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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娜娜是伦加部落最强大的战士。
她不仅在高等哥布林中实力出众,追随她的战士也很多。
甚至有人提议应该推举她成为新的族长。
但即便如此,刺客们也不太可能只针对娜娜一个人吧。
既然刺客已经都潜入到这里了,那族长的住处恐怕也不会安全。
娜娜猛地站了起来。
"我们快走!父亲他有危险!"
正合我意,我正等着升级呢。
我熟练地爬上了娜娜的肩膀。
她跑得比我爬得快多了。
"有刺客!战士们集合!"
娜娜一边高喊着,一边飞奔。
看来部落还是有基本的警戒系统的,远处有人敲响了急促的警钟。
族长的住处位于村子的中心。
果不其然,战斗的声音已经从远处传来,喊叫声此起彼伏。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哥布林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死去的都是伦加部落的哥布林,
其中有几个还是曾经对我顶礼膜拜,称呼我为"乌鲁乌鲁鲁"的家伙。
我从娜娜的肩膀上跳了下来。
只见一名刺客正在与赶来的伦加部落战士们激战,
而族长的房子已经着火了。
"拜托你了!"
我刚跳下来,娜娜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
不愧是心有灵犀啊。
接下来就让我来解决吧。
这个刺客哥布林朝娜娜冲了过去,但是...
*「使用初级元素魔法:土lv4」*
地面突然冒出几根土柱,紧紧困住了刺客的腿。
刺客一个翻滚,挣脱了束缚,同时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撒了出去。
三把粗制滥造的短刀同时射了出来。
我轻松地躲开了...
"嗖!"
糟糕!
短刀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皮肤,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中毒了」*
*「毒素抗性熟练度上升」*
好痛啊!
伤口就像被火烧一样灼热。
现在不能犹豫,得相信我的毒抗性。
我同时使用了跳跃和加速技能。
这两个技能的等级已经不低,我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我还没见过有哪个哥布林能反应得过来。
"呼!"
艾玛,今天我这张乌鸦嘴。
我的脸被打的啪啪直响。
没想到这个哥布林还真能跟上!
这个刺客哥布林的反应速度相当惊人。
他挥出的刀差点把我劈成两半。
我在空中勉强扭转身体,躲开了锋利的刀刃。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强?
"啧啧,看来你太小看高等哥布林了啊。"佩雷幸灾乐祸的说道。
在娜娜家解决刺客时,一切还挺顺利的。
看来,那只是因为我占了偷袭的便宜。
"你忘记了蛇的狩猎方式啊。"
佩雷又开始唠叨了,活像个唐僧一样。
不过他说得没错,我确实太自大了。
我还只是一条出生才两个月的小蛇啊,
因为学了点魔法,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刺客能给这么多经验值,显然不是没有理由的。
要想正面击败他们,我也得豁出性命才行。
*「使用初级元素魔法:水lv1」*
哗啦一声,一股水流从空中洒向刺客的面罩。
只要面罩被水浸湿,呼吸就会变得困难。
"呜啊..."
刺客一时间喘不过气来,慌忙摘下面罩重新戴好。
就在这短暂的空隙里,我已经狠狠咬住了他的脚踝。
"呃!"
这家伙也有毒抗性啊。
不过这一次,我已经想起了蛇的狩猎之道。
我迅速退回暗处,隐藏了起来。
你的心脏,等会再吃吧。
最后,刺客还是倒下了。
这次的收获还真不赖。
*「等级提升了」*
不过,今天的教训可不能忘记。
多亏了我的奋战,局势很快就平息下来。
伦加部落的其他高等哥布林战士们也赶到了,干掉了另外一个刺客。
战士们冲进了正在燃烧的族长住处。
不一会儿,娜娜搀扶着族长从火光中走了出来。
看来潜入的刺客们都被解决了。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没有抓到活口。
族长居然有三个老婆。
三个人都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娜娜也受伤了。
手臂上的伤口正在不停地滴血。
"真是出色的高等哥布林啊。看来还有进化的潜力呢。"
佩雷对娜娜赞叹不已。
我对他的看法深表赞同。
娜娜太棒了。
你救了你父亲。
我原以为接下来会上演父女拥抱、如释重负的温馨场面。
然而,部落族长对受伤的女儿却置之不理。
他只顾着关心自己的小妾们。
据我所知,娜娜的母亲早已经去世了。
过了好一会儿,族长才走向娜娜。
我以为他会说"谢谢你,我的女儿"之类的话。
但是……
"这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啪"的一声。
族长打了娜娜一巴掌。
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但其他哥布林似乎并不意外,
他们冷眼旁观,面露复杂的神情。
“都是因为你惹怒了克洛族长,才会发生这种事!早知如此,你就该早些低头服软……”
族长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显然,他被刺客的来袭吓得不轻。
"克洛族长一定是对此产生了严重的误会。居然派刺客······我们必须立即派出使者去议和。巫师!"
"族长,请冷静。"
“冷静?我怎么冷静!你也要听娜娜那个丫头的不成!”
"族长大人!"
争吵声此起彼伏。
我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这对父女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娜娜慢慢走了出来,
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委屈的表情。
她看到我,微笑着伸出了手。
我顺着她的手臂爬到她的肩膀上,稳稳地坐着。
这真是一个喧嚣的夜晚。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前,娜娜都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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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泪腺强度都不一样。
有些人很少哭泣,但一旦哭起来,就像决堤的河水,无法停止。
只要泪腺的枷锁一旦崩溃,他们就会毫无保留地倾泻出所有的情感。
娜娜就是这样。
安顿好弟弟妹妹们后,她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哭泣。
伴随着泪水,她将压抑已久的情绪和未曾说出口的话一股脑儿地倾诉了出来。
通过她的哭泣,我了解了很多事情。
她的父亲是多么懦弱,
她多么思念已故的母亲。
伦加部落处境多么糟糕,
以及那个名叫克洛的人一定会袭击伦加部落,杀光所有人。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害怕。
我之所以能如此近距离地目睹她的痛哭,完全是因为我是一条蛇。
娜娜把她的眼泪蹭在了我的身上。
"听说这样能让眼睛消肿呢。"
尼玛,你这是哪里听来的伪科学偏方。
算了,希望如此吧。
"······你不是乌鲁乌鲁鲁,对吧?"
没想到连她也会问这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