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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听了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其中也包裹我,异能者什么的只会存在于电影、漫画、小说等假想世界,现实世界中是不可能出现。
军方向众人透露了更多有关异能者的信息,为了让我们信服,更是安排了多名士兵在大家面前展现异能,打破大家的疑虑,随着一个个疑虑被打破,渐渐地我也不得不相信异能的存在。
随后我也理解了自己为什么能登上这个船,毕竟成为异能者的名额并不是想有就有的,军队的目的是想让多方面有学识成为异能者,这样可以更好开展对异能的研究,其实自己早被军队物色到了,被如此急忙的将自己强制召回也是这原因,同时也得知了世界大战爆发的原因,是因为各国想要争夺南极的这份力量。
登上南极后的第3天:我艰难地从南极中活了下来!军队那些人隐瞒了一些事实,在异能者并不是任何人进入南极就能立刻成为,南极黑罩内部充满了无形的危机,像是突发疾病那样,不少人在进入南极之时就面目扭曲的倒在了地上,开始出现幻觉乱喊着,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坚持,不过这症状越深入南极内部越明显,出现幻觉倒在地上后,身体像是被注入了力量,昏迷之际能感受到浑身有种胀痛感,幻觉和疼痛会随着时间逐渐消散,等清醒过来之时,自己便成为了异能者,可这过程并不好受,有的人咬牙坚持一周左右时才恢复正常的从南极走出来,而很多人身体接受不了这份力量,最终死在了南极,进入南极的有200多人,最后活着回来的也就二十几名。
大部分进入南极活着出来的人,都不会为里面死去的人感到遗憾,相反他们对自己获得的力量充满了喜悦,在这样的人群中我显得格格不入,回想着那些和自己一同进入南极最后死在南极的人们,我至今都感到一阵后怕。
回到国家,军队遵守了约定,把我安排到一个靠近市区的实验室里工作,期初的工作很平凡,只是研究异能者和普通人之前的不同,虽然之后的工作也是如此,但本质渐渐发生变化。
在走出南极后的一年后,突然接到上去指派的任务。
“你是让我执行人体实验?!”我惊愕的看着站在前面面无表情的军官。
此时另一道不同音色的男音响起:“不,他们不是人!他们是战场的失败者,是没有尊严的奴隶。”
“国际不是有战俘公约吗?!我们不能杀死战俘。”
“没上过战场的你,就别我面前装伪善者!身为士兵、身为异能者,国家没让你上前线,而是让你待在后方,并不是让你享清福的。你要搞清楚!他们现在是战俘,但他们失败前是与我们生死相拼的敌人,他们曾残酷杀害过你的战友、你的亲人,你应该还记得你的城市被突然袭击的情景,你的妻子在你面前丧命的样子,如果造成那惨状的敌人投降成为了战俘,你会放过他吗?”
“......”我陷入了沉默,面前长官的话无疑刺激到我,确实毕竟我一直忘记不了妻子的死亡,虽然对比较记恨,可内心的道德底线依旧在负隅顽抗。
或许是看以这方式说不动我,军官换了另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对我说道:“而且你的研究可以增加国家异能者的数量,大大强化国家实力,这样就可以保卫国家、保卫城市,你肯定不想再看到自己居住的城市被入侵者破坏,也肯定不想再看见自己的亲人死亡吧。”
听闻军官的话,我不由感到惊愕,从南极回光回来的医学家、科学家都被军方安排开展对异能者的研究工作,而我研究的方向是对异能者的器官方面,对方在意的应该是近期我在研究报告中提到的一个假设,可以通过移植器官转移异能的假设。
军官接着说道:“你的研究是需要一定的牺牲才能快速得出结论,我们看过你的研究报告,认为你的方案有研究意义,所以才拉来了这么多战俘,这里面有异能者也有普通人,可以用来证实你‘移植器官转移异能’的研究。”
我有些恐慌,虽然我开展这方面的研究,但从没有想过要用牺牲人命的方式开展研究。
“可我.........”
