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黄粱河，故人见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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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老板警觉的问了一句。

“您朋友名字叫什么”

“徐老柳”

老板脸上挂着笑意点点头离开了。

方兮没有动筷子，看着口感很差，放了很久的样子。

“行动吧”

方兮拆开一盒牛奶清口，吩咐着逸鸠徹。

待二人戴上防毒面具，逸鸠徹将安神剂丢在餐厅，顿时吵嚷的餐厅安静了下来，方兮将每桌的肉都取样，逸鸠徹将楠祈笙给的芯片插进饭店电脑，查看时段监控，他们在这期间的监控已经被销毁了，替换成了另一段监控。

方兮站在老板身旁入侵他的意识海，很奇怪，意识海看似完整，但是仔细看的话，意识团根本组不成完整的记忆线，就好像是被人篡改了一样。关于老主客的意识象也很模糊，按照常理来说应该记忆深刻的，只是对一些狗贩子有一些清楚的意识象，那个徐老柳就是他自己，他常常易容出去挑选品种好的“原料”来烹饪自己的“佳肴”。自己满是漏洞的寒暄没骗过他，他在“原料”的边角料里捡出来一些炒了炒，最后还加了一些“佐料”，准备好好款待方兮一行人。方兮通过控制意识，让他自主咀嚼，把他的“款待”都喂给他。解决完老板这边，方兮慢条斯理地走到开始吹口哨调戏她的大汉旁边，将楠祈笙新发明的意识干扰器植入他们身体。

“收工”

“今天召集大家开会，是因为有一件案子可能牵涉到一个大的组织，大家手上的案子往后放一放，将主要精力放在这件案子上。”

郝开心将任务单子派发给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每个人都开始翻看手中的案子。

“老大，找狗这件事有必要发动公司全部的资源吗。”

“以防万一，他们既然都能偷一天24小时带保镖的狗，而且还能躲过一众的监控，颜郑真也只能捕捉到最后运送狗的狗贩子的信息，说明对面拥有一套完整的流程计划。这个徐老柳，有被明显的篡改记忆的痕迹，可能有危险的上线，大家摸索的时候多加小心。”

任务下发下去之后，方兮转身又去解决其他的案件，短暂的双休就这样在成堆成山的案子里结束，接着又是连着五天的早八，实在是令人憔悴，没想到挺过了高中的早六扛不住大学的早八，方兮顶着两个黑眼圈在教室里昏昏欲睡，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多了，该考核一下高层人员了，业务能力怎么这么差，留给自己这么多案子。

“快看，那边有个人拿着个相机在拍什么呢，是有什么人在拍戏吗。”

“什么，什么，给我看看，我听说站姐他们的相机可厉害了。”

方兮揉了揉眼睛走到那群人旁边，在无人机传递的图像中便看到了在一栋比较富裕的居民楼里探出来的一台相机。她征得同学的同意后，控制无人机顺着相机瞄准的大概方位扫描，确定了大致范围后，安排人每天蹲守在那片区域。方兮并没有顺着方位去找那个拍摄者，那个人似乎有很强的反侦察力，被无人机拍摄到后连续好几天没有出现。

蹲守了大概一个月，终于有所成效。

“大姐，有话好好说，我只是受人所托，别暴力我啊。”

方兮将指向他棒球棍，放了下来。拄着棒球棍，打量了一下。

“啧，我今年18岁。”

话音落，一个不明飞行物朝着男人飞去，男人下意识接住，然后这件东西散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他最后一眼看向方兮，方兮此刻带着防毒面具，手机里滚动着“你完了”的字。

“我都说了，我是被雇来的，雇主只是让我--”

“老大，这怎么处理啊。”

“送去医院，报警说这人在偷拍，尾随别人，被发现逃跑后摔倒摔晕了。对了，先把偷拍的东西复制一份再交给警察。”

这男人意识海中与事件相关的线索太少了，那个雇佣他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只是在手机上联络。委托给他的任务也就是拍一些比较漂亮的猫猫狗狗。都踩上点了还在这喊冤呢。

“还有他手机里跟雇主的联系方式也留一份。”

“郝开心，去查一下这个雇主。颜郑真去跟这几家狗主人联络让他们提防一下。”方兮把东西交给郝开心，然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方兮掏出本子开始写写画画，徐老柳→饭店老板→幕后主使，私家侦探→幕后主使。目的是就是为了吃嘛，可是吃的话为什么还要挑这种富人家的？口感更好？篡改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歪门邪道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呢。私家侦探这条线索估计不会有什么突破（但还是让他们去查了），饭店老板这边自己也不好再出面，而且经历这件事他应该会低调一阵。又在原地打转了。

安然无恙地又过了几天，依旧毫无线索。私家侦探那边线索确实断了，徐老柳也没再出现，饭店老板也打烊了好几天。

发愁，无从下手。是打草惊蛇了，可能这就是年少轻狂吧。

虽然一筹莫展，但是还得上学。世界末日来了也得上学，什么年纪干什么事，这才是各司其职。

又是一个艳阳天，又是同样的情景，方兮又看到了跟那个偷拍贼相同目标相同轨迹的人。看来客户是个不怎么聪明的人，不然为什么又雇了这么蠢的人，还是同样的路线同样的鬼鬼祟祟。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上次跟了一个月也是一无所获，这次直接就不正面刚了。

“郑真，去跟。不要打草惊蛇了。”

“跟多久啊老大，上次那个一个月都没啥东西”

“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