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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衍的声音平静无波。
夜九月心中震撼不已。
夜九月心中震撼不已，她望着四周那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神弃之地，竟多到这个地步了吗？”
“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衍的回答依旧简洁，却让夜九月的心猛地一沉。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夜九月就已感到自己的渺小。
而且，这仅仅是神弃之地的，冰山一角而已。
感受到了夜九月的情绪，衍的声音轻柔地响起：
“月儿，怕了吗？”
夜九月嘟着嘴，理直气壮道：
“怕！
当然怕！
我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怕！”
衍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宠溺道：
“怕，还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夜九月哼了一声：“怕归怕，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总不能因为怕，就躲起来当缩头乌龟吧！”
“对了，衍哥哥，为什么那个天道宫的黑影，只能看到爪子？”
“因为他们太弱，无法化出全部的真身。
你应该庆幸他还无法化出真身，否则以吾现在的状态，也保不住你。”
衍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丝凝重。
“那衍哥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识海中，夜九月的神魂歪着头，一脸好奇地盯着衍，那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衍微微一怔，随即轻笑道：
“吾是什么？
月儿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夜九月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衍道：
“衍哥哥，你是我的神！”
衍：“……”
衍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月儿，吾想做你的夫君。”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期许和深情。
夜九月：“……”
这个直男，咋越来越会了？
识海中，夜九月的神魂耳尖泛红，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红晕。
然后，夜九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微微仰起头，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伸到衍的面前，直勾勾地看着衍，朱唇轻启道：
“想做我的夫君，可以。
先把聘礼给我。”
衍微微一怔，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茫然。
此刻，他的脑子在飞速的运转。
因为他不知道，聘礼是啥？！
又怕说错话，惹夜九月生气。
然后，他破天荒的求助了混混。
混混原本正悠哉游哉地待在混沌空间里，突然听到衍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瞬间吓得一激灵！
它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以为又是自己做错事了。
然而，当听到衍大人有求于它，立马就支棱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