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守夜人

第346章 丝袜藏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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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距离近得能看清沈嫚睫毛上的亮片,凭自己这点修为,要按住她扣扳机的手腕不算难事。可这青云路两侧的垂柳深处、湖岸石墩后头,谁知道还伏着多少带家伙的高手?保险起见,路人猛地瞪大了眼,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连嘴唇都泛了白。他故意往椅背上缩了缩,肩膀微微耸起,活像只被捏住翅膀的麻雀,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们是什么人?想、想怎么样?”

说话间,他手忙脚乱地想去推那抵着腰的东西,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金属枪身,就“呀”地一声低呼,触电似的缩回手,指尖在裤子上胡乱蹭着,仿佛沾了什么烫人的东西。眼角的余光瞥见沈嫚嘴角勾起的冷笑,他赶紧又往旁边挪了挪,后脑勺差点撞到车窗,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我、我就是随便瞎猜的!真不知道什么青云路、什么大吏……”

沈嫚嗤笑一声,枪口又往肉里顶了顶,冰冷的触感透过衬衫渗进来,激得路人打了个寒颤。“现在知道怕了?”她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前排座椅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亮片美甲深深掐进真皮里,“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连备用钥匙藏在哪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原本甜腻的声音此刻淬着冰碴子,每个字都像往人脸上甩冻雨。

长毛在旁边急得满头汗,额前的呆毛湿哒哒地粘在脑门上,手在方向盘上抓得死紧,指缝里全是汗。他想劝又不敢,只能结结巴巴地打圆场:“嫚嫚,别、别冲动……有话、有话好好说,小路他就是、就是嘴快……”

路人瞅着他俩一唱一和的模样,心里明镜似的,脸上却愈发惊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连呼吸都带着哭腔:“我真不知道!放我下去行不行?我保证马上回家,今天的事啥也不往外说!就当、就当我梦游了还不行吗?”他故意把“啥也不往外说”喊得又急又响,声音里的恐惧装得十成十,活像怕人不信似的。

自持得手的沈嫚忽然勾了勾嘴角,眼尾的亮片在光线下晃出细碎的金芒,语气却像淬了冰的蜜糖:“想怎么样?到了地方,自然会让你看得明明白白。”她说完猛地扭头,对着驾驶座的长毛厉声道:“李鸿,发什么呆?还不快启动车子,把这位‘路先生’带回府里好好‘处置’!”最后两个字咬得又冷又硬,像是在吩咐处理一件碍事的垃圾。

长毛浑身一哆嗦,眼神在路人煞白的脸和沈嫚紧扣扳机的手上打了个转,喉结“咕咚”滚了一下,才哑着嗓子对路人说:“对不住了,小路……这事儿真不怨天不怨地,只怨你知道的秘密太多,像根扎眼的刺……”话音未落,他猛地扭动车钥匙,引擎“嗡”地一声咆哮起来,轮胎碾过地面的碎石,发出“咯吱”的脆响,车子像头被驯服的野兽,缓缓往前驶去。

车子刚往前挪了半分钟,后视镜里突然“噌”地窜出两个黑影——竟是两辆跟他们一模一样的黑色越野车,车身贴着最深的单向防爆膜,膜面泛着冷铁般的哑光,连阳光照上去都被吸得干干净净。它们像两道凭空出现的影子,一前一后呈犄角之势贴了上来,前车间距恰好保持在三米,后车则稳稳吊在五米外,分毫不差。车轮碾过路面水洼时,溅起的水花都像是用圆规量过似的,精准地落在两侧,半点没沾到他们的车身。三辆车在柏油路上划出整齐的队列,活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透过那层黑膜,隐约能看见邻车驾驶座上的轮廓——坐姿笔挺得像块钢板,连头都没偏过一下,只有握着方向盘的手偶尔微调方向,动作利落得不带一丝多余。车厢里静得可怕,连对方空调出风口的声音都听不见,只有轮胎摩擦地面的“沙沙”声整齐划一,透着股训练有素的肃杀,像三只蛰伏的野兽,随时能亮出獠牙。

