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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精心绘制,厚重的云层肆意堆叠,像是蓬松绵软的巨型,层层叠叠地悬于天际。阳光挣扎着从云缝间挤过,那几缕金色的光线,宛如灵动的丝线,给这略显沉闷压抑的天空添上了几抹亮色,让整个世界在明暗交织中,更显神秘莫测。微风轻拂,带着山林间独有的草木清香,丝丝凉意沁人心脾,却怎么也驱散不了此刻山林间那紧张又带着尴尬的气氛。
“什么乱七八糟的直升机,航空器,飞碟,是很有名的飞行神器么?”墓奴皱着眉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疑惑地看着路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仿佛在看一个说着外星语言、来自遥远星系的怪物。那眼神里的困惑,恰似在黑暗幽深的迷宫中不断摸索,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看不到一丝光亮。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头顶的头发被他挠得像被狂风吹过的枯草一样,肆意乱翘,几缕发丝还倔强地竖着,在风中滑稽地晃来晃去。
“你按照我交给你的口诀御剑飞行就是了,要专心致志的,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语气中既有深深的不解,又有几分拿路人没办法的无奈,再次扯着嗓子强烈地叮嘱他道,那声音像是一道穿透混乱思绪的利箭,试图将路人从荒诞的幻想中拉回残酷又真实的现实。
师傅穆策在一旁,虽然也被这突如其来、惊险刺激的飞行弄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但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沉稳可靠。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表情尽量放松,挤出一丝看似轻松的微笑,对路人说道:“孩子,听前辈的,静下心来,按照口诀做。”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在这摇晃不定的剑上找到御剑飞行的微妙感觉,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那是他努力与紧张的证明。
胡冷老头则紧紧抓住龙泉剑的剑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关节突出得像一颗颗突兀的小石子,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嵌入剑柄之中。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直勾勾地看着下方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悬崖,声音颤抖得如同深秋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带着哭腔说:“我说小子,你可快点稳住啊,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片在冰天雪地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眼神中满是惊恐和对未知的深深不安,身体紧紧蜷缩着,试图从这小小的剑身上寻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路人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心随剑动,意驭风行……”可刚念了几句,龙泉剑像是故意作对般,突然又剧烈晃动了一下,他吓得眼睛猛地睁开,瞳孔因为恐惧而急剧收缩,双手再次在空中疯狂挥舞起来,扯着嗓子大喊道:“不行啊,我这心里还是慌得很,这剑怎么比过山车还刺激!”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五官因为害怕而紧紧扭曲在一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剑身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
看着墓奴那副眉头紧紧拧成个死结、脸上写满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路人心里“咯噔”一下,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活像个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找条地缝一头钻进去。赶忙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按照墓奴教授的口诀,开始小心翼翼地操纵龙泉剑飞行起来。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那细微的颤动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怎么也停不下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像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把悬浮在空中的龙泉剑,仿佛那是他在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而万事开头总是难的,由于对操纵的极度不熟悉,路人的指令似乎出了些偏差。原本悬浮在空中还算平稳的龙泉剑,毫无征兆地突然像是被抽去了支撑的力量,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那声音仿佛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坎上。紧接着,它如同一块被人从高空抛下的巨石,裹挟着千钧之力,急速呈直线往下坠落到墓奴站着的位置。
“不好!”路人惊恐地大喊,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在空旷的空间里疯狂回荡,带着无尽的慌张与恐惧,仿佛要将这可怕的气氛撕裂。他的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手指疯狂地抓向四周,试图抓住什么来阻止这可怕的坠落,可抓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每一次徒劳的抓取都让他的恐惧愈发浓烈。脸上的表情因恐惧而扭曲,五官紧紧地挤在一起,眼睛瞪得滚圆,眼白中布满了血丝,满是绝望的神色,仿佛看到了自己坠入深渊的惨状。
墓奴原本平静的脸瞬间骤变,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泛起惊涛骇浪。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瞳孔因惊恐而急剧收缩,像是两颗随时会熄灭的寒星,里头映照着那急速坠落的剑影,仿佛看见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他的嘴巴大张,想要呼喊却被紧张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唔唔”声,那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如此渺小。他来不及多想,双脚猛地一蹬地面,鞋底与地面摩擦出“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地面都擦出火花。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侧身飞了出去,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那些树叶像是被吓坏的精灵,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是搞什么鬼!”墓奴在心里怒吼,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要把肺中的空气都挤出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如同急促的战鼓。
