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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飞不满地说：“只是估计？赵老，如果天宝阁就是不放人呢？”
“他们不放人有什么好处？”
“这……”
“只要我们都不公开腿病的事情，林德言敢乱说吗？事情会闹得众人皆知吗？”
叶飞想了想，觉得赵富联说得有道理。
不得不承认，老人确实经验丰富。在这混乱的局面中，他一眼看穿了关键。
只要宝芝林、赵富联和林德言三方都不透露消息，天宝阁的名声不会受损，自然也不会再为难方天雄。
但是……
“林德言会善罢甘休吗？”
对于叶飞的问题，赵富联显得有些不耐烦：“这个问题，我没有义务回答吧？”
“但我救过你孙女两次。”
“我不认为你在救人，反而觉得你在设套。”
听到这个回答，叶飞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两人不再多说，起身离开。
赵富联还算守信，该说明的都已解释清楚。至于其他问题，正如他说的，没有义务告诉一个疑似对孙女不利的人。
在叶飞和方嘉德离开后，赵富联皱着眉头拿出了手机。
“你要做什么？”
“回我自己办公室！”赵子彤嘟着嘴，显然对爷爷的行为表示不满，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孙女离去的背影，赵富联摇了摇头，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关于叶飞的调查怎么样了？”
“除了昨晚他在酒店登记的身份信息外，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
听到东阳知名侦探所的回答，赵富联的眉头紧锁，冷声说道：
“连身份证都能查到，他的过往经历怎么会查不到？”
这简直不合常理。在他看来，一张身份证可以揭示很多信息。
然而……
“关于赵老，完全找不到任何资料或线索，甚至连伪造的身份信息都没有。”
面对这个让人困惑的答案，赵富联只能压低声音命令道：“
那继续查。你们不是和警署有联系吗？试试能不能从户籍资料里找到点什么。”
“接下来怎么办？”回到车里，方嘉德本能地转向叶飞问道。
他注意到，这位准女婿不仅头脑清晰，而且很有自己的见解，这在年轻人中并不多见。
在这种心烦意乱的时候，他也想听听叶飞的看法。
叶飞沉思后说道：“赵老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没有遮遮掩掩，但正如我最后提到的那个问题一样。”
“你是说林德言不会轻易放弃？”
“没错，他的目标就是击垮宝芝林。”
“那么……”
“为什么我们要坐以待毙，等他们出招呢？”
听到这里，方嘉德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主动进攻？”
“正是如此，被动防守从来不是我的风格。”
接着，叶飞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方月谣不是说过吗？
每年金针堂各地分店都会因质量问题被举报多次。我记得你昨天提过，东阳就有一家金针堂分号，对吧？”
停顿片刻，叶飞满脸不屑地说：“这种靠劣质产品生存的店铺，漏洞百出，就像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显眼。”
方嘉德本以为叶飞会选择报复性手段对付金针堂。
“以前我也考虑过这种方法，但老爷子总教导我们行医要正直，不可走歪门邪道。”方嘉德苦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