越往前开,空气里的压迫感越重,像有块湿冷的棉花堵在胸口。道路两侧的法国梧桐长得密不透风,枝桠交错着织成道绿色穹顶,把天光滤得只剩斑驳的碎影,连蝉鸣都透着股小心翼翼的怯懦。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里,混着无数细碎的响动——是军靴踩过枯叶的“咔嚓”轻响,是战术背心里弹匣碰撞的“叮当”声,还有对讲机里传来的、被电流过滤过的低语,短促得像密码。

路人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右侧树影,赫然看见三米高的枝桠间蹲坐着个黑黢黢的身影。那人穿着与树叶同色的迷彩服,脸上涂着绿黑相间的油彩,手里的狙击步枪枪管缠着伪装网,只有瞄准镜的镜片偶尔反射出一点冷光,正死死锁着路面。再往前看,湖岸的青灰色石墩后也有动静,一个脑袋悄悄探出来,黑色水靠的边缘还滴着水,裤脚沾着湖底的黑泥,显然是刚从水里潜泳过来的,手里握着的微冲枪口斜指地面,随时能抬起来。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每隔十米,树干上就钉着个不起眼的黑色盒子,盒子侧面的小红点一闪一闪——那是红外监控探头,镜头随着车子移动微微转动,连轮胎碾过路面的纹路都能拍得一清二楚。风里甚至带着点硝烟和机油混合的味道,冷不丁吸进肺里,像吞了口冰碴子。

还有让人脊背发凉的是那些在空气里流动的生命能量——藏在树冠深处的那缕,像被极寒淬炼过的刀锋,带着凛冽的杀伐气,每一次流转都透着“一击必中”的决绝,显然是常年握枪的狙击手;压在路基之下的那股,则沉得像湖底的磐石,厚重的压迫感顺着轮胎往上爬,仿佛只要稍有异动,就能瞬间掀起路面将人吞没,应是练硬功的护卫;更惊人的是树影间飘来的几缕,带着微弱却精纯的修行元气,像初春融雪般清透,却又藏着不容小觑的韧劲,显然是有些道行的练家子,气息收放间竟有几分返璞归真的意思。

目光扫过路边,每隔五十米就有个半旧的路牌,褪色的漆皮底下藏着个指甲盖大的黑点——那是伪装成铆钉的监控探头,镜头裹在防尘罩里,正随着车子移动微微转动,连轮胎碾过路面时溅起的小石子、甚至橡胶摩擦的纹路都拍得一清二楚,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眨动。

快到岛口时,前挡风玻璃突然闪过一点淡红,像谁用胭脂轻轻点了下——是道隐形红外线!那光斑在玻璃上停留半秒,随即隐去不见,快得像错觉。长毛却瞬间绷紧了脊背,下意识放慢车速,左手伸到副驾储物格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金属牌,对着后视镜晃了晃。牌子在阳光下折射出一串复杂的纹路,像流动的密码,转瞬即逝。

路边的垂柳后“咔哒”一声轻响,一道不起眼的栏杆缓缓升起——说是栏杆,其实更像截缠着枯藤的铁桩,与周围的杂草浑然一体。可仔细一看,那些垂落的藤蔓间竟露出几个黑洞洞的小口,赫然是微型枪口,枪口的螺纹清晰可见,正对着车头方向,连保险都像是处于待发状态。直到栏杆完全升起,那些枪口才随着机械转动微微下沉,隐回藤蔓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路人悄悄攥紧了拳头,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魂飞魄散的表情,连牙齿都开始打颤——这雁落岛的守卫,竟严到如此地步,怕是一只鸟都飞不进去。

