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永昼潮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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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国际刑警破译完第729箱证据时，我正站在记忆诊疗中心的穹顶下。全息海洋里，妍妍的虚影在追逐着机械小海豚，她耳后的胎记被顾明渊改成会开花的珊瑚痣。

“妈妈看！”她突然指向窗外。晨雾中有抹香鲸群跃出水面，为首的雄鲸额间嵌着陨石袖扣改装的追踪器。海岸线上，那个浑身缠满海藻的男人正在教孩子们用手语唱《深海少女》，他破损的左耳戴着我用龙鱼鳞片打磨的助听器。

月光下，机械龙鱼衔着黑玫瑰浮出海面。花茎缠绕的骨螺里藏着带血的婚戒，戒圈内侧新刻着：C&Z永生永世。我轻笑一声将戒指抛向鲸群，转身时听见海底传来熟悉的莫尔斯电码。

【你的止血钳永远在线】

海风吹散我束发的丝带，成千上万只荧光水女儿突然腾空而起，在夜幕中拼出妍媛最后一幅蜡笔画的模样——戴珍珠耳环的美人鱼牵着虎鲸王子，正在给星星讲睡前故事。

国际刑警的调查终于结束，程砚的罪行被公之于众。他的离岸公司、阴谋诡计，以及对沈氏集团的背叛，都被一一揭露。

我站在记忆诊疗中心的穹顶下，望着全息海洋中妍妍的虚影。她的笑容依旧灿烂，仿佛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