正当我准备拒绝对方时,军官打断了我的话语说道:“你放心,战俘的死可以用千万种理由对外解释。想必之后的实验会很忙,你一个人带孩子也挺不容易地,我们会安排人协助你照顾你的孩子,希望你这能尽快得出结果。”
闻言,我不由一怔,我能够听出对方‘好意’的话语中所掺杂的威胁。对方在使出杀招后,显然不愿再和我讨价还价,在我惊愕的视线注视下淡然离开,留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且无法做出反抗,看着身旁是被关在牢笼里的战俘,从现在开始他们的生命归我掌管,然而拥有了这种可以掌管他人生死大权的能力,我并没为此感到兴奋,而是陷入深深地懊悔。
实验一开始并不顺利,光是配型就费了不少劲,不过在军队的扶持下,还是陆陆续续地找到了与拥有异能者的战俘配型的普通人。
令人感到难受的是实验的过程,我用了十场实验确认了可以通过移植心脏转移异能,用了近二十场实验精确了移植肉体系能力者的心脏可以转移异能,移植魔法系异能者的小脑可以转移异能,得到这些结论时,死在我实验中的人就有100多名人。与上阵杀敌的士兵不同,用手术刀对人做实验的我,更能感受到生命在我手上逝去的过程。
刚开始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实验人数、实验对象的姓名、爱好等,渐渐地感情麻木了,感觉一切都无所谓,我很清楚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同时也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到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我不能结束自己生命,因为我还有想要保护的人。
在军队的胁迫下,我这三年接受了众多人体实验,一开始本以为对方只会让我‘移植器官转移异能’一个项目,但结果不以为然,就像社交软件中一些人对职场的描述一样,“工作上一味地妥协,只会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不同的是,我是不得不妥协,我想要改变,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你说什么?!”这和以前很相似!我再一次被部队安排了新的实验,如果是之前大同小异的实验,我还不会抱怨什么,但这次不同,因为军队提供的实验对象是群孩子,这群孩子和自己孩子年龄相仿,都在十岁左右,很难想象军队会拿一群孩子做实验。
“国家需要你研究研究出双能力者。”
交接的军官试图蒙混过去,但我并没有放过他,生气地说道:“我不是问你实验的目标!我是问为什么拿孩子做实验。”
“因为孩子比大人要好操控。”军官默默地点了一根烟,显然他也觉得事情不妥,但他是接受命令过来的,于是只能接着辩解道:“获得异能的士兵中已经有好几个在获得异能后变得不服从管制,整出了不少大麻烦,而且这是个重要的实验,为了避免各种意外发生,高层认为让心智不够成熟、容易控制的孩子成为实验品最好。”
“这些孩子是怎么来的?!”
“大多数都是战争中失去双亲的孤儿;也有很多移民者的孩子,我们想尽办法让孩子父母失去孩子的联系,然后将他们送到南极,从南极活下来的孩子会根据异能强弱决定去向,强大的都留在了部队,弱了都.....。”军官看了看车上被关押的孩子们,露出无奈之色,显然他也不太想做这样的事情,但身为军人的他只能服从上级的命令,我知道,即便他不去做,也有想要上位的其他人去做这事。
“我拒绝参与这实验研究。”我斩钉截铁的回复道。
“你不能拒绝!因为这实验对国家很重要。”
听闻这话,我有些不解的问到:“这双能力者有什么过人之处?”
“目前我们也不知道这双能力者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我们知道需要双能力者的人有过人之处。”
“什么意思?”就在男子不解之际,军官掏出了手机,在男子面前播放出一段视频。
视频很长,足足有两至三小时左右长,对方只播放了其中一小段,但单单只是几分钟的小段内容,却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震撼。
视频中显现的是一名男人瞬间秒杀数十名异能者的景象,不论是对方的异能,还是实力都令人呆若木鸡。
“这事发生在A国的事,A国驻联合国大使在联合国会上得罪了一个人,最后那人消灭了A国近一半的异能者。”
“近一半?!即便异能者人数稀少,但像A国这小国家军队也备有几千名异能者。”
“一共有5000多名,然后有2000多名异能者在与这人正面战斗中陨落,仅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没开玩笑吧?”
“这是多台无人机完美记录的视频,之后我会发给你观看。”
“是哪个国家拥有这强大的异能者?”
“他自称为神使,来自南极,不属于任何国家,突然闯入联合国大会上,在A国大使的嘲讽下,对A国下了战书,最后让A国损失了一半的异能者。”
“是他需要双能力者?”