谜底既已揭开,就等着最后揭晓答案,此时再无半分担忧的路人平静地扭过头,目光精准地落在身后那位性感美女沈嫚身上。阳光透过车窗斜斜切进来,在她裹着黑丝的大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铺了层晃动的碎金。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却像带着钩子,慢悠悠地从她微敞的吊带领口滑到裙摆下那截若隐若现的袜边——黑丝裹着的曲线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连袜口边缘微微卷起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女,若我猜得没错,你的枪该是一直藏在大腿丝袜里的吧?”他语气里带着点笃定的调侃,目光在她大腿内侧停留了半秒,那眼神像能穿透布料似的,带着点探究,又藏着点促狭。

顿了顿,他视线往上移,掠过她握着枪套的手,指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看你刚才持枪出手的速度,又快又准,怕是在洪泽府当过几年兵?”他眼神骤然锐利了些,像鹰隼锁定目标,“手上那层薄茧,尤其是虎口处那片,可不是寻常姑娘家涂脂抹粉能磨出来的。”说完,他故意眨了眨眼,眼底的戏谑又漫上来,目光重新落回她腿上,慢悠悠地转了圈,像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连带着呼吸都仿佛慢了半拍。

话音刚落,他故意使劲眯起眼,目光在她身上慢悠悠转了一圈,从吊带滑落的香肩到裙摆下晃动的脚踝,喉咙里还“咕咚”滚出个响亮的吞口水声,活像只盯着肥肉的饿狼,眼神里的贪婪装得十成十。

“无耻!”沈嫚气得柳眉倒竖,胸口剧烈起伏着,亮片吊带都跟着颤。她扬手就朝路人脸上扇来,巴掌带起的风里还裹着她发间的香水味。“啪!”一声脆响,巴掌重重落在路人早有准备的手掌上,震得他手心发麻。没等她抽回手,路人手腕顺势一翻,像铁钳似的牢牢攥住她的腕子,指腹正好扣在她虎口那片因常年持枪磨出的薄茧上。

沈嫚又惊又怒,脸上血色褪了大半,使劲往回挣,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可那手腕像被焊住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咬牙切齿地发力,指甲几乎要掐进路人的手背,额角渗出的细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吊带边缘。约莫五分钟后,她胳膊酸得像灌了铅,浑身力气都快耗尽,“腾”地松了劲,瘫靠在座椅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厌恶地瞪着路人,眼底像淬了冰:“不要脸!无耻!”

“美女枪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路人故意装出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嘴角咧得更开,嘴上说着,腾出的另一只手竟慢悠悠朝沈嫚腰侧探去。

“啊——!你想做什么?”隔着薄薄的丝质吊带,沈嫚只觉腰侧一热,那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惊得她浑身一颤,声音都变了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路人俯身在她耳边,故意用湿热的气息扫过她耳廓,舌尖轻轻舔了下她娇嫩的脸颊,尝到点淡淡的香粉味。他眼底闪着邪恶的光,低低地笑,声音像磨过的砂纸:“嘿——嘿——,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新兵蛋子……”他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挠,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身子、睫毛簌簌发抖的模样,笑得更痞了,“持枪指着客人,可不是洪泽府兵的规矩吧?”

前排的长毛看得目瞪口呆,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忘了动,车子在路面上歪歪扭扭地晃了两下。他想劝又不敢,只能急得直咂嘴,额头上的汗珠子“啪嗒啪嗒”掉在方向盘上,活像个被按在热锅上的蚂蚁。

话还没落地,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像是被烧红的铁锥狠狠凿了下,震得耳膜嗡嗡作响。眼角余光飞快扫到一根裹着黑色防滑胶的木质棒球棍正往回收,棍头还沾着点新鲜木屑。早有防备的路人眼皮猛地一翻,故意让身体剧烈晃了晃,喉咙里挤出声含混的闷哼,随即“咚”地倒在副驾座椅上,四肢软绵绵地垂着,脑袋歪向一边,嘴角甚至挤出点涎水,活脱脱一副被打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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