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

第4章(2/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最新章节。

言下之意,穆晴萱是故意看她和霍老太太着急上火,耍她俩玩呢。

这句话一出,果不其然,霍老太太的眼神又有了变化。

穆晴萱轻飘飘地看过去,“妹妹你的话这么密,也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啊。”

穆浅浅一时语塞,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桌底下,她轻轻碰了碰石飞华的大腿,用眼神示意着。

石飞华恋恋不舍地把眼神从穆晴萱身上收了回来,察觉出妻子的意思,右手捏成拳头,放在嘴唇边轻咳了两声。

“奶奶,堂哥堂嫂,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再不吃,饭都要凉了。”

石飞华主动打着圆场,让原本安静到有些窒息的空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霍老太太揉了揉太阳穴。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动了怒,她的头突然有些刺疼,现在也没了说话的力气,就慢慢吃着饭。

穆晴萱将霍老太太的动作尽收眼底,微微思索着。

凭她多年行医的经验判断出,霍老太太的症状绝对是经常性的偏头痛。

人人都说,头痛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偏头痛对意志力强的年轻人来说,都很折磨,更别提对霍老太太这种老年人了,只会更加难受。

穆晴萱原本的计划是,在饭桌上提出为霍老太太诊治的要求。

可经过穆浅浅这一挑拨,霍老太太现在对她的印象明显差到了极点。

就是穆晴萱现在再开口说自己会医术,恐怕霍老太太也不会相信。

穆晴萱微微叹了口气,决定先做好今晚的饭,稍微扭转一些霍老太太对她的看法,再徐徐图之。

饭后,穆浅浅为了在霍老太太面前博好感,主动起身,收拾碗筷。

霍家的保姆王妈都被她挤到了一边。

王妈拿着抹布,尴尬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穆浅浅手脚麻利地洗完碗筷,又去擦桌子,最后恨不得连家里的衣服也洗了。

王妈劝了好几句,穆浅浅只当做耳边风,自顾自地埋头干活。

王妈站在一旁,不仅不高兴,反而一脸苦色。

这年代的人普遍都很朴实,王妈肯来做保姆,自然不会起偷奸耍滑的心思。

突然有人抢她的活,王妈只会觉得自己的工作受到了威胁。

好在最后还是霍老太太看不下去了,主动叫停:“浅浅,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你不用做这些,来陪我聊聊天吧。”

穆浅浅这才放下手里的活计,擦干净手上的水渍,走到霍老太太身边的沙发上坐下。

她略显拘谨地捏着膝盖上的衣服,深深拧着眉,一副有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霍老太太一个活了几十年的人精儿了,岂会看不出?

她当即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当做自己家一样,不用害怕。”

穆浅浅深呼吸一口气,这才道:“奶奶,我刚刚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觉得,姐姐可能是在撒谎。”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八零军婚:死遁后病娇大佬他疯了
八零军婚:死遁后病娇大佬他疯了
关于八零军婚:死遁后病娇大佬他疯了:江凝烟穿书80年代,成了男频爽文里的恶毒女配。任务是不择手段对男主死缠烂打,充当男女主爱情路上一颗坚硬的绊脚石!看着陆秉川那张禁欲冷隽的脸,江凝烟觉得这任务也不是很难,于是——她水眸娇羞,对男人念出土味情话。咦?他怎么脸红了?她肆意撩拨,对男人诱人的腹肌伸出魔爪。嗯?他怎么躲都不躲?*又一次被亲到腿软后,江凝烟欲哭无泪。男主你真的认错了,我特喵是恶毒女配啊!不
梨花覆雪
嫡女重生:血染侯府
嫡女重生:血染侯府
关于嫡女重生:血染侯府:侯府嫡女苏明薇前世遭庶妹苏明柔陷害,被剜目割舌、毁容毒杀。重生回及笄前,她发现父亲通敌、母亲死因存疑。为复仇,她扮作柔弱,暗中收集罪证,破坏苏明柔婚约,借太子打压政敌,瓦解继母势力。待侯府叛国案发,她亲呈证据扳倒父亲。面对太子灭口,她联合御史弹劾,并与镇北王萧景琰结盟,扳倒太子党羽。深入追查后,她发现朝堂动荡源于江湖“幽冥阁,更意外与失散胞弟、幽冥阁少主楚离相认,揪出谋害
爱吃熏猪肚的金桑君
揉碎微风,越爱你
揉碎微风,越爱你
正文完结夏家破产后,夏微寄住在青梅竹马家。周靳冠以她妹妹的身份,却超越关系的宠她护她。后来,夏微为钱与顶级财阀掌权人,贺越礼协议结婚。她恪守本分,认清位置,是完美的白月光替身。-重生回到高三那年,早认清周靳的薄情不羁,夏微心如止水。隐秘的记忆如野火燎原,烧尽所有爱意。后来,周靳后悔了,求夏微原谅。可她头也不回的坐上贺越礼的车。贺越礼说,“你的小青梅归我了。-意外重回上一世,两极反转。贺越礼心甘情
七迩泠
穿书之炮灰来救男二
穿书之炮灰来救男二
席木木霉运当头,竟然穿到了昨天晚上看的一部校园小说当中,还成男女主的炮灰女老师。她本着不打扰的理念,安心给男女主上课。可后来,那个原本该死在二十六岁的生日宴上的方旗,竟然死皮赖脸的凑到她的身边,她气不打一处,当初看着他可怜忍不住救了他,不曾想这家伙打都打不走。
爱吃肉的小羊羔
侄媳改嫁他,腹黑军官乐疯了
侄媳改嫁他,腹黑军官乐疯了
关于侄媳改嫁他,腹黑军官乐疯了:一场车祸,宋依依穿书,记忆叫嚣着“原主会为纠缠军官男主惨死当她在卫生所,毫不留情戳穿女主的心思;当她果断撕碎婚书;当她在联谊会踩着细高跟,将口红印在未婚夫小叔的军装领口;整个军区才发现,那个为爱装乖五年的宋家小姐,骨子里仍然是敢拿腰带捆首长手腕的野玫瑰。“报告!宋同志又翻墙跑了!岑樾摩挲着腕间旧疤,眸色晦暗:“把顾丞则的调令再延三年。他布局五年,怎会轻易放手?#她
初闻落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