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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二人小心谨慎,避过人群,茶楼生意兴隆,人来人往,进出之人都是寻常老百姓,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二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一边喝茶,一边留意着茶楼内的动静。
余公公要的那间厢房在二楼,二人对视一眼,决定分头行动,李寻欢在楼下把风,陈惊羽则悄悄上楼,还没靠近厢房就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一脸凶相,拦住了去路。
“眼长哪了?没看见二楼都被包了吗?不是你的地方,擅闯者死!”
“我是这里的小厮,刚掌柜说二楼的厢房有位贵客包了,让我前来伺候,说是问问要什么点心,还请这位大哥行个方便。”
大汉狐疑地打量着陈惊羽,见他穿着普通,不像是什么贵客,脚穿了双布鞋,沾了些泥点子,更像个跑堂的。
“你是这里的小厮?我怎么没见过你?”
“大哥有所不知,我是新来的,今日头一回当值,您就通融通融吧。”
大汉将信将疑,却也不再阻拦,让开了道路:“既是贵客吩咐,那你速去速回,莫要打扰贵客雅兴。”
陈惊羽走上几步阶梯,转头袖中露出一根细长的银针,两指一翻就
朝着大汉的脖颈射去。大汉只觉眼前一花,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脖颈一麻,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陈惊羽收起银针,拖着人随便丢进个没人的雅间,听着动静快速地走到最里头的厢房门口,左右见没人,贴着耳朵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打量下茶楼的构造,不能走正门会引起注意。
他环顾四周,见二楼栏杆外有一处突出的飞檐,两脚一点,正好可以借力跃上房顶。
陈惊羽身形轻盈,几个起落便到了厢房屋顶,揭开一片瓦片,露出一个小洞,凑近一看,厢房内坐着两人,一个身着华丽服饰,正是余公公,另一个又是个熟人。
“你确定能杀得了他?”
赵元霸背对着自己,手里头不知道拿着啥玩意,就听他开口:“公公放心,我赵元霸出手,从未失手过。那小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余公公道:“最好如此,若是坏了王爷的大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公公说的是,不过,那小子身边有禁军保护,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只需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即可。”
二人又商议了一番,余公公这才起身离开厢房。
陈惊羽在屋顶上听得真切,奇怪,这一个个盯着他干啥?他是个香饽饽不成?
余公公找上赵元霸,而赵元霸又是福王的人,这关系......呵呵,一个个还真是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啊。
这余公公与赵元霸勾结在一起,定是没安什么好心,这些个牛鬼蛇神,还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他的命啊。
他们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想要他的命?
他伏在屋顶上,待余公公与赵元霸都离开后,这才从屋顶跃下,进了茶楼和李寻欢会合。
“陈兄,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那厢房里到底是何许人也?”
陈惊羽将方才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寻欢。
李寻欢听罢,呸了一口:“还真让你猜对了,这余公公大概也是福王的人,怪不得处处透着古怪。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惊羽已有了一计:“正好,他不是想借刀杀人吗?那咱们就将计就计,给他来个请君入瓮!我们可如此这般……再这般……”陈惊羽附在李寻欢耳边,低语了一番。
李寻欢听完,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妙计!妙计!陈兄,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如此绝妙的计策都能想得出来,佩服佩服!”
“咱们这也是被逼无奈,若不使出点手段,只怕会被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二人商议已定,先悄悄回了府邸,换上官服,椅子还没坐热,小厮禀报江都知府来访。
陈惊羽与李寻欢对视一眼,这江都知府来得可真是时候,前脚刚出,后脚就上门了。
二人整理了一下衣衫,迎了出去。
赵元霸笑眯眯地像张慈面佛,生得一张好脸,谁看了都生不起恼气,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手里提着几个木箱,摆的是一副拜访之态。
“哎呀,这不是赵知府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赵元霸哈哈笑了两声拱手:“陈大人,李大人,在下特来拜访,有要事相商,没打扰到二位大人吧?”
陈惊羽客气道:“赵知府客气了,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赵大人有何要事?不妨进来说话。”
三人进了大堂,分宾主落座,小厮奉上茶水。
赵元霸喝了口茶,挥手让随从东西都放下,打开一看,都是一些珍贵的药材和补品,外头可都买不着这这些玩意。
陈惊羽看一眼:“赵大人,这是何意?”
