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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这种秘术在古代被喜欢走捷径的魔门视为禁忌，彻底遗忘了它。”
听到这里，洪禹大致理解了苏澈的意思，并开始相信他的话。
他的脑海里如同风暴般翻滚，眼神暗淡无光，瘫坐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的老祖正是利用这门秘术，在你师尊毫无防备时将其杀害并吞噬了他的灵魂。”
“现在他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的灵魂，只需再吞噬一位仙王的灵魂就能完全恢复。”
“而你，洪禹，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说完这些，苏澈回到躺椅上，让洪禹自己去消化这些信息。
“灵儿，你觉得我把真相告诉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赵灵儿眨着她那双大眼睛，催促道：“前辈，虽然真相很残酷……但如果不说，洪禹可能会失去生命！”
“两者相较，洪前辈应该能分辨轻重。”
洪禹像是失去了支撑，瘫倒在地，脸上交替出现恐惧和悲伤的表情。
他一直敬重的老祖竟然想要吞噬他作为养分；辛苦培养他的师尊，竟也是死于老祖之手。
如果不是经历了无数生死考验，此刻的他早已心碎神伤。
即便如此，他也几乎崩溃，长久以来的认知在一夕之间被颠覆，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我……我该怎么办……”
洪禹喃喃自语，心中很迷茫。
是要揭露老祖的真面目为师尊报仇吗？这样做只会让他丧命吧？毕竟老祖即使虚弱，也仍然是真正的仙王，杀掉一个金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而且刚才苏澈提到，老祖在吞噬了师尊的灵魂后已经恢复了不少，现在的虚弱模样显然是装出来的！
绝望中的洪禹突然转向苏澈，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生机，爬到他面前，哽咽着请求：“前辈，请救救我！”
“若前辈能助我度过此难，洪禹定当竭尽全力报答！”
在他眼中，此时的任何宝物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只盼苏澈能救他一命。
然而，苏澈却直接拒绝了：“齐天阁是个交易之地，主要买卖天机，世俗间的恩怨我不参与。”
确实，以苏澈目前仅为人仙境界的实力，在小世界之外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更不用说，他在近期频繁泄露天机，早已被天道盯上。
一旦离开小世界的庇护，迎接他的将是毁灭性的天劫。
得知苏澈无法相助，洪禹的脸色变得如同死灰。
既然齐天阁主不愿插手人间纷争，自己又该如何逃脱这一劫？老祖之所以没有立即对他下手，是因为等待他突破至仙王境界，以便增强神魂来补全自身。
即便洪禹能秘密前往龙尊道场，通过化龙池突破仙王境，又怎能与已晋升仙王十万年的老祖相抗衡？
苏澈见状，摇头叹息，他知道洪禹并非愚钝，只是遭受巨大打击一时难以转圜。
为了保住这位大客户，苏澈提醒道：“洪禹道友，你觉得谁是最不希望看到你家老祖恢复伤势的人？”
洪禹下意识回答：“当然是我。”
但经过苏澈进一步提示后，他恍然大悟：“是其他三家！圣殿、琉璃宫、北域龙宫和天衍宗长久以来争夺北域第一仙门的位置，他们绝不会坐视老祖复原！”
意识到这一点，洪禹激动地点头：“前辈真是慧眼如炬，令晚辈茅塞顿开！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联合外人对付自家老祖听起来并不光彩，但他这般恶毒，有何资格做我的长辈？我才是圣殿真正的主人，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