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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萧烈阳水晶麻将炼制失败以后,由于大家对麻将热情颇高,迫于大家殷切的目光,萧烈阳先是做了一幅木制麻将教大家麻将游戏。但这个游戏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大家的追捧,特别是屠芙蓉与费清尘母女,更是麻将的铁杆粉丝。到得后来,大家齐心协力,一起开炉炼制了好几副铜麻将,这样大家才不至于担心损坏了这个游戏宝贝,无麻可打。铜麻将炼制得十分顺利,在铁杆粉丝屠芙蓉与肺清尘的支持下,迅速走向坊市,渐渐遍及整个渔舟。自从灵乐多开市以来,杏林居人流稀少,进项不多,但自从麻将推出后,买麻将与来学习的人络绎不绝,屠安安感觉杏林居的正常业务都受到了影响。屠安安弱弱提出自己的不满,直接被费清尘与屠芙蓉无视,两人甚至笑话说:不如以后主营麻将好了。但没几天她们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实在是太火爆了。来来往往都是学习麻将游戏的人,屠芙蓉与费清尘不得不在旁边找了个院子,专门用来出售麻将与教授麻将玩法。屠芙蓉在麻将一途比修炼有天赋得多,没有多久就成了一个小富婆,感恩萧烈阳教会了他麻将,屠芙蓉将所得收益分了两层给萧烈阳。萧烈阳自是不肯接受,屠芙蓉磨破嘴皮也没得到个结果,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留下句:这两层干股我帮你存着,然后就继续去奋斗了。
萧烈阳依然醉心于他的外丹炼制,看着自己特意制造的麻将模具,脑子里不断思考着水晶麻将炼制的过程。这日,屠无究对萧烈阳道:小师弟,你这茶饭不思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是个办法,很多事情,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见萧烈阳还是没有反应,屠无究又接着道:或者可以试试逆向思维,思考一下如果不加热,练器的时候降降温呢!萧烈阳一听不由精神一振,对阿,何不降温试试。刚好上次在河庭钓神那偶然听到说硝石可以使水温下降。说干就干,萧烈阳找来自己前期炼制水晶麻将的一幅办成品,带模具一起放在水里,然后在外面洒了一圈硝石粉。不一会,水温果然开始下降了,周围都能感到一丝凉意。萧烈阳打开模具一看,果然有一些不一样了,只见一丝丝凉气从模具的缝隙里透漏了出来,水面上也若有若无的漂浮着一层薄冰。萧烈阳伸手戳了戳,那仿佛静态的水向四周荡漾而去,一丝寒意通过指尖迅速窜入了萧烈阳的四肢百骸。仿佛倦鸟归巢般,这种寒冰灵气欢快的汇入了萧烈阳的灵脉里。感受到手指的寒冰,萧烈阳轻轻的吸吮了一下手指头,一丝令人灵魂颤栗的冰爽快感传遍了萧烈阳的每一个毛细血管。萧烈阳愉悦的呻吟了一声,陶醉道:味道真不错!什么东西味道不错,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萧烈阳带一种偷吃被人发现的窘迫感,涩涩道:没有,没有,我就是说这个好冰,感觉很凉爽!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小师姐屠芙蓉,只见她快速窜到丹炉旁,伸手就在模具里搅了搅,然后伸到嘴里,惊奇道:怎么冰冰的。口里吸吮着手指含糊道:要是加点甜味就完美了。
萧烈阳拿起一袋粉末噗嗤噗嗤倒在模具槽里面,然后又在模具外加了一些硝石粉进一步降低温度。不一会,黏黏的、融融的半流动冰块出现了,屠芙蓉拿了个勺子舀上来了尝了尝,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味感觉充斥了她的味蕾,仿佛口腔中正掀起一场微型的冰雪风暴。她兴奋的蹦了起来,一把抱住萧烈阳,“这,这也太好吃…”。话还没说完,屠芙蓉只觉嘴唇被什么堵住了。仿佛漫长的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两人骤然分开,屠芙蓉如受惊小鹿般弹远,涩声道:“我今天还没练字,我得回去练字了”,不待萧烈阳回答便快步朝屋外走去。
长安街的繁华与喧嚣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热闹。街道两旁,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弓箭弹射的屠芙蓉匆匆从房子里快速躲了出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街市的平静。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疾驰而来,车夫挥舞着马鞭,口中呵斥着行人让道。马车的主人正是城中权势滔天的沈衙内,他坐在车内,神情倨傲,对街上的混乱毫不在意。
就在马车即将冲过街道时,屠芙蓉一个躲避不及,被马车的边缘重重撞倒。她惊呼一声,身体如同落叶般被抛向路边,手中的雪糕连带着纸模掉到了一旁。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却无人敢上前相助,只有几个小贩低声议论着:“这姑娘怕是惹上大麻烦了……”
屠芙蓉倒在地上,素衣沾满了尘土,发髻散乱,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她试图撑起身子,却发现右臂传来一阵剧痛,显然是受了伤。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倔强取代。她咬紧牙关,低声自语:“不能在这里倒下……”
马车嘶鸣停驻,车夫跳下车,满脸不耐烦地查看情况。沈衙内掀开车帘一角,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哪来的不长眼的野丫头,敢挡本公子的路?”他的声音冰冷而傲慢,仿佛眼前的屠芙蓉不过是一只蝼蚁。
屠芙蓉的心中涌起一阵屈辱与愤怒。自小良好的教育,让她保持了临危不乱。她紧紧攥住手中的包袱,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然而,她父亲叫自己低调忍让的话语又浮现在了耳边,只能强忍泪水,低声说道:“是小女子不慎,冲撞了公子,还请见谅。”
沈衙内闻言,冷笑一声:“见谅?你以为一句道歉就能了事?”他挥了挥手,示意车夫继续赶路,随后放下车帘,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图芙蓉孤零零地坐在路边。
夕阳的余晖洒在屠芙蓉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而孤独。她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自己虽已落魄,但内心的尊严与傲骨从未消失。她拍拍身上的尘土,正预走向街角的巷子,一席青衫人影飞奔而至,定睛一看,正是萧烈阳。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萧烈阳轻声到: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