赵元霸这才叹口气:“其实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陈惊羽心底嗤笑,这赵元霸平日里眼高于顶,何时对自己如此客气了?必然是有所图谋。
“赵大人客气了,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帮得上忙的,定当鼎力相助。”
赵元霸一脸苦愁:“其实在下近日遇到了一件棘手之事,想请二位大人出手相助。”
“东边的码头三日前出了个命案,死者是个江都一富商,被发现时身上财物尽失,应是是被人谋财害命。可蹊跷的是,这案子报了三日,江都府衙的人去了案发之地,却迟迟没有破案。”
“府衙的人手有限,破案不易。但此案死者是在下的远房亲戚,在下不能坐视不管,这才厚着脸皮来求二位大人。”
这事还真找对了地方了,六扇门一向负责府衙破不了的案子,向来是处理此类事务的行家里手,有什么不能办的事只管递上到六扇门来。
陈惊羽问:“赵大人何须客气,既然死者是赵大人的远房亲戚,论起来咱们也算沾亲带故,人命关天,六扇门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不过,这谋财害命之案,若要细细查来,且需得从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行踪轨迹、现场遗留的线索,只怕耗时不少,”
赵元霸一听,脸上的横肉笑得颤了颤:“这……在下也知道破案不易,只是这死者家属日日来府上哭闹,在下也是实属无奈,这才来求二位大人。二位大人若能尽快破案,在下欠两位一个人情,日后定当厚报。”
陈惊羽胸有成竹道:“赵大人放心,此事包在我们身上。不过,为了尽快破案,还需赵大人提供些死者生前的详细信息,以及最近是否有与人结怨之类的线索。”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在下这就将所知的一切告知二位大人。”
赵元霸从袖中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卷宗,递到陈惊羽面前。
“死之地正好是在一艘商船之上,这艘商船隶属于东莱商会,死者名叫王富贵,是商会的一名小股东,此次来江都,是为了洽谈一批货物的交易。”
“王富贵在死前的几日里,曾与商会中的另一名股东发生过争执,不过后来双方和解,看似并无大碍。”
“但在下私下里打听了一番,据说那人与王富贵平日里关系就不大好,此次争执之后,两人见了面更是连招呼都不打,更是发生同时出使商船时,那人曾暗中使绊,让王富贵在商会上丢了颜面。只是这些也都是商会中人的风言风语,并无确凿证据。”
大致上没任何的毛病,也有作案动机,可陈惊羽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细节:“赵大人,你说死者是在一艘商船上被发现的?”
赵元霸点头:“正是,那艘商船如今还停在东边的码头上,二位大人若是有兴趣,在下可以带二位前去查看。”
说这话时两眼闪过狡黠,陈惊羽一直都在关注,这一看不对劲啊,其中有炸!
陈惊羽先接过卷宗:“哦?竟有此事?那此人现在何处?”
赵元霸道:“此人名叫李二狗,此刻正被羁押在府衙的大牢之中,在下已命人严加看管,只待二位大人前去审问。”
陈惊羽点头:“好,我们即刻启程,前往府衙提审李二狗。”
三人离了赵府,往江都府衙而去。
到了府衙,赵元霸领着二人进了大牢,提审李二狗。
李二狗一见陈惊羽与李寻欢身上的官服,终于是见着官爷了,拼命大喊:“人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跟那王富贵平日里是有些小摩擦,可那都是商会里的事,小的怎会为了那点小事就杀人灭口啊!大人,您可得为小的做主啊!”
陈惊羽看着李二狗:“冤枉?那你说说,你为何会被羁押在此?王富贵死前几日,你与他到底发生了何等争执?”
李二狗哭丧着脸:“大人,小的也是受害者啊!那日,小的与王富贵在商会里因为一笔生意的分成起了争执,可后来双方都让步了,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谁知道,第二天王富贵就死了,小的也莫名其妙地被抓了起来,说小的是杀人凶手,小的冤枉啊!”
上了刑具也是个硬骨头嘴硬不承认,再审也是白费力气。
赵元霸提议:“物证都在商船上,不如先去商船上看看?”
陈惊羽斜眼看他:“你急什么?物证固然重要,但审问嫌疑人同样关键。李二狗这里,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赵大人,你且稍安勿躁,我们先听完李二狗的说辞,再去商船也不迟。”
赵元霸暗自咬牙,码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差人上了商船就成,可这陈惊羽偏偏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非要先审问李二狗,这不是成心跟他过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