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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林凡竹蜻蜓等人都如此。
“嘿嘿嘿，妙芸应该喜欢我给她准备的礼物吧？”姜子涵嘴角微微上扬。
只是这牵扯到他的伤，立即让他变得呲牙咧嘴的。
“嘶！”
“父皇也真是的！没有派九境仙神保护我就没有派嘛，干嘛动手？”
以前，他也觉得父皇派了九境仙神来保护他。
道姑现身后，他觉得好像不太对。
成祖出世后，他觉得好像又很有可能。
上次在庆典之上时他就想问了，苦于没有找到机会，后来又发生一系列的事，导致耽搁。
这次父皇把他叫回去后，他特意找了个机会询问。
可他无论怎么试探，父皇都说没有，他觉得是假的，所以……所以他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老祖的正式弟子啊！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得到了这个名额。”
说起这事，姜子涵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羡慕之色。
父皇把他叫回去，就是想让他去争取一下这个名额。
结果忽然今天就和他说正式弟子的名额已经没了，记名弟子的名额会帮他安排的，让他赶紧回去镇武司陪清平郡主。
记名弟子哪有正式弟子好？
本来他还想争取一下的，奈何父皇催着他回来，他不明白，只能照做。
燕京。
皇宫。
只见一位贵不可言的男子正立于书桌之前，龙飞凤舞画下一幅绝世丹青。
末了，他忽地叹气一声。
“海大伴，你跟朕说说，那位清平郡主是何许人也？”
尽管他得到的情报已经足够多了，却仍旧想要继续了解。
无论是六个顶尖法体异象，还是不到及笄年纪的七境巅峰修士，亦或者是道君钦定的弟子，无论哪一个单独拿出来都足以震撼世人。
如今，这些耀眼的光环全都齐聚到一个人身上，这是何等的殊荣？
海大富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清平郡主……”
他迟疑了一下，斟酌一二语气后，他才发出言论：“她是一个妙不可言的人。”
圣皇笑骂：“朕如何不知她是一个妙不可言的人？朕问的是她这个人怎么样？”
海大富诺诺不敢开口。
他认为林妙芸是一个没有主见却有点善良，没有心机却很有天赋的人。
但人都会变的，将来如何他也说不准。
倘若林妙芸没有其他身份，说了也就说了，但……她可是有机会成为皇子妃的女子，他怎敢胡乱说话？
圣皇也知问不出个所以然，挥挥手：“滚吧。”
海大富千恩万谢过后，才弓着身子退出御书房。
圣皇大马金刀坐在龙椅上，思绪万千。
“这样的奇女子不为我皇族之人真是可惜，只希望小八能争口气。”
“但听闻希望不大。”
他轻皱眉头。
姜子涵算得上是皇子中天赋最上佳的那几人之一，如若姜子涵都没希望，让其他人去也是一样。
放任这样的女子流落民间，他心有不甘。
纵使成了老祖的弟子，可说起来终究和他们这一脉没有太大关系。
现在他是圣皇，他们这一脉如日中天。
可没有人能一直当皇上。
千百年之后呢？
倘若多出一位仙神，并且是道君的正式弟子，那么……
一念至此，他心中有了决定。
“来人！”
“朕上一次纳妃是什么时候？什么！朕已经纳了一千多个妃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