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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障目，自然遥不可及。把烂了的丢掉，丢不掉的就杀掉，理想是用来抓的，脑子是用来想办法抓的。”轻轻的语气却重重地敲在许今朝心上。
“可曾经……我在努力。”上半句没说完。
“许今朝，你看，七米的虎皮呢。”
栖久又开始嚼糕点，难吃。
……
他陷入了沉默，不用说栖久也知道。
无非就是什么祖训规矩，有心无力，哈哈，听得多了。
瞧瞧这个世界肆虐的血腥，你想用温和的手段，他们会告诉你，你就是个屁。
“我不会让曾经只是泡影。”
“我相信今朝哥，谁让你是宠物医生呢。”栖久挂上甜甜的笑。
“这没我做得好吃，等下次我有时间做给你和许姐姐尝尝。”
“好。”
底下又换拍品了，这次是一只戒指，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芙蕖织梦。
戒托是精巧别致的莲花状，主石是一颗粉钻，两边的戒肩上镶嵌着同色系的宝石，整个戒指散发着温柔而又耀眼的粉橙色。
【还挺好看的。】
“小西觉得它好看吗？”
“今朝哥送给许姐姐吗？以我的审美来说是好看的，不知道许姐姐喜不喜欢这种，不过你送她，她肯定高兴。”栖久摸摸下巴。
“嗯，我也觉得。”
然后他以7200万的价格买了下来。
【啊，有钱真好！】
许今朝按了铃，那个戒指被送了进来。
不过栖久没空欣赏，因为时间快到了。
“今朝哥还有东西要买吗？没有就早些回去吧。”
栖久撑着脸静静地看着他，她不在意他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反正一个月之后大家死光了都不会见面，如果他害怕，大不了她干完这票大的就跑路。
“好。”许今朝没多问，乖乖点头。
在他离开的几分钟后，下方传来沉闷的声响。
这个地方隔音和防爆还挺好的，除了栖久没人注意到动静，那些人拍红眼了都。
拍卖会场下坐着的那些人，和斗兽场上观众席的那群人，真的好像好像。
栖久这么想着，走到了包间外。
门外候着人。
她说：“我想看看下面。”
侍者带着她来到一间门面前。
“里面只有客人能进，有需要客人可以按铃。”
这里四周全是玻璃，下面的斗兽场一览无余。
里面不止栖久一个人，还有好几个戴着面具的人，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的混乱，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在他们眼里，就好像是本就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多了几片水波。
只是很可惜，不痛不痒的水波纹后才是更加汹涌的浪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