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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把嘴闭上了，区区凡人有问题不自己解决，指望着神仙冒着天劫去帮他们，这不是变相的利己主义。
玲珑说到最后，也变得有些愤懑：“更何况如今人心浮躁，网络里充斥着被精心伪装为正派的精致利己观念不断植入意识，这样的凡人若是求神仙，神仙也会觉得不值得，若想少灾少难，不如自己多行善事，积善德，方能抵消灾劫。”
我也不由感叹：“难怪以前妖族帮助凡人会遭致天劫，是干涉了他人因果。”
“是，因为你们妖族本性纯良，有恩必报，所以无论对方是善是恶，你们都会助其实现愿望，扰乱了因果，才遭致天劫。”
我摸上心口：“因果大神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把带来问题的人给解决……”
“因果大神？”玲珑迷惑反问。
我也迷惑地看她：“你不知因果大神吗？哦，对了，你们灵族学的东西跟我们不一样，这应该是你成仙后会学到的东西。”
玲珑惊诧：“你们妖界学的跟仙界一样！”
她像是被什么给重创了世界观。
我张张嘴，其实学的也不一样，上古大神是逆鳞跟我说的。
她忽然自嘲一笑：“我们灵族自诩高高在上，凌驾于妖族，却没想到，我们不但在力量上与妖族悬殊，所学之物，也与妖族天差地别，原来我们灵族才是三界小丑。”
我沉默了，因为真相确实差不多。
“我们……是不是跑题了……”我有点尴尬地将话题拉回，“你的意思是……我给陈深送礼，他会认为这是上供，所以他收得心安理得，还不会受到惩罚。”
玲珑又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之前，还是现在。
她点了点头，有点无奈：“所以我现在也觉得灵族内部的道德体系崩塌得很厉害，但我也无能为力，我的级别还不够，没有资格去改变灵族的一些老传统和老规矩。”
“不！你可以的！”我立刻鼓励她。
她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握着我的手拍了拍：“我的意思是，你离陈深远点，他是有背景的，他的叔父是上尊，他自身不强，不代表他家族里的人都不强，之前你见过的观楼，也是他们家族的，并且现在成为首席，估计不出三年，他的地位就会和我一样了。”
我沉下脸，直接说：“我不喜欢观楼，我喜欢舒云。”
玲珑笑看我：“给观楼一点时间，经我观察，我发现观楼也在慢慢改变，所以我在想，如果蚩战给我邀请函，我想把观楼带来。”
我想了想，赞同了玲珑的想法，我相信玲珑的眼光，如果她觉得观楼是可以改变的，那么我们要给观楼一点耐心。
“哦，对了，吴疆和苗可要去人界举办婚礼，你这边能不能关注一下？”毕竟是第一对去人界举办婚礼的人妖夫妇，这个特殊性自不用我多说，搞得我也莫名地有点紧张。
玲珑捏上我的脸：“知道啦~~他们那么特殊本来就在我们的重点监管……不对，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你就放心吧~~”
我在玲珑的拉扯中笑了，尽管她把我的嘴拉得长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