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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栖看他这样子好笑，伸手指了指自己试卷上的答案。
“选C。”看清许栖的答案后，路泽自信满满道。
“嗯，坐下吧，注意听课。”
数学老师倒也没有为难他，挥挥手让他坐下了。
路泽笑嘻嘻地比了一个“收到”的手势。
许栖看他这样，不禁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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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放学，顾窈都没回来。但很明显，高净她们的眼神不再充满恶意。
许栖到奶茶店的时候，路泽已经等在那里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我也刚到。坐。”路泽向她对面的位置伸手。
许栖坐下后，注意到眼前有一杯果茶，是她最喜欢的一款。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谁？”许栖单刀直入。
路泽喝了一口奶茶，没有立刻回答。
思索了一番后，他缓缓开口：“你可以理解为我来自一个比纪谨的系统更高的维度，可以看到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许栖反应淡淡的，没有立刻说话，像是在思考。
“那你也是来救赎我的吗？”女孩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心疼。
路泽愣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是你救赎了我。”
“什么?”许栖不解。
看着女孩疑惑的目光，路泽笑了笑，没再多说。
两人一时无言。
须臾，路泽率先打破沉默：“总之，你可以相信我，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他说的话很简单，语气也很随意，但却莫名让许栖心中一动。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或许是剧情需要，“父母”这个角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永远退出了她的世界。
她就像汪洋中的溺水者，独自徘徊，苦苦挣扎，却永远无法游向岸边。
他又仿佛浮木，不自觉吸引人靠近。
“好啊。”许栖笑起来，掩去眼中不明的情绪，“我相信你。”
听到这个回答，路泽是有些意外的，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女孩的刺有多尖锐。他不会蠢到真的相信许栖真的对他卸下了心防。
不过......表面样子也足够了。
路泽弯了弯眉眼，开口道：“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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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泽分析了一下目前局势，开口道：“接下来你依然可能面临霸凌。”
“我知道。”
“打回去。”
“什么？”许栖愣了一下。
“在这个法律形同虚设的世界，你只能靠自己解决。一次不够就打两次，两次不够打三次。一直打到她们不再敢找你麻烦为止。”路泽说道，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许栖有些迟疑地开口：“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相信我。“
许栖有些怔愣地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了少年含笑的眼眸，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在眼前人的发梢，张扬而夺目。
鬼使神差地，许栖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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