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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没有再演戏,安静地吃着饭。
午饭过后,阮澜烛拉着凌久时回到房间午休。
潭枣枣坐在沙发上和苏晓吐槽着。
“晓晓,你说凌凌哥怎么也帮着阮哥整我啊。”潭枣枣喝着热茶,口中苦涩地味道还在。
“还不是你自己作的。”苏晓拿出一颗糖果递给她,“吃颗糖缓解一下。”
“谢了。”潭枣枣接过后撕开包装将玫红色的糖果放入口中,车厘子混合着葡萄的香甜压下了苦味,“还不是被凌凌哥的美貌迷住了,要不然谁能不要命啊。”
“也确实,我差点儿也要这么发了。”苏晓后怕地拍了拍自己,“还好没发,不然我可能会被阮哥赶出别墅。”
任锦宸坐在沙发上抿着唇一言不发,手指不断地敲着手机,为接下来的旅途指定着最完美的计划。
下午,凌久时醒来的时候阮澜烛还在睡。
凌久时靠着床头,手机响了一声,凌久时拿起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消息,回复吴琦发来的消息。
吴琦:怎么不接电话?
凌久时:刚才在睡觉。
吴琦:有事儿,一会儿到别墅和你说吧,对了,你得请我吃饭。
凌久时:狗琦,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吴琦:到了你就知道了。
凌久时:好像不是很想知道了。
吴琦没有回复,但凌久时也能猜到吴琦的表情。
看着一旁还在睡觉的阮澜烛,凌久时起身下床收拾了下屋子。
房间不是很乱,凌久时也就是简单地整理了下物品的摆放。
“宝宝。”阮澜烛刚睡醒,声音中有些沙哑。
“怎么了?”凌久时坐到床边,将躺平的阮澜烛拉了起来,“吴琦一会儿过来,我先下去了。”
“等我一会儿,我和你一起下去。”阮澜烛没有放开凌久时的手,反而拉着他倒向自己的怀里,“抱一会儿。”
凌久时任由他抱着,倒下的位置让耳朵刚好贴在阮澜烛的胸口,能听到滚烫皮肤下有力的心跳声,抬起头,他在阮澜烛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阮澜烛故作娇羞的低头,吻上了凌久时的唇。
很快,阮澜烛放开凌久时,两个人的眼神交汇,凌久时不由自主地又在他的唇上吻着,唇瓣轻轻摩擦,他很少主动,所以只是生涩地在阮澜烛的唇上厮磨。
他的举动令阮澜烛的心跳加速,搂着他的脖子,压着后脑勺,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阮澜烛的吻带着侵略性,很快凌久时的身子软了下来。
凌久时没有闭眼,而是盯着阮澜烛的眼睛,水光奕奕,所有的情愫爱意全部流转于眼眸之中。
阮澜烛轻咬凌久时的嘴唇,凌久时的眼神立马泛起莹亮,带了些委屈。
人们常说对视是不含情欲的接吻,那么接吻时对视便让心潮涌动地更加澎湃。
很快凌久时开始用手抵着阮澜烛的胸膛,阮澜烛放开他,凌久时喘着粗气,白玉无瑕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玫瑰色。
仿若是一朵清冷的海棠,又好似令人沉醉的醇香清酒,眼波流转仿若一幅美人图。
阮澜烛眼睛不眨的盯着凌久时的脸,门口响起了栗子的挠门声,他看到凌久时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栗子怎么又在挠门。”凌久时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别管它了。”阮澜烛搂着凌久时的腰,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再次贴上他的唇角。
“可……唔……”
剩下的话语全消散在唇齿交缠间。
两个人断断续续的吻了许久,凌久时无力地靠在阮澜烛的身上,平复着因为亲吻时剧烈跳动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
不得不说阮澜烛这个人真的具有强烈的反差感。
外形上他超然物外,纤细的腰高挑的身材,一张脸倾国倾城,他的美有时极具侵略性,有时又带有欺骗性,眉眼下的泪痣更是过分的性感,如同造物主手笔下最完美的作品。
别人眼中的他是黑曜石的老大,是气势上就能压倒对手的顶尖过门人,但在凌久时眼中,他是个爱玩的爱人,会吃醋,会演戏,虽然有时会让自己头疼,但他对于自己的爱是独有的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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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有时候不需要过多的交流,一个眼神,他们就能读懂彼此。
两个能互相理解的灵魂在虚拟与现实的孤独中遇到彼此,达到共鸣,从此爱意疯长。
“下楼吧。”阮澜烛用指腹摩挲着凌久时泛红的嘴唇,唇角还有一处被自己咬破了。
凌久时没有说话,亲吻消耗了不少体力。
阮澜烛笑着把他抱了起来,抱到衣帽间给两个人换了衣服。
换好衣服,凌久时恢复了些力气,和阮澜烛一起走下楼。
客厅里,吴琦坐在沙发上,看着凌久时皱着眉问:“我都来了半天了,你怎么才下来,还有他们也不帮我上楼叫你。”说着指了指一旁撸狗的程千里和刘理菲。
“谁说的,我不是让栗子上去了吗?”程千里立马出声反驳,然后又小声嘟囔着,“我才不去叫呢,每次去找凌凌哥,阮哥都接连瞪我好几天。”
吴琦:“你让一只猫去叫人,它是会敲门还是会说话?”
程千里还想争辩,凌久时连忙出声道:“栗子会挠门。”
吴琦一脸疑问,“所以呢?”
凌久时:“它挠门了,不过那个时候我在欣赏美丽的风景。”
吴琦:“……”
凌久时:“说正经的,你找我什么事儿?”
吴琦:“我们老板,我发现他最近过了第一扇门。”
凌久时:“你们老板进门了?为什么?这游戏这么危险,你们老板怎么还亲自上阵了?神仙好老板啊!”
吴琦满脸不屑地开口:“拉倒吧,现在很多人都知道这个游戏危险,大家伙纷纷离职了,毕竟钱哪有命重要,手底下没了干活的牛马,他可不就亲自上了。”
凌久时:“这么说你辞职了?”
吴琦点了点头接着说:“昨天我去公司取我忘在那的东西,听到他和什么人打电话,提到了黑曜石和白鹿,别的没太听清楚,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没安什么好心。”
别墅里的几个大家长表情同时严肃起来,阮澜烛声音清冷地说:“我们上去聊这个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