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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我话里的疑问,只是沉默着拿起一瓶酒起开,又帮我起开了一瓶,把那瓶酒递到我手上。她碰了碰我的酒瓶,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落寞:“我买了明天的票。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她见我还要说话,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轻轻按住我的嘴唇,阻止我开口,而后不由分说地把酒瓶直接递到我嘴边,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执拗:“别问了,什么都别问。”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像是被雾气笼罩,透着深深的疲惫与哀伤,紧接着她又喃喃道:“你别问我为什么离开,我想了很久,这里毕竟不属于我。你知道吗,我这些年最大的收获就是今年遇到了你。”
她见我还要说话,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轻轻按住我的嘴唇,阻止我开口,而后不由分说地把酒瓶直接递到我嘴边,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执拗:“别问了,什么都别问。你别问我为什么离开,我想了很久,这里毕竟不属于我。你知道吗?我这一年最大的收获就是今年遇到了你。”
我神情一怔,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瓶,内心好似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翻涌。仰头又猛灌了一大口啤酒,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我缓缓开口,声音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沙哑:“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对吧?”
宋子沉默不语,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又拿起一瓶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打湿了她胸前的衣服。酒吧里音乐嘈杂,五彩的灯光在她脸上闪烁,可她的神色始终落寞又哀伤,仿佛周围的热闹都与她无关。
宋子沉默不语,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又拿起一瓶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打湿了她胸前的衣服。酒吧里音乐嘈杂,五彩的灯光在她脸上闪烁,可她的神色始终落寞又哀伤,仿佛周围的热闹都与她无关。
过了好一会儿,她放下酒瓶,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缓缓说道:“我骗了你,其实我根本没有谈恋爱。”我满脸惊愕,刚要出声,她抬手示意我先别说话。
“宁新,宁新……”她连唤了我两声,目光直直地看向我,眼中有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其实你应该珍惜这次爱情,她来之不易,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真的很单纯很好。”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后,她又拿起啤酒,大口大口地灌着,像是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宋子沉默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后又猛灌一口啤酒,酒瓶重重落在桌上,发出沉闷声响。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说道:“我骗了你,其实我根本没有谈恋爱。”我满脸惊愕,刚要出声,她抬手示意我先别说话。
“宁新,宁新……”她连唤两声,目光直直看向我,“其实你应该珍惜这次爱情,她来之不易,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真的很单纯很好。”她声音微微发颤,每个字都像用尽全身力气,说完又拿起啤酒大口喝着。
稍作停顿,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放空,陷入回忆:“宁新,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曾经有个家庭,特别幸福,一家人虽说不算大富大贵,但每天都充满欢声笑语。父母恩爱,对一双儿女更是疼爱有加,姐姐懂事,弟弟活泼,那时候,他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宋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颤抖:“可是,一场大火改变了一切。那天夜里,大火突然烧起来,等他们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大火来得又急又猛,所有的大人都没能逃出来,只留下了那个女孩和她年幼的弟弟。”
“没了父母,女孩和弟弟只能寄人篱下,跟着叔叔生活。叔叔家也有两个小孩,经济压力本就很大,多了他们俩,日子愈发艰难。叔叔婶婶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对他们姐弟俩难免疏忽。”她微微哽咽,顿了顿继续说,“家里负担不起四个孩子的学费,女孩懂事,主动提出辍学。从那之后,她就开始帮着家里干活,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可即便如此,还是时常能感受到寄人篱下的心酸。”说到这儿,宋子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沉浸在故事里的悲伤情绪中无法自拔。
宋子沉浸在回忆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她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接着讲道:“女孩辍学后,就一直在家里帮忙,可家里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等她长大一点,就毅然决然地去了上海打工,想着在大城市里能有新的出路。”
“初到上海,一切都很陌生,她时常感到无助和迷茫。就在这时,她遇到了一个男孩。男孩说不上多有钱,可在当时的女孩眼里,他就像一束光。男孩带女孩见了很多世面,陪她体验了许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女孩一头扎进这段感情里,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幸福,畅想着和男孩的未来。”
她顿了顿,声音愈发苦涩,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但她却没有想到,这个男孩早有未婚妻。整整三年,她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全心全意付出的感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发现真相的那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那些美好的回忆瞬间变成了尖锐的讽刺,扎得她遍体鳞伤。”
“可即便是这样,女孩也不敢恨他。毕竟是这个男人,给了她那么多珍贵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进电影院,第一次踏入KTV,第一次品尝西餐……在遇到他之前,那些对于女孩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是他,让女孩看到了生活不一样的色彩,即便这份美好是短暂且虚幻的。毕竟是这个男人,给了她那么多珍贵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进电影院,第一次踏入KTV,第一次品尝西餐……在遇到他之前,那些对于女孩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是他,让女孩看到了生活不一样的色彩,即便这份美好是短暂且虚幻的,可她依旧没办法去怨恨,只能在无数个深夜里,独自舔舐着伤口。”
“后来,那个男人的真相被戳穿,女孩伤心欲绝,生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就在她几乎要对爱情和未来绝望的时候,另一个男生走进了她的世界。这个男生和之前的人截然不同,他用自己的真心和行动,一点点温暖着女孩千疮百孔的心。他会在女孩生病时,彻夜陪伴照顾;在女孩工作疲惫时,为她准备温馨的晚餐;在女孩遇到困难想要退缩时,坚定地站在她身边鼓励她。这个男生真正给了女孩家的感觉,满足了她对爱情和生活的所有期待。”
“然而,甜蜜的爱情并没有让残酷的现实退散。女孩永远都得面对冰冷的现实,她有个还在上学的弟弟,家中的重担全都落在她一人肩上。自从那场大火后,她的家就已经支离破碎,如今只剩她和弟弟相互依靠。她无数次在深夜里辗转难眠,想到自己的处境,满心都是无奈与悲哀。她是如此渴望爱情,渴望有个温暖的家,可一想到自己的状况,她清楚,和男生走下去只会让他背负上沉重的负担。她不能那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让他的生活也陷入困境。
那一晚,我们在酒吧里喝了很多的酒,周围的喧嚣声渐渐模糊,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和偶尔的抽噎。听着宋子的讲述,我终于明白了她身上背负着的,是家庭破碎的沉重压力,是被欺骗的情感创伤,还有对弟弟未来的担忧,这一切如千钧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离开酒吧时,夜已深,城市被浓稠的黑暗包裹,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我们拖沓的脚步声。我扶着宋子,她脚步踉跄,整个人几乎瘫倒在我身上。我费力地将她带回我的住处,一路上,她时而低声啜泣,时而喃喃自语,那些破碎的话语里,满是她的痛苦与无奈。
回到家,我把宋子安置在次卧,为她盖好被子。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即便在醉酒的昏睡中,也摆脱不了痛苦的纠缠。我轻轻关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宋子的那些话,像一把把重锤,不断撞击着我的心。我望着黑暗的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哭泣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与自责。我多希望能为她分担那些痛苦,可我知道,有些伤痛,只能靠她自己慢慢愈合。
那一晚,我们虽在同一屋檐下,却仿佛置身于两个世界。宋子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而我在黑暗中独自煎熬,满心都是对她的担忧与无力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怎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