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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远震惊地看着尸体，突然注意到王丽娜的指甲缝里有一些蓝色的纤维。
"这是化工厂工作服的布料。"刘瞎子说，"王建军当时是化工厂的安全员。"
杜子远突然想起陈默坠楼前说的话："下水道的水鬼..."
他终于明白了。王建军就是那个"水鬼"，他利用下水道系统隐藏尸体，并且用迷信的方式掩盖自己的罪行。
"我要去逮捕王建军。"杜子远说。
刘瞎子拦住他："你需要证据。"
杜子远想了想，说："我有办法。"
他回到警局，调出化工厂的监控录像。录像显示，十年前的案发当晚，王建军曾进入仓库。
"我要申请搜查令。"杜子远对队长说。
队长点头："去吧。"
杜子远带着警员冲进王建军的家。在他的衣柜里，杜子远找到了一件带血的工作服，以及一把染血的手术刀。
"你被捕了。"杜子远说。
王建军冷笑："你们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王丽娜的鬼魂不会放过你们的。"
杜子远看着他被押走，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天晚上，杜子远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王丽娜站在下水道里，浑身是血，对他说："杜警官，你为什么不救我？"
杜子远惊醒时，发现自己在下水道里。他的手电筒扫过墙壁，看到王丽娜的尸体正在慢慢腐烂。
"王丽娜，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杜子远说。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杜子远转身，看到刘瞎子站在阴影里。
"你早就知道王建军是凶手，对吗？"杜子远质问。
刘瞎子点头："是的，但我不能直接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王丽娜的鬼魂需要你自己去发现真相。"
杜子远愣住了。他突然明白，刘瞎子其实是王丽娜的鬼魂派来的，目的是让他找出真相。
"王丽娜，我会帮你完成心愿的。"杜子远对着空气说。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杜子远低头一看，发现王丽娜的尸体正在慢慢分解，变成无数只萤火虫。
"谢谢你，杜警官。"王丽娜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现在，我终于可以安息了。"
杜子远看着萤火虫消失在黑暗中，泪水模糊了视线。
第二天，王建军被判处死刑。杜子远站在法院门口，心情复杂。他知道，王丽娜的鬼魂终于得到了安息，但陈默的死仍然是一个谜。
"杜警官，有你的快递。"警员小李递过来一个包裹。
杜子远拆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银质的小吊坠，和王丽娜的那个一模一样。吊坠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默的死不是意外。"
杜子远攥紧了吊坠，他知道，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杜子远继续调查陈默的死因。他发现陈默坠楼前曾去过化工厂，并且和一个神秘的人物见过面。
最终，杜子远找到了那个神秘人物。他是化工厂的前员工，知道王建军的罪行。
"陈警官是被王建军害死的。"那个人说，"他知道王建军的秘密，所以王建军设计让他坠楼。"
杜子远终于明白了真相。陈默的死不是意外，而是王建军精心策划的谋杀。
在杜子远的努力下，王建军的死刑被改判为无期徒刑。而杜子远，也因为破获了这起十年悬案，成为了警局的英雄。
但杜子远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的直觉告诉她，还有更大的阴谋隐藏在黑暗中。
一个月后的雨夜，杜子远再次来到化工厂的排污口。他站在雨中，看着污水流淌，仿佛看到了王丽娜和陈默的鬼魂在向他招手。
"我会继续查下去的。"杜子远对着天空说，"直到所有真相大白。"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一串坚定的脚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