“是的!之后他在联合国大会上向全部国家发声,之后哪个国家提供双能力者,他能力所能及的实现一个愿望,并表示,哪怕愿望是征服世界也可以。”
就在男子惊愕之余,军官接着说道:“许多拥有核武器军事力量强劲的国家都具有一瞬间消灭十几万人生命的实力,但不一定有瞬间杀死千名异能者的能力,可是视频中的人已经展示出那样强劲的实力,有不少研究者认为他的实力已经超越了战略级异能者,而且对方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恳,已完成了在联合国说好的事情,消灭了那个碍事的悲异者组织,所以上级觉得有合作的必要,为了国家的未来,要求你必须研究出双能力者。”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态度强硬的回应道:“我并不想拿孩子当实验品!”
面对我强硬的会议,面前的军官这是露出冷漠地申请,最后毫无所谓的说:“是吗!那就只能将这些孩子全部清理掉。”
“什么!”听闻对方的话语,我的内心不由发生动摇,我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军官,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毫无人性的答复,来回确认对方的神色,我感觉对方并不像是说假话威胁。
“这些孩子本来就是部队挑选出来不需要的异能者,若你不用来做实验,那他们就失去了价值,当然也不能放任他们回到正常世界生活,虽然是被部队不看好的异能者,但他们拥有能力,有破坏国家的可能性,那么最好的解决方式就只有将他们清理掉。”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对方,不得惊愕对方能一脸平淡说出非人道的话语,可我无法用人道向对方说事,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资格谈论人道,但即便这样,我也不愿意在这事情上让步,一旦作出妥协,那么之后会有源源不断地孩子会被送到实验台上,而且我现在也无所畏惧。
一直观察男子神情变化的军官,突然改变态度笑眯眯的说道:“开玩笑的!我不会把那些孩子给清理了,毕竟上面下了死命令,不论用什么手段都给让你开展这实验。”
“什么意思!”刚准备表明态度鱼死网破的我,被军官突然的态度转变打了个措手不及,可盯向对方笑得形成月牙状的双眼,我的身体不由一怔,彷如被一条巨蟒盯住般无法动弹。
军官递给我一张照片。
当我看到照片后,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些年你一直通过各种办法想把你孩子藏起来,你以为已经把孩子送出了国外,脱离了我们的掌控,但你并不知道其实一开始都在我们的掌控中,帮你运输的人都是我们找来的演员,你的孩子还在国内,被我们囚禁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难以置信的盯住军官。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帮助军队完成实验,我向你承诺!如果实验成功,军队会准许你提前退休,同时不会再找你家庭的麻烦;二是拒绝与军队合作,我们会清理掉所有实验体,同时会把你的孩子丢到南极,幸运的话让他替你为国家效力。”
“......”小时候的我除判断题外,最喜欢的就是做选择题,因为选择题中必有正确答案,哪怕不知道正确答案,也有一定的几率蒙对,然而此刻我并不喜欢做选择题,因为我不想在着摆在面前的两个答案里做选择,但此时的情况我又不得不做出选择,而且不论我做出哪种选择,我都会失去重要的东西,是失去作为人最后的操守?还是失去生命以及重要的人?实力的不足的我只能在这两个答案中选择一个。
最终还是不甘的做出了选择,我继续开始了非人道的工作,感受那一个个在我手中逝去的幼小生命,罪恶感不断在内心膨胀。
最终军队以让我专心实验为由,拒绝在实验结束前把我孩子还回,但只准许我们日常的手机通话,或许是承受一名名孩子在我手中逝去的罪恶感,无形之中产生与自己孩子渐行渐远的感觉,一天数次电话变成了一天一次、两天一次、一星期一次、一月一次.........
过了数月,研究上遇见了瓶颈,尝试过许多方法,设立许多假设,但基本都是失败的,大部分都是实验体无法承受异能之间的排斥力量而死亡,实验的死亡人数越来越多,我也在焦虑中逐渐迷茫起来,最近一直在幻想着一死了之后的没有自己的未来。
就在此刻类似机器平淡的女声响起,是未来想徐遗天发出的问题:“如果你在执行任务时遇见这人,你会做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