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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笑了笑：“这个所谓的汪会长，是不是收了钱就临阵脱逃了？”
“才不是呢！”正在吃零食的赵子彤抬头反驳道。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汪会长？”
“哼！”
赵子彤翻了个白眼：“你知道汪会长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世界级职业围棋高手，退役后专门陪领导和大佬下棋玩。”
赵子彤顿了顿，往嘴里塞了一块软糖，含糊地说：“你想想，汪会长的关系网有多厉害？”
听到这儿，叶飞惊讶地看向方天雄说：“老先生，真有你的！”
这等高人差点都被请出来了。
可惜啊……今晚这位高人注定无法到场。
“哦，这样啊。那我现在去医院吗？不用？好的，好的，我忙完这阵再去看看。”
方天雄挂断电话，不住地摇头叹气。
叶飞好奇地问：“出了什么事？”
“汪会长住院了！”
“是汪会长的儿子打来的电话，说是旧病复发，高血压和慢性支气管炎，都是因为中午喝酒喝多了导致的，刚刚送进医院监护，希望我不忙的话能去看看。”
听完方天雄的解释，叶飞安慰他说：“既然他儿子没让你马上赶过去，说明汪会长的情况应该不严重。”
“我知道问题不大，但我本来打算关键时刻给汪会长打电话，让他给刘之松施加压力。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行不通了。”
人来不了了。
不过电话总还是可以打的吧。
但现在人进了医院，也就没办法了。
“不至于这么悲观，来，喝口茶。刘之松和林德言还能翻天不成？”
对于方天雄的忧虑，叶飞实在难以理解，更谈不上感同身受，只能尽力安慰一下老人家。
幸运的是，刘之松和林德言来得很早，甚至比约定时间还提前了两分钟，这让方天雄不必在叹息中度过太久的时间。
“你们来得真早！”林德言一走进包厢，便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叶飞并不生气，反而轻笑回应：“如果林神医不想谈，那就请便，我和刘总谈。”
“你……”
“好了！”
刘之松摆手阻止了林德言，后者虽然不满但也只能坐到沙发上。
刘之松则显得很有主人风范：“大家别都坐在沙发上，来，上桌点菜吧，有什么事边吃边聊。”
他的友好态度让方天雄稍微放心了一些，连忙附和：“对对，有什么话酒桌上再聊。”
叶飞自然也没有异议。实际上，他也不清楚刘之松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但正因为如此，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看看刘之松是真的想好好谈谈，还是准备耍什么花招。
大家都入座后，点完菜，刘之松端着茶杯笑着问叶飞：“陈先生应该不是东阳人吧？”
“嗯？”
叶飞警觉地看着刘之松。
“刚才看你点的菜都很普通，并没有特别的东阳风味。”刘之松随意地说。
对此，叶飞感到莫名其妙：“来天鹤楼吃饭，非得尝尝特色口味吗？”
“倒也不是非要如此。”
看到叶飞毫无破绽，刘之松不再追问。
等菜品上来后，他转而挑起一盘东阳特色海鲜，看似随意地与林德言聊起了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