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试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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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说笑了。天道酬勤嘛！”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看你还能不能沉的住气。

雨辰一听到这，下意识反应看看了，虽说面具挡住了脸部，但那双眼睛里的色彩，他读懂了。怎么？暗讽我懒吗？在家里和学堂被训诫也就算了。这怎么还能被嘲讽？那不能够，想到这。

“那正好，你就不用归队了，随行我在讨教讨教你怎么天道酬勤的。”说罢便仔仔细细观察，从头到脚，丝毫不落。密密麻麻的感触一下子集中到她身上。

“这混蛋，不就讽刺一句。至于整得跟搜身似得？”说实话，那种触感不压于她小时初次拜见主上，那种压迫感，探视得叫人无法隐藏任何秘密。

雨辰此刻可没管那么多，抓住了机会，不停地试探，从不同角度，力道去感触。

说实话，这种敲闷棍式感触，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而雨辰逐渐从她气息也反应过来，怎么感觉她消耗比之前要快得多？

“对了还没问你名字呢？”说完才看向她。

“怎么了，看你喘息有些急促，不会是消耗多了？你平时没有这样训练过？”雨辰板着脸，一脸严肃，装足了老师检查功课的严厉。

“天道酬勤，也没见你有多勤奋啊？”

这话一问接一问跟那加特林机关枪似得，怼得她面具下的脸羞赧中一时语塞。喘了几息平复了一下气。

“回少爷，小子名叫青云。刚才您那般的感悟已经和那些族长的气运用相似，您就没想过其实你已经感悟过了，或者在您还小的时候就已经接触过天石？”这个蠢货怎么还没注意到自己实力？

是了，刚才几番试探，青云已经领教了雨辰的的实力，但是却毫不知情，这种传说级的傻子是知道有样学样吗？如此教条的观点可真是无语，没人注意过这个情况吗？他父母就没测试过吗？如此精湛的运动技巧，他这些年虽然认知问题导致自己不能接触到气的运用技巧，和充分指导修炼。可这通过观察他人运气的方式，并分散气流，细可如那发丝，随着风的走向，躲过这些他族内经过专业训练的感知。就十分不合理，除非他不停地去感悟，压缩去挖掘，从出身就开始修炼才有可能达到这种地步。絮絮叨叨，想了好久，透过面具看着雨辰一脸沉思反应。这家伙不像是那蠢笨之人，可道理说不通啊！

雨辰此刻回味，一次次反省，我的气运用像族长那般熟练？话说我也没看我爹是如何修炼的啊？

还真如青云所想，雨辰从未观察到他父亲的修炼，只是指导方面，自从他没法突破‘感悟’气韵己身。父亲他也就没再深交，而是转而侧重了雨辰体术上的考验，寻思怎么也得有具强健的体魄。

想想十年间的感悟，好像还真没人告诉他，因为他人都是通过天石引导纳入天地之间的气导入身体，并作为种子，生根发芽。他自始至终的感悟，就是能感悟到气的包裹，流动，可就是做不到纳入己身。也就不会有人跟他讲接下来的修炼如何进行。没法突破那个瓶颈，导致一直在不停地重复感触，日渐精湛的感悟与下意识的运用。也算是误打误撞摸索着过了瓶颈，突破到太多人梦寐以求的境界，这离不开日积月累的磨炼，每一次的回家，经过靶场在暗器与箭矢中用气去感知，训练身体反应也延展了气的运用。

思索好一阵，雨辰醒悟过来，嘴角微扬，

“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虽是喜悦，可不曾有那种喜出望外之感。

这让青云不由觉得，换做是她估计会忍不住欢呼庆祝一番。可这人也太沉稳些。喜怒不形于色？这等心智可有些成熟了。那我之前试探的话，他就是故意的？

其实雨辰内心早没了对于突破的渴望，多年来的坚持终有结果，直觉的理所应当，努力有了回报不是应该的？就是来得太晚了，而且还是自己认知的问题。要不是多年来没有放弃，说不定还真被那些同龄人落下了。这就父亲说的心境？莫名其妙的联想到父亲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好像说有‘贵客’？混在队伍里？

