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曾经的自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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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再一次，你又没有保护住自己身边的人，交换吗？最后的生命。”

路明非躺在黑红的赤土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后，缓缓的扭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的：弟弟。

“小魔鬼。”

“路明泽。”

小魔鬼只是简单的站在那里，但，那里仿佛变成了世界的中心。

空中的雪花如同臣子一般，向着它们的君王朝拜。

可是，他的眼神是那么得，哀伤。

得体的黑色西装礼服，鲜红的领结，口袋里放着的白色丝绸方巾，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花，另一只手撑着一支黑色的伞。

“哥哥，你马上就要死了”

淡金色眸子中流出来的衰伤，让这位十三、四岁的少年看着是那么的，弱小。

可奇怪的是，这份弱小，却仿佛能够把整个世界都淹没。

此时，躺在地上的路明非正在缓慢的站起来，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口。

慢慢的，当站起来后，身上的衣服已经沾满了他自己的血液。

可它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略微暗淡的眼哞直直的看着路明泽。

在两人的周围，黑色的血液印在大地上，有路明非的、有敌人的、有怪物的，分不清了。

在离这里的不远处，猎犬嗅到了路明非身上的新鲜血液的味道，正在向这里快速的奔跑。

“呐，路明泽，你确定可以实现我任何愿望么，”听到这句话。

小魔鬼愣了一下。

紧接着，充满了威严的黄金瞳，直视着路明非。“当然，只要是哥哥要求的，那做弟弟的当然要竭尽全力的帮助哥哥实现愿望了。”

路明非沉默了。

……

就在这时。

突然从后面传出那些地狱犬的咆哮声。

那些嗅到了路明非新鲜血液味道的地狱犬已经到了路明非的不远处了，好像下一秒就会冲上去把路明非给撕裂吃掉似的。

腥臭无比的液体正在从那些猎犬口中滴落，可奇怪的是，它们只是站在原地用着它们的爪子不断的抓着雪下的土壤，张着大口呲牙咧嘴的狂叫，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去。

好像前面打开了深渊地狱的大门似的，正在默默的等着它们这些美味的食物，一个个的排队过去。

可奇怪的是？

站在这些猎犬面前的前面只有一个少年。

可是这些怪物的本能、感觉、大脑、身体、都在告诉它们！

“离开那里、离开那里”

可令这些怪物感到奇怪的是，站在它们前面的猎物，眀明只是一个人类少年，他已经是伤痕累累，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可它们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告诉它们。

那里是一个比它们这些怪物还要怪物得“怪物”

而这些怪物-地狱犬却根本不知道。

站在那里的少年，根本就没有把它们放在眼里。

……

暴风雪重新为这片赤红的大地恢复了以往的面貌，

……

路明非看着路明泽手中的白玫瑰，继续沉默着。

“好了，好了。”

“放心吧，这次不是要你去参加葬礼的了。”

说着就把手中的白玫瑰扔掉了，而玫瑰也在空中慢慢的化为白点消失了。

兄弟两人看着消失的玫瑰。

沉默了一会儿后。

“哥哥，交换么？最后的。”

“1/4的生命。”

路明泽慢慢的走到了路明非身边，为路明非撑起了伞，对着路明非笑了笑。

路明非深深地看着这个只到他胸口的路明泽，好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

“哥哥，说吧，最后的愿望。”

路明非也是终于说到：“那好，我最后的愿望。”

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重新回到那个。”

……

“曾经的自己。”小魔鬼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立在身前，微笑着说道。

“哥哥，如果是这个愿望的话，1/4的生命可是根本不够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