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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涛突然转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沙雕，冷冷地反驳道：“你从哪里听到唐总承认了？”
沙雕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心中咯噔了一下。
方涛的目光如同冰窟窿里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她看不出问题，这不就等于默认了。”
沙雕带着一丝不安回应道。
方涛冷冷地说：“就算他们看不出来，你做了就是做了。搅屎棍的本质不会因为别人的无知而改变。”
“你……”
沙雕的脸色骤变，一时情急，竟然摆出了一个兰花指指向方涛，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低语声。
现场聚集了众多沙雕的忠实者，其中，女士们的身影尤为活跃。
方涛的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粉丝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尤其是沙雕那个不经意的手势，更是让一些人觉得难以接受。
不需要更多的解释，这个手势已经揭示了一切。
一些女粉丝脸色难看，纷纷掏出手机取消关注……
有人在直播聊天室里留言道：“形象崩塌，从此由粉转路。”
很快，直播间里满是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的声音。
显然，许多人目睹了那关键的一刻。
“别问了，真的难以置信，我追随他这么多年，以为他是纯真少年、正义之士，没想到……”
“啊，是真的吗？”
“刚才的手势你没看到吗？连梅派大师都未必捏得这么标准。”
“难怪身边总是跟着两个肌肉发达的保镖，原来如此。”
“天呐，我受不了了，马上取关，拉入黑名单。”
“形象彻底毁了，自己三观不正还装什么正义使者，真是可笑。”
随之而来的是失望的声音，粉丝数量急剧下降。
沙雕的脸色阴沉如炭。
他瞪着方涛，仿佛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抓花他的脸。
但方涛似乎对这种反应不屑一顾，只是拿起两瓶药，转向唐心怡说：“唐总，作为集团总裁，您应该对自己的产品了如指掌。请看，唐氏医药的产品标签上是不是印有四个小字？”
话音未落，唐心怡的眼睛一亮，惊讶地说道：“对呀，我居然忘记了，那四个字确实是‘唐氏医药’，没错，这还是我当初特意要求加上去的。”
“这就是了。”方涛接着说，“谁手上有水，借一点……”
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药监局的一位职员迅速递上了一瓶矿泉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