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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的魔都瘟疫事件。"秋落月突然开口"政府公布的死亡名单里，有三个特征和萧九夜部下改造者对得上，都是秘密改造吧"
“正常，这件事咱们只能装不知道，小月啊，上面的事少打听，知道不”金刚道。
地下通道突然剧烈震动，大量变异进化体的尖啸声从头顶传来。
数量惊人的怪物群把林不凡三人惊到，他们决定去陈墨口中的避难所看看，顺便查看地下母巢和零号实验体的信息。
红城废墟的夕阳像泼洒在断壁残垣上的陈旧血迹，林不凡踩着破碎的玻璃幕墙残片，听见脚下传来地下空洞的回响。秋落月突然按住他的肩膀，三指在脖颈处比出危险信号，前方坍塌的购物中心地标建筑阴影里，有半截沾着绿色粘液的兽爪一闪而过。
"东南方向，七百米。"金刚的军用目镜泛起红光。
"地下停车场入口有新鲜车辙，深度2.3厘米，载重约三吨。"他掀开锈蚀的井盖时，变异老鼠的尖叫声在竖井里层层回荡。
腐臭的暖风扑面而来，林不凡的冰系异能自动在体表凝结出薄霜。当瞳孔适应黑暗后，他看见地下二层的承重柱上布满爪痕，某种巨型生物留下的沟壑里嵌着发光的菌类。秋落月的刀鞘突然敲击铁质护栏，清脆的金属颤音在空旷的车库里传出老远。
"出来吧。"她对着黑暗中的某根立柱冷笑，"你尾巴上的鳞片反光三次了。"
阴影里传来窸窣响动，一个顶着蜥蜴头颅的佝偻身影缓缓现身。他的左臂已经完全异化成爬行类的利爪，右手却还保持着人类特征，正握着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
"新来的？三个人类敢闯红魔巢穴？"蜥蜴人的舌头分叉成两股。
金刚突然亮出臂弯处的条形码烙印，那是红城避难所给的特有标记："我们找老蛇。"
"告诉他，陈墨介绍来的。"
他掀开风衣下摆，露出绑在大腿上的电磁脉冲手雷。
当他们穿过用汽车残骸垒成的迷宫时，林不凡看见暗处亮起无数双眼睛。有个长着猫耳的小女孩从通风管探出头，她的瞳孔在黑暗中缩成竖线，转角处正在肢解变异犬的男人突然回头，满脸鬣狗般的黄毛下是沾着碎肉的獠牙。
"这里是红城第二庇护所。"蜥蜴人用爪子敲击某辆报废油罐车的外壳，锈蚀的金属板缓缓升起。
"欢迎来到地狱的候车厅。"
浓烈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气息涌出，林不凡的冰霜护甲瞬间爬满裂纹。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地下空间里，数百顶帐篷像病变的蘑菇簇拥在混凝土立柱之间。
左侧区域的居民大多保留着人类形态，只是脖颈处都有发光的抑制项圈。右侧则完全是变异者的国度，他看见长着蝴蝶翅膀的少女正在给豹头人缝合伤口，黏液从她指尖滴落时居然泛着治愈系的蓝光。
居然全都是感染的半妖兽化人类。
"老规矩"满脸刀疤的壮汉从阴影里走出，他的右眼是机械义眼，转动时发出齿轮咬合的轻响。
"正常人住A区，每天上交200克纯净水，变异体住B区，提供等值猎物。"他突然揪住林不凡的衣领，机械手指擦过冰甲迸出火星。
"至于你这种异能者..."
秋落月的刀锋悄无声息抵住壮汉咽喉："松手。"
整个庇护所突然陷入死寂，林不凡听见四周传来武器上膛的声响。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住宿费。"金刚将电磁脉冲手雷拍在桌上，林不凡注意到他小臂内侧有和萧九夜部下相同的伏羲八卦刺青，只是被人为灼烧破坏了部分纹路。
“我去转转”秋落月道。随后朝着避难所深处走去，这时她突然被一处角落的欢声笑语吸引。
她慢慢走过去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差点吓尿，只见前方不远处零号实验体居然跟一群半妖兽化的小孩在玩游戏。
还好强大的心理素质使得她冷静下来，并不动声色的慢慢退去。
当夜他们被安排在A区与B区交界的灰色地带。秋落月擦拭着长刀忽然开口："那个蜥蜴人，他拿枪的姿势是军方标准持握法，右手的茧子位置说明至少用过十年制式步枪。"刀面映出她冷笑的嘴角。
林不凡正在用冰晶修补帐篷的破洞，闻言指尖一颤："你是说庇护所里有萧九夜的眼线？"
"比那更糟。"金刚掀开帐篷帘子钻进来，手里提着用变异鼠换来的淡水。
"老蛇的机械义眼是伏羲实验室一年前的试作型号，瞳孔聚焦时会有六边形光斑。"他拧开水壶时金属手指微微变形。
"这个庇护所以及红城，很可能就是萧九夜废弃的实验场"
“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秋落月忧心忡忡道。
“对我和老金还见外啊，支支吾吾可不是你的风格”林不凡打趣道。
“我今天在避难所看到了零号实验体”秋落月道。
“什么！”
“啊！”
金刚和林不凡二人闻言大吃一惊，随后秋落月把刚才不久看到的事情告诉二人。
像人一样跟半妖兽化小孩嬉戏玩闹！
三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决定亲自去看看。
穿过一片腐臭的通风管道，上面滴落着暗绿色液体，林不凡的冰靴踩在积水里泛起细碎冰晶。当他转过第三个弯道时，手中的应急灯突然照见银色反光，零号实验体正蹲在生锈的配电箱前，液态金属手指灵活地拧紧松动的螺丝。
"电压稳定了，今晚电影放映不会跳闸了。"零号转头露出人类化的微笑，银色面容泛起涟漪，竟幻化成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学者模样。
秋落月的刀柄重重磕在林不凡后腰，阻止了他本能凝聚的冰锥。前方通道传来欢快的脚步声，长着兔子耳朵的小女孩抱着破旧的泰迪熊跑来："银先生！莉莉的玩具熊又掉眼睛了！"
零号的右手瞬间液化重组，化作精密的微型焊接枪。当它用左手按住小熊棉花外翻的伤口时，林不凡看见银色流体中浮现出淡蓝色的神经脉络，和伏羲实验室那些改造战士体内的完全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