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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猜对了？”童依莫名其妙道。
“我刚刚接到‘大神’的电话，他说他查出你在同步上的游戏有AI篡改的痕迹。只是这痕迹很隐晦，很难让人察觉。‘大神’也是破解了好几个技术关才发现的，这一般人可查不到。”何笑一脸严肃道。
这般说来问题比想象中要更不可控。“看来你那位‘大神’还真不是一般人啊。”童依信口答道。
“大姐，这是重点吗？”何笑一听，哭笑不得。“你这人与别人关注的点怎么不一样啊。我意思是说，你刚刚怀疑的AI有自主意识的可能性就变大了。要不然‘大神’为什么查不出那AI背后操作人的地址？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
“AI背后操作人？”这倒是提醒了童依，“笑笑，你是说所有AI背后都有操作人的地址吗？”
“那是当然，”何笑一脸笃定，“没有操作人的地址，那AI岂不是自己操控自己？”
“那是不是只要顺藤摸瓜便能找出AI背后操作人是谁？那我们就可以知道是谁在捣鬼了，对吗？”
“理论是这样子，”何笑听完，一脸难色。“可是，我刚不是说了，‘大神’都查不出那AI背后的操控人地址，恐怕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依依，你说这AI会不会真的出现了自主意识？”
童依听了，沉默了片刻，“那你觉得呢？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我们人类现在的技术已经可以发展到AI有自主意识的阶段了？”反问何笑道。
现在的AI虽然很先进，但归根结底还是人类主宰。不管AI功能多强大，背后的操作人要么是个人，那么是组织，要么是相关部门，绝不可能是AI自己。所以说，要是有人提出AI自主意识的概念还是很超前，让世人无法接受的。
“我……不是很相信。”何笑内心尽管已经八九成承认AI有自主意识，但嘴上还是倔强地否认了。毕竟，这不管是当代技术编程师还是工程师都没有人敢这样说，何笑就更不可能在没有权威的认证下承认。哪怕知道，这恐怕真的是事实。
“我也但愿不是……”这童依的话里话中有话，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何况是聪明绝顶的何笑？
“依依，你真的相信了？”何笑可不想童依魔怔下去，“你……总不能将一次巧合当做证据吧？如果你想证明什么，总得要尝试多几次才行吧？”
何笑一语惊醒梦中人，“是的，笑笑，你说得对。”说着，童依四处翻找着什么，“我要上线玩游戏，我要直播，到时候你就看着，一切都将会水落石出。”
“什么？你现在想玩游戏？”何笑真是服了这童依，“依依，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哪儿，这是玩游戏，做直播的地方吗？等你好了出院再说吧。”
听见何笑不同意，“那现在该怎么办？”童依心有不甘道，“难道你要让我无所事事吗？我可不干，无聊死了。我还是想知道真相，笑笑，你就让我在这做直播吧……”
童依话音未落，何笑便气冲冲打断她的话，“做什么做？你没看见我也在陪着你吗？就你心急，我不急似的……”何笑说着说着，猛然想起了什么，“依依，要么这样，我让‘大神’再查查，看有什么进展？”
“‘大神’？可是……他不是查过了吗？不是查不出来吗？你还让他查什么？”童依感觉何笑是已经黔驴技穷，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用了。
不料，却听何笑道：“此一时非彼一时，说不定他现在再查又会有新进展呢？我还是让他查查吧，总比干等什么都不做要强。”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童依只好答应。待何笑与“大神”沟通完后，何笑又对童依道：“依依，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就等着吧，很快会有新消息的。”其实，何笑的这些话纯属安慰，她自己也是心里直打鼓。
童依傻傻地看着何笑，信以为真。此时也只有童依会毫无保留地相信她了，现在甚至连她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顺利解决掉这件事。
“依依，”突然何笑想起了一些事，“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话问得童依是一脸懵啊，“我得罪什么人了？没有吧。笑笑，你干嘛这么问？”见何笑欲言又止，童依轻声道：“没事，说吧。”
“依依，我感觉这事背后不简单啊。要是连‘大神’都查不出，可想而知，这事背后的十之八九是相关部门之类的出手了……”何笑贴着童依耳际窃窃道。
童依听完，内心顿起波澜，脸色也是一阵铁青。
“依依，想当年你能考进预备科可是名副其实的。要知道当时的考官都是尽量打击外人，提拔自己人的。你在被人压制的情况下还以优异的成绩录取，说明你真的很优秀。毕业后，你只要面试通过就是空军编制的人，可你偏偏自己放弃。按道理，这么优秀的你可是相关部门悉心培养出来的，他们怎么会如此轻易放人？依依，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让自己成为一个自由人？”何笑不由想起当年的往事，疑惑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童依同样感到疑惑。
“这件事，你一直守口如瓶，我虽然不想勉强你，但现在，我觉得这件事似乎与现在这件事有着密切关联。”
“为什么这么说？”童依听罢，吃惊道。
“不知道，只是女人的直觉。”何笑没有说实话，或许她是知道哪怕自己告诉童依实话，童依也未必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果不其然，童依听后再次选择缄默不语。“哎呀，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别听我胡说八道了。”何笑赶紧打圆场。
对于自圆其说的何笑，童依感到很愧疚。毕竟是她先瞒着她先，这点作为朋友而言真是很不厚道。“女人的直觉或许很准吧，可我真的……对不起，笑笑。”童依只好道歉。
“准什么呀，”何笑赶紧摇头笑笑，“要真的这么准，我的彩票早中奖了，何必还在这里辛辛苦苦做主播？你说对吧，依依？”
就在童依何笑交谈时，何笑的公屏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那是“黑雾”。只见他弹出一句话，“她怎么还不更新？”
何笑看完一惊，赶忙将手机拿给童依看。“依依，快看我的公屏。那家伙还真是冤魂不散。”
童依一看，“她”不会是指自己吧？“他什么意思？在你公屏留言？难道就不会在我公屏留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