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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月彦老祖留下的彩蛋？”林天然睁圆了眼睛。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羊头人又围着他手舞足蹈起来。
“月彦老祖说，触发预设的剧情就能激活彩蛋……”林天然低声喃喃道。
“难道这个预设的剧情，是死一百次？”他嘴唇颤抖着看向羊头人。
羊头人耸耸肩。
“我丢啊……”林天然暴走。
“可以开始了吗？”羊头人眨眨眼。
“哦，对了，你要在我的识海中开辟一个小空间对吧！”林天然站直身体，“来吧！”
羊头人一边后退，一边用目光丈量着它与林天然之间的距离。
它先是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接着开始做起了一套动作——
高抬腿、扩胸、扭腰，甚至还来了几个深蹲。
林天然在一旁看得一脸茫然，忍不住问道：“喂，你这是要干嘛？”
羊头人停下动作，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帮你开辟独立的精神空间啊！”
“那你热身干嘛？”林天然问。
“进入你的意识啊！”羊头人看着他。
林天然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你准备跳进去？”
“不然呢？”它反问。
“不是，”林天然挠头，“你不是应该施放一个仙术吗？”
“我不是正准备施放吗？”羊头人有点急了。
“你是说，你跳进我意识的动作就是仙术？”林天然试图理解这荒唐的设计。
“啊！”羊头人瞪着他。
“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林天然再次确认。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羊头人道：“我呢，其实就是个坐标。”
“因为你进入试炼世界的只有意识，你现在的识海也不是真正的识海，所以是无法直接开辟精神空间的，明白？”羊头人作出一副学究样。
它继续道：“所以我呢，会扎入你的意识深处，扎得越深，你出去后就越能记起我的准确位置。”
“然后那个精神空间，就会从这里找到我的识海？”林天然似乎有些懂了。
“比你说的还要复杂一些，还涉及到阵法的运用，大差不差吧！”羊头人道。
“好吧……那你温柔点啊！”林天然叹了口气重新站好，只是这次摆好了防御姿势。
羊头人又扭了扭脖子：“放心，我有分寸。”
说完，它继续热身，甚至还来了几个侧手翻和后空翻，动作流畅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练过体操。
林天然扶额，心里一阵无语：“这家伙到底靠不靠谱啊……”
热身完毕，羊头人呼出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