囊灌了几口,系统提示生命值+ 10的字样在眼前闪过。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两个月就能突破到中级武者,到时候自保能力应该会大大增强。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管家正站在竹林边,西装革履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精神。
"叶先生,您这锻炼的习惯还真是雷打不动啊。"管家微笑着递上一条白毛巾,"老祖宗已经备好了宴席,说是要好好答谢您的救命之恩。"
叶恒接过毛巾擦了擦脸,问道:"现在就去吗?"
"是的,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管家点头,"另外,关于昨夜的事情......"
"放心,我明白。"叶恒会意一笑,"我会守口如瓶的。"
回到房间冲了个凉水澡,叶恒随意套上一件班尼路的休闲装。当他下楼时,管家的眉头微微皱起,欲言又止。
"叶先生,这次宴请的场所比较讲究......"管家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提醒,"您房间进门处有个衣帽间,里面有几套正装......"
叶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不过是吃顿饭而已,何必那么讲究。"
管家轻叹一声,不再多说,转身为他拉开车门。黑色宾利缓缓驶离庄园,沿着盘山公路蜿蜒前行。窗外,成片的竹林在风中摇曳,远处的山峦笼罩在薄雾中,宛如一幅水墨画卷。
约莫一刻钟后,车子停在了"山水景怡"的门前。这座建在半山腰的私人会所,被层层叠叠的树木环绕,若非门前的大理石牌坊,很难想象里面别有洞天。停车场上停满了豪车,劳斯莱斯、兰博基尼等顶级跑车比比皆是,还有几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轿车,一看就来头不小。
叶恒下了车,信步走向大门。门口的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了职业微笑。
叶恒驻足于朱漆大门前,仰头望着门楣上鎏金匾额,"山水景怡"四个大字在暮色中熠熠生辉。这座占地百顷的园林式会馆,传闻是富商巨贾宴请贵客的场所,寻常人等闲不得入内。
"这位先生,有预约吗?"身着藏青色制服的门卫伸手拦住去路。叶恒正要解释,忽觉领口一紧,被对方两根手指夹起衣料,如同拎起什么脏物。
"苏老爷子请我来赴宴。"他压着性子重复,却见门卫嗤笑出声:"苏老爷子?整个江南谁不知道苏家住在云栖别院?"指尖轻蔑地 flick着他的衣角,"就您这身行头,连会馆后厨的帮工都不如。"
这话音未落,围观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哄笑。几个身着真丝旗袍的贵妇用檀香扇掩着口鼻,仿佛生怕沾染什么晦气。有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举着红酒杯摇头:"年轻人,这里可不是讨赏的地方。"
叶恒冷眼扫过众人,注意到廊下悬挂的水晶灯正将光斑投在自己洗得发白的衬衫上。忽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穿燕尾服的总管分开人群走来,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发生什么事?"总管皱眉扫视,目光在叶恒身上停留时明显一顿。不等回答,他已摸出对讲机:"B组到正门集合。"
"你这是何意?"叶恒按住对方要按通话键的手。总管嫌恶地后退半步,掏出绢丝手帕擦拭指尖:"我们这里有严格的着装规定,像您这种...嗯...市井打扮的客人,还是去别处吧。"
周围响起一片附和声。有个穿貂皮大衣的胖子打了个响指:"没错,上个月有个穿拖鞋的暴发户想进来,结果被安保架出去了。"说罢故意抬起脚,露出锃亮的鳄鱼皮皮鞋。
叶恒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拨通号码。电话那头传来苏老爷子震怒的声音:"什么?竟敢不让我叶家小子进门?"
今日原是苏家为庆贺家主沉疴得愈特设的宴席,兼着向商圈引荐新晋神医叶恒的美意,谁料前厅竟闹出这般动静。
"甜甜,你去瞧瞧,莫要让外人小觑了苏家。"苏老爷子压低声音吩咐时,雕花檀木椅发出细微吱呀声。少女应声时耳坠轻晃,珍珠流苏扫过锁骨,她踩着三寸高跟鞋的碎步穿过鎏金回廊,忽然听见对讲机嘈杂的电流声。
转过汉白玉廊柱,只见七八个身着藏青色制服的保安正从各个通道包抄过来。为首者腰间防爆棍随着跑动叮当作响,耳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指令:"速至正门...有暴徒闹事..."苏甜甜心下一惊,檀口微张,胭脂色的唇彩在水晶灯下泛着微光。
酒店正门处,叶恒负手而立。他身着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腕间却缠着褪色的红绳,在春日暖阳下格外醒目。对面的酒店经理西装革履,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却在微微颤抖,手指着叶恒的方向不住发抖:"你、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在此撒野!"
"我本不欲动手。"叶恒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目光扫过经理胸前的工牌,"只是贵方一而再、再而三辱及长辈,这让在下如何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