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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珂说着把所有照片规整，拿过旁边的炭笔，不需要精确，人物速写，只需要画骨相。
莫珂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别人都快以为她在胡写乱画，只有游文灿的眼神是越来越热了。
莫珂下笔的每一瞬间他都感觉出来她的熟练和底气，只画骨相，抓重点，他好像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
但她是如何做到这么精确的确认的？这些画只要一眼，她就能分辨出来吗？
莫珂从一堆画里最后画出十张图，然后一比一对比对头骨，很快把画做了分类。
“现在能确定的是他们有十个人，除非还有隐藏的，出现过的这么一堆人里，来来回回都只有十个人不停的换各种面孔罢了。”
莫珂的话让其他人一愣，只有十个人？他们本来以为最少有上百人的。
看着她分类出来的，男女老少都有，怎么可能有人会伪装的这么难以辨别？
“同志？你确定只有十个人？这里有两个还是我们抓获的，剩下的都是那八个人时不时出现混淆视听？”
京市那边的领导也认真地看了过来。
“确定，我说过再怎么伪装人的头骨不会变，这些人应该是有点杂艺在身的，他们会缩骨术也不足为奇。”
“脸可以易容，身体部位可以缩，只是头骨他们改不了，你们可以好好想想，哪怕他们每次出现面容不一样，但人数呢？有没有超过十个？”
哪怕现在人数确定了，但谁知道他们下次再出现又是什么面孔？这依旧是个难题。
其他人心里难以置信，他们都做好了要有一场大战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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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告诉他们只有区区几个人，这就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但他们又好好回忆了一番，每次出现在人群中的面孔都是不一样，时不时挑衅他们。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追击到最后的确只有几人，他们一度认为其他人逃脱了的。
“莫同志，那现在我们该如何抓他们？他们每次出现都是不一样的面孔，又隐藏在人群中，我们该如何准确找到人？”
其他人有怀疑，但游文灿只有信任，从她下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会的那些都是他没接触过的。
她几笔简易构图，看似随意，但比他这种精确细节作画要难不少。
她必须准确抓取细节，没有时间去改去修，一笔就要抓到重点，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他又想到了国营饭店那些画，里面包含了几种画技的风格，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她的水平绝对在他之上。
但现在的问题是哪怕知道人数，恢复本来面容都没用，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下次出现是什么样的，易不易容，缩不缩骨。
游文灿开了口，其他人都怔住了，游老什么水平？那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他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更是举国闻名，一般的事可请不动游老出手，他现在却一脸谦虚的请教一位小姑娘。
也就是说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游老是认同的，她说的居然是对的？真就只有几个人？
这……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