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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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凉凉带着一本封面上画着七芒星中间加骷髅图案的书本回到了家里。

远处一座的茅草搭建的屋子，向往敞开的木栅门尤为醒目。凉凉拉开栅门走进了屋子，屋里一片晦暗。恍惚远处一道灯光缓缓靠近，随之一道声音传来。

“徒儿回来啦！上哪去了！”

凉凉回答：“凉凉回答，打鱼去了！”

余老头没有理会，他带着灯光渐渐走远。凉凉拿出一张道符一挥，道符燃上欣欣火光。

他带着火往前走。

微微的火光点亮的四周，往四周看可以看见不少东西。一幅钟馗抓鬼图绘制在凉凉的前面，高大的神明压在恶鬼身上。靠近一点又能看见这幅画是在一柱石柱上，画下放着一鼎香炉。香炉上正立着一扎焚香，在柱子的一旁摆放着一旗招魂幡。这两中格格不入的物品放在这里，显得奇怪无比。尤其是懂得懂东方文化的人更甚。

凉凉绕过石柱向前走入，向前走人入狭小的走道变得宽敞。

他来到了大厅，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一间普通的茅屋内却别有洞天。

凉凉走入到大厅，眼见前头的木桌子边上师傅正在干活。桌子前还挂着个大黑板，黑板框下放着几只粉笔。

凉凉感到奇怪，他发现这次师傅干活居然没用到黑板。

他看着师傅在那里专注地干活，而他自己就走到师傅的左方。

那边是灶台。他掀开一旁的木桶盖，用瓢摇起一瓢水倒入铁壶中。他轻手轻脚地将铁壶放在火炕上，直至铁壶冒烟。

余老头那边点着蜡烛，在那一手抓着海蜇另一手拿着几根金针朝它的底盆一扎。海蜇体内流出一些幽蓝色的液体，老头用一盆玻璃培养皿装着。不一会老头换又将培养皿的液体装入试剂管内。

他缓缓见伸了伸懒腰，离开椅子。他眼见徒弟端着一碗茶放在实验桌上，老头走了过去。

这台实验桌上摆放着一只机械手臂。

老头端起茶喝了几口，徒儿又端来几块茶饼。老头吃了几口问道：“徒儿，玉皇大帝拜过否？”

顷刻凉凉走到一台柜前，台柜里一尊玉皇大帝瓷相。大帝在中间左手兰指有手端着玉如意，左右一童一女待立两旁。

凉凉跪了下来，伏下身三拜。

老头就说：“徒儿去哪里了，怎么晚才回来？”

凉凉对答道：“去抓鱼虾去买卖。”

老头又问道：“书看了吗？”

凉凉答：“弟子将书带到外头边看边学。”

老头有些生气：“还好你是个懂事的，但是下次不要将我教授你的书籍带到外面。知否？”

凉凉没有吭声，他就去到灶台前烧起材火。

老头说道：“通晓火术以御火，可柔可刚。”

凉凉在个昏暗的屋内点起一把火，火焰的光明照亮屋内。凉凉将另一桶木桶掀开出去几十只虾，给虾浇上热水直至虾变白变红。

凉凉在准备些菜肴时，老头又回头工作了一段时间。

待凉凉煮好菜肴端到一处破红摊子上，老头已经坐在了那里。

凉凉等老头起筷，也跟着起筷。

老头蘸一下酱油将虾放入口中便说：“这虾不错啊。”

凉凉便问道：“师傅徒儿又有一心结不知…”

老头看他欲言不言的样子。他说：“无妨。”

凉凉说到：“前日师傅不是曾说到门的故事吗？但为何对我所说却不同呢？”

老头摸着长须说：“吾还以为你没发现呢？”

凉凉又问：“师傅不是曾说‘连接着魔法世界和机械世界的门，是在距离咱们遥远的另一座岛上的随机的一处才是入口。’”

老头说：“没错。但是徒儿，为师只跟你诉说了一部分。”

徒儿问：“剩下的一部分呢？”

老头说：“一部分在讲故事中讲过了。还有一部分徒儿听好了！”

老头一本正经地说：“上次讲故事的传送门，是大传送门。而那些随机的传送门，则是小的。这些小的传送门是由大的辐射形成的残影，由于小门能量微弱才飘浮不定的随机出现。然而这个门的能量辐射范围是以大门作为极坐标原点向四周散射，达到最远距离的一条辐射线为半径形成的圆。这就是小传送门的随机出现范围。”

凉凉听得头嗡嗡想，心里想着：师傅在讲啥？怎么听不懂？

凉凉好奇地问：“师傅从昨夜处理海蜇到今早，干嘛？”

师傅吃完东西便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标准翻译：你该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你不该知道的，我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