一时间有些反应，瞬间来了个透心凉，汗水一下子就跟开了闸似的。看着眼前的人和那名老妇，估计就是那贵客了。

“哎，我怎么就忘了，一时大意啊！”心想脑袋真是锈透了。应该没做什么僭越的举动。

“嗯，这么多年了。你是头一个发现的，帮了本少不少，想要什么赏赐直说！”嗯还是走个过场，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要避讳的，我也好有个底。看向那张面具，虽是挡住大部分的脸，却也可见眼睛的整体轮廓，了解一个人还是从交流和眼神的观察开始，之前的懒洋洋的姿态一扫而空。盯着好一会只觉得似曾见过。

“怎么怕我没有那个权利？或者没有可以赏赐的东西？”

‘他这是真没看出来？’青云内心一时琢磨不定，这般询问倒也推敲一二，可时机有些巧，蒋姨暗中传达

“小姐，他既然这样说了，就抓住机会，别忘了主上的任务。”催促中青云看向雨辰，他想从我这看到什么？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的青云回道

“少爷！既然如此，属下想去祖地深处寻找机缘，听闻此次试炼与以往不同，长老们有开放后山那核心区域。而族中更有天降奇石于后山，可始终留作核心嫡传弟子探索，如今也算开放。属下想一探究竟拼个前程，还望少爷成全。”青云心想这也算提前打了招呼，可别再跟他起冲突。虽说是有主上的命令，可这毕竟不在主上领辖之地。小心为上！

雨辰看着她，也没多想。“这个好说，即时开放，去前领个牌子即可。一人一个，少了会有迷路的风险。牌子进去前会统一发放。你若是着急也可提前去，我这倒也有就是时间有限。”

“如此，属下谢少爷。”说罢就伸出那双手等着赏赐。

“……”雨辰看到那双手白得跟萝卜似的，心中确定这一定是信中的贵客。这双手就不像是族内那些接触暗器的手。

怀中抽出两个小牌，四四方方，印刻的图案正视族中图腾——鬼视灵瞳。牌子材质也是红黑的木质。

一看牌子到手青云也算有些收获，只是觉得那个牌子图腾有些搅动，看着看着，有些失了神。

雨辰见此，伸手扣住了那图腾。青云这才回神来。“平时没事不要盯着这牌子看，这其中有长老们的刻印。适当修炼看看还行。”别的雨辰也没说太多。

青云这才明白，她好像暴露了，可他也没揭穿。而是帮她隐瞒，不过也好。对方既然没有敌意，进一步接触也就好说了。道了声谢，先回去队伍中。

看着青云回去，雨辰这才放松警惕，躺下来长长地运了运气，一回懒散模样。

“处理还算可以，就是我这境界，我认知错了？”看着手边的行李，雨辰感知着用气去包裹，并没有从体内寻找气，直接动用感知，去抓去。不再是是覆盖式探知，而是试图将其举起，搬运。

只见手边的包裹动了动，向雨辰挪近了些。一直以来都在感知探查，力量上果然弱了些。不过也算接下来的修炼方向初步确定，追求力量上的增强。

“不过祖地那边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自从上次可有些日子没过去了。难道还有些地方有所遗漏？”

雨辰思前想后没了头绪，靠着堆满行李包裹旁眼神看向不远的后山。真是怀念啊！

风中劲香阵阵，清爽劲直冲鼻腔。

“后山花开正盛，年少逍遥风流。”这等惬意是雨辰前世未曾体验过的，朝九晚五奔波，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此刻从灵魂深处的放松，挣破一道道枷锁。此刻便是永恒的升华！

感悟就是这般触景生情似得演义，一花一草一木，整合着世界的韵律。道法自然，即心的感悟，灵魂的解放。

“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退却心神的疲惫与彷徨。这一刻雨辰才算是初次融入了此方天地，肉体与灵魂的同轨，那命中的齿轮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