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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徐凌晴那悲凉的抽噎之声逐渐消失，目光诚挚地看向母亲脸颊。
“难道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徐碧琴温馨地摸了摸徐凌晴脸颊，两片小酒窝在侧脸暖意洋洋。
“凌晴，妈妈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
徐碧琴沉吟一息，挥手将眼前的画面逐渐回到了现在的极北之地。
寒风凛冽飕飕刺骨，徐凌晴的心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第一个选择，妈妈带走你，任由菲罗大陆自生自灭，那都是天意注定！”
徐凌晴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了这个选择，“我选择第二个。”
“第二个选择……”
徐凌晴催促道，“是什么？”
“忘却感情，方可成就那绝世女帝，方可拯救这方世界于水火之中。”
感情？
忘记感情就能成就绝世女帝？
徐凌晴双手捂住眼眸，为什么自己要肩负起如此大的责任，为什么要让她忘记感情来拯救这个世界。
为什么不是别人？
她多么渴望自己只是大千世界中一个普通人，无忧无虑地陪着自己心爱的人度过一生。
可是……
“凌晴做不到啊！”
徐碧琴闻言柳眉倒竖起来，方才的温柔逐渐变成了无尽怒意。
旋即，她默不作声地抬起手指向了南方的天空，那里是一片黑云压天欲摧万物。
“可惜了，这一方大好世界！”
叹息声落下，徐碧琴的虚影消失不见。
只留下徐凌晴独自一人蜷缩在冰川之上任由寒风拂过她的娇躯。
………………
极北之地的天空传来了一道威严且缥缈的质疑之音涌入冰川之底。
“碧琴！难道你忘记了昔日的痛苦吗？”
湖底那一方神秘世界。
金碧辉煌的墙壁后面，徐碧琴在这里留下了一道灵魂，当这声音落下的瞬间这道灵魂逐渐变得冰冷。
“你这个渣男还有脸说我？”
“碧琴！都过去近百年了，你难道还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徐碧琴情绪异常的激动，放生的咆哮，“明白你？那谁能明白我呢？”
“那也不会将痛苦施加于我们的女儿身上，这对她不公平！”
徐碧琴此刻如同泼妇一番，震怒的气势瞬间令整个极北之地的海洋湖水翻涌起阵阵浪花。
“啊！啊！公平？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
“她也是你的女儿！”
“晴儿……妈妈只是不想你走我当初的那条路。”
闻言，荒的声音沉默了许久，或许是陷入到了短暂的自责之中。
徐碧琴睁着眼睛看向水底那块墙壁，仿佛看见昔日爱人就在身旁。
但是那爱意却如同风浪一般一闪而过。
“碧琴，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若我是男人也会选择守护万万家人。”
“谢谢你理解我，但请你不要伤害凌晴了，我们可以帮她的。”
徐碧琴挥了挥手，“你不懂女人！”
静！
寂静！
空气再一次陷入到了静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