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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教？
凌暖暖揉了揉自己的刘海，觉得脑瓜嗡嗡的。
老李头年龄大，学校特批他的课可以有学生当助教，协助他完成课程，没想到，会碰上孟沉。
“统子，我真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统子？”
系统罕见地没有回复。
什么情况？
系统冷不丁安静下来不嘲笑她几句，她还有点不习惯了。
她正想着，老李头已经走进了教室。
他推了推眼镜，环视一圈，最后精准抓包坐在最后一排的凌暖暖身上。
“凌暖暖，你怎么坐那么远？是不是不想听我讲课？”老李头冷冷地问道。
凌暖暖吓得一个激灵，心中愤愤道，“这家伙视力还真好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想换个角度看黑板！”
老李头冷哼一声：“换个角度？那你现在看得清楚吗？”
凌暖暖赶紧点头：“清楚清楚！特别清楚！
她甚至能看清老李头仅剩的几根头发在风中摇摇欲坠。
“好了，各位同学，这课程进展也快半个月了，我来做个随堂测验，随机抽几名同学回答问题，这关乎你们的课堂分。”
见老李头没再追究，凌暖暖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嗓子眼。
老李头递给孟沉一个眼色，示意让他点名。
孟沉点点头，翻开点名册，指尖缓缓划过名单。
凌暖暖紧紧盯着孟沉的动作，冷汗直流。
终于，孟沉缓缓开口，“学号15。”
凌暖暖顿时心中一松，暗自庆幸，“还好不是我。”
被点到名的是个男生，那男生一脸懵地站起来，支支吾吾地回答了半天，最后还是被老李头无情地批评了一顿。
然而，她的庆幸还没持续多久，孟沉又念道：“学号27。”
凌暖暖心里一紧，赶紧低头看自己的学号——27。
“完了完了，真的是我！”
“孟沉37°以里的体温，为什么会念出这么冰冷的数字啊!”
凌暖暖心里哀嚎一声，硬着头皮站起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李头严肃地问道，“凌暖暖，你来回答一下，上节课我们讲的‘偏导数’的定义是什么？”
凌暖暖脑子里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说道：“偏导数……偏导数就是……呃……”
老李头皱了皱眉，语气严厉：“凌暖暖，你上节课是不是又走神了？”
凌暖暖回过神，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突然忘了……”
老李头毒舌功力不减，“忘了？都和饭一起咽肚里吃了？”
凌暖暖硬着头皮说道：“当然没有，偏导数就是……就是函数在某一点上，对某一个变量的导数……”
老李头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虽然回答得不够完整，但还算有点印象。下次认真听讲，坐下吧。”
凌暖暖偷偷看了一眼孟沉，发现他正低头看着名单，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十分愉悦。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