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切磋切磋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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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节，盛景繁华，人声鼎沸，喧闹不腾。

特别是那雄黄酒香弥漫全镇，但可惜他们现在除了这杯茶，可没有酒啊。

一来的雄黄顺应佳节，二来解气。

何气？白猿仙通背拳宗师齐末之气。

“老罗，你可知这端阳节最需要的是什么？”

梁秋生道。

“你是指？”

罗阎心情平复也差不多了，回道。

“当然是雄黄酒啊！”

梁秋生笑道，

“不说平日里饮此酒，就是端阳节，饮来才有意思！”

“呵呵，说白了，就是你又嘴馋了吧？这淡淡的茶叶，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了。”

罗阎笑了笑。

不过说的倒是。

人家堂堂鹰爪门第二长老鬼煞鹰魔梁秋生，素来以酒著称，整日离不开酒。

――虽鹰爪门禁止门内吃酒，可他有这二长老之位，姑无人问津。

也正是有了嗜酒之好，以另一种方式为人所知。

他们这小镇子本就经不起这样的人物，虽是老友相聚，可但有这名号，只一抹淡茶相聚，怎生好意思？

“呵呵，实有。”

梁秋生笑道，

“对啊，说回来，老罗，你这铺子里东西到都挺齐全，有雄黄不？”

梁秋生说着，往后扫了一眼铺子里。

“……无之。”

罗阎递到唇边的茶沿顿了顿，回道。

“骇！就是受不了你们这些文雅的人，说个话都这么难理解的。直接点行不？”

梁秋生摇了摇手道。

“……”

罗阎瞥了眼他，道，

“没有。”

“哈？为什么？怎么？雄黄不合口味？”

梁秋生笑道，形似于客套话。

“近日方才端阳，未急于准备。”

罗阎答道。

“哈哈，是不想准备吧。”

罗阎不答。

到底想通：罗阎想要的是清静，若是备上雄黄，此刻，这里岂不是人满为患？

“若是你想，可以去买。”

罗阎道。

“不了不了。”

梁秋生摆了摆手，笑了笑。

言罢，各给自己与罗阎掺了一杯茶，各相饮尽。

他们谁都没有再去谈论这个话题。

只是细品淡茶，凝视繁华。

是啊，这股繁华可得望尽了。

要不然，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就沦为一片尸山血海。

再

在来来往往行人当中，也许十分热闹，可他们两个之间好友相聚，却没了一点声音。

梁秋生素来不是这般亲近之人。

没过多久，便说道：

“哎，老罗，你说，我们都有多久没过招切磋了？”

“……”

罗阎自是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恐略有不妥。

“别不理我呀！”

“……半年前，自分别后。”

“我又不是真的叫你回答我多少时间！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不行。”

罗阎淡淡而坚决道。

这可不是？如让人看见鹰爪门二长老梁秋生与他这么一个小杂货铺的掌柜在一起论武切磋，该会是引起如何的轰动？

“哎呀！”

梁秋生一拍大腿，道，

“不是到没人的地方去吗！这里四面环山，难道还不愁一个没人的地方？大不了找个虎穴把老虎打死了，在那里不就好了吗？”

“……”

罗阎不答。

也不知是无声的默许还是拒绝，亦或是正在思考。

“嗨，这么跟你说吧：这半年来我的江湖路还没走完呢。不过要真的遇上那么几个人，到底真不能让我太放开手去一搏。以前咱不是经常给过招吗？我记得打那时候我就没赢过你。我倒想看看：这半年来，你休息了半年，但我也练了半年的功，走了半年的江湖，――看能不能敌得过你了！”

梁秋生道。

“小声点！别把其他人招来了。”

罗阎道。

“行不？”

梁秋生小声道。

罗阎：“嗯……”

梁秋生：一脸期待。

“……”

两人这样僵持了很久。

罗阎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抹了把脸。

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好吧……”

“好！”

梁秋生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大喊。

险些把整个桌子拍翻过来。

“那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

梁秋生道。

激动已不仅于脸上。

“……现在？！”

罗阎正端着茶喝着，呛了一口。

“那是当然，不可疑迟啊！”

梁秋生笃而道。

“就现在是不是有点……唐突？要不……下午？”

罗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