就在他闪身的瞬间,龙泉剑重重地砸落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地面像是被炮弹击中,猛地一颤。地面上顿时扬起一阵尘土,那尘土如同烟雾弹炸开,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直咳嗽。龙泉剑深深嵌入地面,剑身剧烈颤抖,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为这惊险的一幕而颤抖,又像是在向众人宣告它的不满。
“我的天呐,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墓奴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后怕,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他的双腿也有些发软,差点站立不稳,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
路人也被吓得不轻,他从剑上跳下来,双腿发软,膝盖一弯差点摔倒,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才勉强稳住身形。“前辈,实在对不住!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深秋里的落叶,在风中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低着头,不敢直视墓奴的眼睛,仿佛犯了天大的错误。
“你这小子,是想谋害我啊!”墓奴没好气地说道,他的脸上还带着惊恐未消的神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后怕和无奈。
“我……我就是太紧张了,御剑真的太难了。”路人委屈地解释道,他的双手不安地在身前搓动,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指甲都快嵌入掌心。
“哼,哪有那么容易就学会,多练习才行。”墓奴缓了缓神,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再来一次,这次可别再砸我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又有几分期待,期待着路人能尽快掌握御剑之术,那眼神如同在黑暗中等待曙光的人 。
“路人你到底会不会操纵这飞剑呀?”胡冷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他的双腿微微发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若不是身旁的树干支撑,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他的双手还保持着刚才紧张的姿势,僵硬地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稍不留神就会被吹落。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不满,扯着嗓子抱怨地质问道,那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的小鸟,它们扑腾着翅膀,慌乱地飞向远方,叽叽喳喳的叫声仿佛也在诉说着这场变故带来的惊吓。
路人满脸通红,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像是要滴出血来,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永远别再出来面对这尴尬的局面。他低下头,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脖子恨不得缩到肩膀里,不敢直视胡冷老头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对不起,对不起,老胡头。我只是一时心急,把前进飞行心诀念成了落下的心诀,毕竟第一次碰见这种高级货,还不熟悉情况。”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瞄了瞄胡冷老头,眼神中满是愧疚和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敢和胡冷老头对视,两只手不安地在身前搅来搅去,手指都快被他搓红了。
“你可真是个活宝!”胡冷老头瞪大了眼睛,眼球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哭笑不得,“合着我们这是在陪你玩心跳呢!”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像是要把心中的无奈都挥散,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前迈了两步,作势要去教训路人,嘴里还嘟囔着:“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把我们都吓死!”
“哎,真是不知道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被你打败的,连个御剑飞行的口诀都背得乱七八糟,真是悲哀呀。”墓奴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悠长而沉重,仿佛带着千年的沧桑,像是把积攒了许久的郁闷都吐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黄连般苦涩,一道道皱纹像是刻在脸上的岁月痕迹,更深了几分,仿佛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对路人的无奈。他继续说道,“这东西要靠心意去领会贯通,说简单点就是人剑合一。”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双手在空中舞动,时而握拳,像是握住剑柄,时而伸展,像是驾驭着剑在空中飞行,试图让路人更好地理解。此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仿佛在感叹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笨徒弟”,那眼神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纱,满是无力感。他的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被这“笨徒弟”的难题压垮了。
“前辈,您再给我讲讲呗,我保证这次认真听!”路人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渴望骨头的小狗,满脸讨好的笑容,双手还在胸前合十,不停地作揖,身子也跟着微微晃动,就差没摇尾巴了。“我这次一定集中精神,再不搞砸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诚恳,希望能得到墓奴的原谅和再次教导。
“行吧行吧,再给你讲一遍,你可听好了!”墓奴无奈地摆了摆手,像是要挥去心中的无奈,又开始耐心地讲解起来,“心随剑动,不是让你嘴上随便念念,是要让你的心思和剑的意志相通……”他说得绘声绘色,一边说一边还演示着各种动作,一会儿模仿御剑飞行的姿势,身体前倾,双臂向后伸展,仿佛真的在御剑翱翔;一会儿又做出控制剑速的手势,手指灵活地变化,口中还念念有词:“加速就意念集中向前,减速则要放缓心神……”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