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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剑谱……”
这一剑多少年没有问世了?
落子天元的气魄，也亦是对对手的一种藐视傲慢，此剑非剑，此棋非棋。
与此同时一声巨大的寒气从困住柳清寒的肉浊中传来，下一刻整片肉浊都被那股寒气冰封，破碎的声音响起，宋怀的目光被吸引一瞬，再次看向那那人。
他不在乎会不会杀鸡用宰牛刀，怎么样死都是死，小师妹觉得这样好，那就当是哄她开心了。
毕竟他总是莫名其妙的伤心，好吧，也可能不是莫名其妙。
他差不多也能知道小师妹可能对自己有些不正常的想法，他本来是看不出来了，但是今天好明显……
无数黑白之气凝聚于二指之间，化作一颗混元归真的黑子，一道娇小的虚影依附在那挺拔虚影旁边，若隐若现间与宋怀的动作同步。
落下的同时，精纯的黑白二气纷纷避让，在哪一子落下的那一刻掀起恐怖的风暴将整个棋盘都打乱。
“师兄……好厉害……”那个声音带着笑，低低的沉沉的，落下的那一刻彻底的归于沉静。
宋怀莫名的有一些复杂，最终一口浊气吐出目光看向那个黑子落下的地方。
黑白二气纠缠，所触碰到的一切都化作了灰烬，那个人也并不例外这黑白二气其中蕴含的规则至少在此地残留数十年。
一旁的柳清寒呆呆的看着那个身影周身的冰寒不知不觉尽数融化，目光中难掩羡慕以及……落寞。
苏音欢的虚影虽然虚幻且不稳定，但是她柳清寒还不瞎，这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似在调整着什么，直到冰寒尽数散去，她的身躯才有了倒下的征兆。
宋怀缓缓来到她的身前，缓缓深处一只手道元汇聚与手缓缓笼罩柳清寒，这才让她有了些许的力气。
“谢谢……”她虚弱的开口。
“月意给你。”宋怀将手中的长剑递给她缓缓开口。
柳清寒难掩失落，这是急着与自己撇清关系吗?
“谢谢……”她重复刚刚的话语，有些失神，脑中出现了那个入门时见到的可爱面庞与身影。
然后是宋怀的面庞，只不过和如今这副稍有区别，稍显稚嫩与青涩。
宋怀你全都忘了吗……
同心结，万心解……
不得始终，忘而乱弃……
“你现在很虚弱，我带你你出去。”宋怀见她发呆犹豫了片刻才问道。
“不……”柳清寒下意识拒绝，又忽然想到自己似乎现在修为因冰凌决被封，此刻也就比稍微弱一点的炼气强一点，更是无法驾驭飞剑只得轻轻点了点头，“好……”
“柳师妹，刚刚所见皆为虚影梦幻，还望你归去莫要提及。”宋怀伸出一只手只需要稍微触碰即可。
柳清寒摇了摇头，回应：“师兄刚有发生什么吗，我并未看清。”
宋怀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柳清寒只是抓住她的袖角，他稍微以灵力流转，就打开头顶死浊，破出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