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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清按照离客栈距离的远近来复诊病人,但是所有病人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叶竹清只觉得是疗程不够,并没有多想。把昨天那些话又说了一遍。
这样的日子重复了三天,奇怪的是所有病人的病情都没有好转,甚至是有一位病人的程度还加深了。
第四天傍晚,最开始那户人家正好是今天最后复诊的一家。叶竹清按照一贯的流程复诊,嘱咐。
离开院子的时候,这些天以来一直奇怪的感觉又袭来了。
“师兄,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大师兄看了一眼叶竹清,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只觉得是她这几天太累了,“清清,你是不是太累了?”
叶竹清听见他这样说,也并没有放下心来。突然回头,她看见第一天那个小姑娘就站在院子门口,扶着门框,正盯着她。
叶竹清被她吓了一跳,她这才发现,她的面色比几天前更加苍白,也细致的观察到了小姑娘手上缠的纱布正慢慢渗出血。
她做为一个医者,做不到将其放任不管。转身又回了那户人家门口。微微俯下身子,“小妹妹,你胳膊怎么了?怎么流血了?要不要姐姐替你包扎一下?”
小姑娘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叶竹清没带纱布和止血丹,只好带小姑娘一起回客栈。
现在是初夏的傍晚,碧溪村村落由一条溪流环绕,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回到客栈,她安排小姑娘坐下。叶竹清拿出大师兄炼制的止血丹,磨成粉末,敷在小姑娘胳膊上的伤口上,是一道道细密的伤口。再用纱布包裹好药粉。
她突然想起来,她感到的奇怪的感觉是血的味道!
叶竹清问道:“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看她面色凝重,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立马跑出去了。
意识到不对劲,叶竹清追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看见她已经跑远了。转身去拍大师兄的房门,拍了两下,大师兄就开门了。
“清清,怎么了?”
“师兄,我好像知道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大师兄并未说话,等待着叶竹清的下文。
“这村所有人家都在拿小孩的血入药。”
“什么?”
“你还记得我刚刚带回来的那个小姑娘吧,她手腕上的伤口呈刀割状。再加上我在那户人家闻到的奇怪的味道就是……”叶竹清不敢再往下说。
大师兄二话不说,带着叶竹清急忙赶去小姑娘所在的那户人家,这次血腥的味道比以往都浓烈。
叶竹清一度想呕吐出来,自己刚才不是刚给那孩子上了药吗?怎么还是有血腥味?
大师兄去敲门,来开门的是那户人家的小男孩,叶竹清也见过他几次,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的模样。虽然这户人家比较贫穷,但他还是被养的胖胖的。
小男孩十分谨慎,只开了一条缝“仙子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叶竹清随便编了一个理由,笑眯眯的对小孩说,“刚才给你爹问诊的时候姐姐的耳环掉了,现在姐姐想来找一下。”
“哦,奶奶和姐姐也在房间里。你们去找吧。”说着小孩让出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