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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被吓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说:“回……回家主,我是柳象他爹。”说着,他指了指旁边泪流满面的老妇人,“这是我媳妇。”又指了指旁边的年轻夫妻,“这是柳象他哥嫂。”老人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柳云舒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缓缓说道:“好,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们先闭嘴。”老人闻言,连忙捂住嘴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不停地抽泣着。
柳云舒重新坐下,目光依次扫过跪在地上的几人,神色冷峻地问道:“我先问你们,你们家里很困难吗?”
老人连忙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恐,说道:“不,不困难,家主。我大儿子在您的工厂上班,儿媳妇也是,一家人一个月能有一两多银子的收入,日子过得还算安稳,一点也不困难。”
柳云舒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向柳象,质问道:“那你怎么会想到去偷马呢?还是偷我的马!柳象,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偷了马,我差点要走到深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质问,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柳象吓得脸色惨白,“砰砰”地磕着头,额头已经红肿起来,哭喊道:“家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家主饶命啊!”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柳云舒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盯着柳象,说道:“想必你偷鸡摸狗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我最痛恨这种人,按照族规,一般都是要把这种人割掉双手双脚的,或者直接让他消失!”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缓缓走向柳象,身上散发的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老人一家听到这话,顿时被吓傻了。他们相互依偎着,不停地跪地磕头求饶,哭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老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老妇人早已泣不成声,年轻夫妻也是满脸惊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柳云舒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微微一动,叹了口气,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柳象,我给你个机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然后我再看心情处理你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假话,我一定会让你消失,我说到做到!”他的声音虽然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象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裤子也被尿湿了一片,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他结结巴巴地说:“好……好,我说,我说。我和刘狗儿听一个老大夫说,山上有一个人参,我们两个便想去山上找找。就算找不到人参,也可以找点野味打打牙祭。我们没有牛或马可以骑,所以一大早就出发了。等我们到了山上,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人参。后来我们在山下发现了五匹马,刘狗儿见这些马都是好马,便想牵去卖掉,他说过几天再来找人参也不迟。我当时也缺钱花,就想着反正也不耽误找人参,便答应了。但我们一次性带不走五匹马,所以就分成了两次,把马牵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拴起来。我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把马带出去,所以当天晚上便喊人去收马,没想到今天中午就被抓住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柳云舒的脸色,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
柳云舒听完,冷笑一声,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快被抓吗?因为这里是我的封地,在我的地盘上,谁突然间买了几匹马,谁在干什么,我想查都是一清二楚的。你以为做了这种事情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简直是愚蠢至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柳云舒看着吓得尿裤子的柳象,心中的厌恶更甚,生气地说:“就你也配偷马?看你这个怂包样子!”他转过身,背对着柳象,缓缓走回主位。
柳云舒重新坐下,目光扫视着众人,沉声道:“给你两条路选。我看你至少把事情说了出来,而且又是我柳氏族人,我便给你这两条路。第一条,自废手脚,从此在族中老实做人,再有下次,我定让你小命不保;第二条,逐出宗族,从此不能再姓柳,你自己选吧!”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柳象听到这话,顿时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的家人也都愣住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老人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想要开口求情,却又被柳云舒冰冷的眼神吓了回去。
柳象听闻柳云舒给出的两条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嘴唇哆哆嗦嗦了好一阵,才带着哭腔脱口而出:“我……我不姓柳了,我不要被砍掉双手双脚,求求家主,我选第二条路,千万别砍我的手脚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溅起些许灰尘。
柳云舒看着眼前这副毫无骨气的模样,眼中满是失望,深深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柳象,我本以为你即便犯下大错,好歹还存有一丝良知,能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可如今看来,你不仅贪生怕死,简直是没心没肺!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丝毫不知悔改,还这般懦弱自私。”说罢,柳云舒轻轻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与惋惜。
柳云舒转而看向台下的长老们,神色恢复冷峻,声音沉稳有力:“把他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吧,并且详细记录他所犯下的这桩丑事,让族中后人都引以为戒,莫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说完,他微微停顿,目光再次扫过众人,仿佛在强调此事的严肃性。
“好了,这件事情到此就结束了。”柳云舒言罢,起身便走,步伐沉稳而决绝,没有给在场众人任何反应和求情的机会。他的背影在行刑堂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冷峻,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人瘫坐在地上,满脸悲戚,嘴角扯出一抹苦涩至极的苦笑。那笑容里,有对儿子不争气的痛心,有对家族变故的无奈,更有对未来生活的迷茫。他的双眼空洞无神,望着柳云舒离去的方向,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
柳云舒向来是喜欢做事干净利落的人,走出行刑堂后,他脚步不停,微微侧头,低声对身旁的花荣说道:“干净点,别让别人发现了。”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寒意。
花荣心领神会,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家主,我懂。”那简短的话语里,满是忠诚与干练,仿佛在向柳云舒保证,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
柳云舒没有再多言,径直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回到家中,他神色平静,仿佛刚刚那一场风波从未发生过。他重新回到麻将桌前,继续陪着妻子们打麻将,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与妻子们谈笑风生,仿佛一切都已恢复平常。
而柳象的下场很惨,很像是晚上喝醉了,醉倒在沟里就再也没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