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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本虚实在是憋不住了，恰巧碰到跟何主席，有一个出差的机会。于是在回来的车子上，陈本虚就跟他很小心的，既是破了格，又算是大胆越了级地，跟何主席谈起前些日子里，与杨老师的那次谈话。
哪个晓得，他一听完这话，突然感到很吃惊地，看着陈本虚说：
“陈本虚，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不是骗我。”
“我敢骗你吗？”
“那是有这个事情吗？”
“当然有的。”
“那这么久了，何况是这几天，我和他，两个人，差不多是天天在一起的，他怎么就没有跟我说起，这些事情呢？”
陈本虚猛然一听，他说起的时间，一时愣住了，嘴上不晓得，再说什么才好。
“这应该是一个大事啊。”
是啊，应该有这么久时间了。因为大家一起上班下班，差不多都是在一栋楼里。这几个领导，也是天天同时，在家里的。
他们两个人当中，还有其中的一个人，自己还说，天天在一起的。怎么就还没有，商量这个事情呢。
这个结果，与陈本虚估计的，完全不相同的回答，陈本虚一时间莫名其妙。
“不过说句实在话。陈本虚，我是不支持，你去上这个北京大学的。”
陈本虚因为他的开门见山，感到吃惊。赶快回答说：
“何主席，我现在，不是去上学，因为我还没有资格，去上那个学校。”
“是的，人家那是多么高级别的一所学校。”
“而只是去参加考试。要得考上了，那才能够去上的。”
“对对对，肯定是要考试。可是这个考试，对你来说，不就是差不多，要去上学的吗。”
“这目前还是两个问题。不一定考得上呢。”
其实也只是一个问题。这可陈本虚是晓得的，
“不过这事情，说不清楚。你这个要，考试厉害。”
“不是吧。”
“那一次，你去考职称，原来上面竟然还说，你没有资格，去参加考试。”
“考那些不是学校的。我还可以。”
“学校不学校，不都是考试？”
“那不是，大学，我是考了好几次，都老兵不上。”
“可能够是一时间，你发挥不好。”
“这是一个命。”
“考个试，又扯到命上去了。你命还不好。”
“我好吗？”
“看你几个人。人家个个都是本科生。就你一个小学生，还在管大学生。你命不好？还有哪个人的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