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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微微躬身后带着张起灵退出去，带着人合紧门后在楼梯上坐下，缓缓吐出一口气，“小官，殿下的心很小，小到千年只容得下一个黑瞎子”。
张起灵一愣，看了眼身侧的启明收回视线没有开口。
“殿下预言的能力不好，几千年前只看到过一次未来，就是外敌来袭，我们逃亡后陷入沉睡”。
张起灵侧头看向启明，不能确定他到底想说什么，可是关于黑瞎子他只是想陪着他看着他的，至少现在时，“师傅我...”。
“上次殿下失去了一切，若殿下已经看到了关于黑爷的未来，你说他为什么还让你留在黑爷身边，还让你们单独出去呢”。
张起灵愣住，努力思索启明话中的意思，可启明已经不再开口。
两人坐在台阶上看着下方的阶梯各有思绪，身后传来开门声。
启明起身回头看着并肩走出来的两人，和两人身后那已经合紧的棺椁。
启明看了眼已经眼眶微红的黑瞎子，和自家眼底深邃的殿下。
叫着张起灵走下台阶，出了阁楼走向另一座。
随着几人走进阁楼，黑瞎子感觉外面的光亮更加明亮了一些。
月之恒拉住打量的黑瞎子，“阿齐”。
黑瞎子收回看向一旁的视线，看向月之恒等他开口。
“从这里出去有想过去哪里玩么”，月之恒低声开口，脸上是一抹浅笑，眼眸中则满满都是不舍。
黑瞎子闻言摇了摇头，“还没有呢，我倒是好奇西王母，你说西王母那里有什么啊，能帮上她们”，他在月之恒说过后就好奇了。
“你到时候可以去看看，带着小官一起，注意安全”，月之恒说完黑瞎子只是点点头，“嗯，好啊，那个陈文锦家底丰厚，又和吴三省是老相好，到时候我们没准还能顺便赚一点外快”。
月之恒轻笑一声，“张家老宅，我们房间抽屉里有一个盒子，回去打开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是给你的”，那东西他准备了很久了，可惜从前没有机会，现在有了，他却只觉得心痛。
“是什么，怎么之前没看到”，黑瞎子想着房间就那么两个抽屉，以前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啊。
“回去看了就知道了”，月之恒说着几人已经来到顶层，推开房门，就见四口青铜棺放在房间四角，而中间地面上一幅麒麟望月图。
月之恒站在门口，拉着黑瞎子的手紧了紧而后松开。
“启明，带他们离开”，说完看向疑惑的黑瞎子，“记得要想我”，说着抬手抚上他的眉眼，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他，似乎想将面前的容貌印在心里。
“你想干什么？”黑瞎子后知后觉的拉住抚摸在脸上的手，看着月之恒的眸子，那里面映着他的样子，像是自己就印在里面一般。
月之恒抬手，黑瞎子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见一个圆球在空中，那球似乎一直都在那里，现在只是缓缓显露出来，通体清透有一点冰蓝色的圆球就在正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