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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也有人质疑这话的真实性。
“真的假的啊。”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听不清是谁说的。
慕老爷子扫了一圈都没有扫到人，他哼了一声，“有本事露面说，至于真的假的，你看我脸色难道看不出来？”
对哦。
看一个人的气色就能看出来，到底有没有被病痛折磨。
先前慕老爷子浑身干瘦，眉头紧皱，脸色发青，浑身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不管是谁，数十年来被头疼折磨睡不好觉，都会像被吸干阳气的干尸一样。
如今的慕老爷子脸色红润，头发也茂密了，甚至长了不少肉，看起来就跟普通的老人一样。
众人又忍不住去看了看赵太太。
就连赵太太的气色都没有慕老爷子的好！
甚至。
两个人站在一起。
慕老爷子还要年轻一些。
这两个人差距也太大了。
舒雅笑着走上前来，她看着赵雨浓，“知道我为什么先前不解释么？因为我这人不爱在网上跟人打嘴炮，我只喜欢来实际的。你母亲现在肯定还在受头疼的困扰，只是没以前那样严重了而已。”
赵雨浓想要找补。
舒雅抬手打断，“你不必急着解释，你母亲的脸色已经告诉了我真相。而我医治的慕老爷子，早就能一觉睡到天亮。”
张老爷子仰起头，中气十足。
“不错。”
这时，郑太太迟疑着开口。
“可是，刚刚赵太太说，舒雅治不了她的头疼。”
舒雅没忍住，笑了一声，“是我治不了，还是赵雨浓你们不让我治？”
赵雨浓脸色一变。
“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好！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舒雅拿出了录音笔，把当时的录音放了出来，她一进去赵太太是如何阴阳怪气说她年纪轻的，她受不了反驳了一句后，赵太太是如何骂她的。
完整的录音，全部被放了出来。
瞬间激起惊呼声无数。
周边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她们纷纷低头，跟身边的人交头接耳。
“这跟赵家说的完全不同。”
“我刚刚居然相信了赵家的话，以为舒雅脾气真的很差，现在看来，明明是赵太太说话太难听了，这调香师反驳了一句，结果她们就急了。现在还来这抹黑舒小姐的名声，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啧啧啧。”
“真是人心难测啊。”
“赵雨浓她怎么能干出这种把黑的说成白的事来。”
赵雨浓脸色难看至极。
她没想到，舒雅居然有录音。
事情，败露了。
各种眼神朝她们投来。
赵母和朱婷也很无措的看过来，寻求她的意见。
她低声冷冷说道：“我们走。”
除了走，别无他法！
暂时远离这是非之地。
赵雨浓一手拽着赵母，另一只手拽着朱婷，穿过人群大步离开了，人们把视线从她身上收回，然后，一群人朝着舒雅围了过去。
“舒小姐调香这么厉害，能不能给我把把脉，看看我身体如何了，我最近老是觉得体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