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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旧影
陆珩的手指还停在林夕脖颈的银链上,子弹擦过他耳际,在水泥墙留下狰狞的弹孔。林夕的呼吸喷在他喉结,像一把淬毒的刀:“三年前你假死的时候,怎么没教我怎么演好寡妇?”
他突然掐住她腰肢按在墙角,阴影吞没两人交缠的身影:“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道理你不懂?”仓库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他咬着她耳垂低笑,“比如现在,你该求我帮你处理叛徒。”
赵成带人破门的瞬间,林夕反手将匕首抵住陆珩心口:“都出去,我和老朋友叙旧。”
2.毒宴
深夜的医疗室弥漫着血腥味。林夕将染血的绷带扔进火盆,火光映出陆珩后背的旧伤——三道平行抓痕,与她肩头的疤痕如出一辙。
“当年实验室的丧尸犬,是你故意放出来的。”她将针管扎进他静脉,“你早就知道我是免疫体。”
陆珩懒洋洋支着下巴,看药液一滴滴坠落:“不然怎么让你心甘情愿当血库?”他突然扯开她衣领,指尖抚过锁骨下的针孔,“不过你这副身子,还能撑多久?”
警报声骤然炸响。赵成撞开门,手里拎着个口吐白沫的男人:“有人在蓄水池投毒!”
3.困兽
林夕站在蓄水池边缘,俯视浮满死鱼的水面。二十名守卫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皮肤溃烂流脓。赵成红着眼举起探测仪:“是蓖麻毒素,至少需要五公斤原料……”
她突然抬脚将中毒最深的守卫踹进水池:“把尸体捞上来,剁碎喂给新收的流民。”
“你疯了?!”赵成抓住她手腕,“这是屠杀!”
“饥饿的人连同类都吃,何况是毒肉?”她甩开他的手冷笑,“等他们毒发身亡,就是最好的警示标本。”
4.献祭
黎明时分,广场上摆满七窍流血的尸体。林夕踩着血泊走过人群,将最后一块毒肉塞进告密者嘴里:“你们不是想要真相吗?”
男人在抽搐中抓挠喉咙,她弯腰捡起他掉落的银链——与陆珩那条一模一样。尸堆里突然站起个满脸脓疮的老妇,颤巍巍指向她:“她是魔鬼!当年就是她放出病毒……”
枪响盖过嘶吼。陆珩吹散枪口硝烟,将老妇的尸体踢进火堆:“我的人,轮不到杂碎审判。”
5.王权
当夜,林夕在监控室看到震撼画面:陆珩独自走进尸群,丧尸竟如潮水般退避。他回来时扔给她个玻璃瓶,里面泡着颗溃烂的心脏:“你的好副官,正计划用你的血做解毒剂。”
她将心脏扔进绞肉机,齿轮咬碎血肉的闷响中,陆珩突然将她抵在操作台上:“我们来做笔交易。”他舔去她唇角的血渍,“我帮你坐稳王座,你替我养大容器。”
他的手按在她小腹时,她终于看清他瞳孔深处蠕动的黑线——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