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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摆了摆手，“不客气。”
她又对着旁边的慕爷爷嘱咐，“爷爷你切记，千万不能吃太油腻辛辣的东西，比如蜀地的火锅，那东西吃了会上火，导致你身体火气旺，会跟我的熏香相冲的。”
“除此外，牛羊肉最好也不好吃。”
“油腻的东西也要少吃。”
“还有......”
舒雅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慕爷爷开始时还点头保证，“不吃不吃。”
听到注意事项这么多后，他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不成了啥也不能吃吗？”
舒雅笑。
“哪有啊，能吃的还有那么多呢，瘦肉，鸡肉，鸭肉，鱼肉都能吃呢，鸡肉鸭肉这些皮也不能吃的。忌口确实有点多，但为了你头痛早日缓解，你就忌忌口嘛，等一个月后再慢慢的吃。”
慕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行吧，没想到临到老了，还要过苦日子。”
过了两秒。
慕老爷子又不放心的追问。
“小舒啊，你这熏香真是有用的哈？别骗我啊。”
舒雅笑道，“放心，只要你谨遵医嘱，绝对是有效的，至于能缓解多少，看你身体状态，如果你身体好，头痛能消个七七八八，如果你身体不好，也能改善个四五分。”
一般医生都不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接。
舒雅敢这么说，肯定是对自己的熏香有信心。
慕老爷子说。
“林子，你去把这熏香点燃了，我闻闻。”
慕林起身，拿出了书房里的香炉，他是画画的手，手指白皙细长，骨节分明，点熏香的举动充满了中式美感。
香气寥寥升起。
不一会。
整个厅里都是心旷神怡的木香味。
慕老爷子闻过后，缓缓点头，“这香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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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粗人，说不出来哪里好，但闻着就是舒服，很自然的味道，不像是一些店里的香薰，熏得人头晕。
这香味闻着就让人舒坦。
好想睡一觉。
慕老爷子躺在躺椅上。
摇晃摇晃。
不一会。
呼吸都平缓了。
舒雅和慕林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退了出去。
到了一楼。
“看来这香薰对爷爷有用，他这些年饱受疾病困扰，睡觉都睡不安稳，如今闻着熏香很快就能入睡，学妹你这调香技术真是好。”
慕林的声音温润。
舒雅轻嗯了声，倒也没谦虚，“我要是没点真本事，又怎么会坐上首席调香师之位。”
慕林笑了。
“是。”
“那我走了。”舒雅要离开。
慕林拽住她的手腕。
“等等。”
舒雅愣住了，看着他的手没说话。
慕林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很唐突，赶紧松开了手，“我的意思是，我还没给你报酬。”
舒雅摆了摆手。
“不必了，当初在学校师兄你对我照顾良多，算我还你的恩吧。”
舒雅往门口走。
慕林跟了上去，“那我送你。”
“别了，我又不是找不到路，你赶紧去看着慕爷爷吧，给他拿个毛毯盖着，如今天气虽暖和了，但这春风刮起来，还是有点凉的。”
舒雅说完朝着慕林笑了一下，穿上鞋走了。
门关上。
慕林站在门口沉默了好几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