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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安静的有点可怕,但几秒钟后胆子比较小的老板娘首先发出了尖叫,而其他胆子稍大的客人则颤抖地拿出手机报警……
警局外,高美男倚在墙上,不紧不慢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拿起一根叼嘴里:“是你干的吧。”良民身体僵硬了一下,但还是笑了笑“还是被你发现了呀!”高美男把烟点上,吸了一口,道:“这个在常人看起来很恐怖的案件,实质很简单。”他顿了顿,:“这家店的风扇虽然低,但转速却很慢,最多能把皮肤划伤,不至于造成致命伤害,但那个女生的头却瞬间断了,而且伤口平整,干净利落。我有两个猜测。”
“一:在正常的时间流动状态下,风扇在肉眼可见的‘一瞬间’爆发了极强的转速。但我并没有看到或者‘感觉’到。那么第二种猜测便是当时的时间处于非正常流动状态,在那一瞬间,时间被‘暂停’了,而你的能力,却恰好可以这么做。你的能力是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谟赫领域」,在时间与时间的缝隙里强行塞入一个‘间隔’。在‘间隔’内,一切物质或非物质都将静止,只有你和你允许的人或物才能运动。”高美男一副“本美男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抖了抖烟灰,道:“嗯,有趣!你当时在我旁边,而且你不是力量强化,那么你至少有两个‘帮手’来与你完成这个事情。一个‘帮手’负责推演,以因果律为本,诱使餐馆的人数维持在一个数值,且餐馆的人都避开了大风扇下的座位,这样那个男生只好坐在风扇底下。而第二个‘帮手’在‘间隔’内使风扇爆发极大转速。这个人,也许是力量强化,也许是意念强化。”
“这两个人,是谁呢?你们又为什么要用这么精密的布局来下手呢?”
高美回头看向良民,脸上带着严肃和些许因推理而产生的亢奋。
“不愧是「逻各斯之瞳」,仅凭一个死亡瞬间就推理出了真相。不过那两人已经走了,一会吃饭的时候再慢慢告诉你原因。”良民低下头摸了摸小可爱。言外之意就是那人他喵的早走了,我告诉你名字也没用。
“哦。”高美男看向晚上繁华的城市的夜灯。月亮早已高高地挂在天空,今晚星星很多,在这样宁静的夜色里看风景,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然……
“wush!wush!wush!”这声音适时打破了安静,也打破了两人的尴尬气氛。
“呃,话说,高美男,我肚子饿啦!我们去吃羊肉火锅吧。”良民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肚子。
“走吧。”高美男也有点感觉到饿了。
淡黄的路灯照在正在小路上走的两人身上。高美男抽着烟,不紧不慢地走。而良民则双手捧着小可爱,走在后面。
“对了,你肚子饿了怎么是这种声音?”
“我曾经被骚狗咬过,这是后遗症。
……
羊庄里,良民跑去点菜,而高美男则坐在包厢里静静思索。
等良民满意地走回来后,高美男问:“良民,是什么样的东西,需要你们三个能力者去暗杀?”高美男觉得良民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的。
“嗨!这个麻烦可大了,你自己看吧”良民无奈地说,把手机递给高美男,用手指了指屏幕“你看。”
手机里显示的是一个监控画面。画面里一个少女正在昏暗的路边走路。
“是她?”高美男若有所思。
“没错,就是餐馆里那个女生。”
醉汉踉跄着拽住少女手腕往暗处拖行,少女踉跄两步后突然甩开对方。当醉汉再次扑上时,少女却反常地主动环住他脖颈,引导其退向监控死角。红外影像显示她太阳穴血管突现网状荧光,瞳孔在阴影中分裂成双环血眸。
这时画面切换到了巷内高空探头的视角,少女背部抵墙,右手悄然伸向配电箱。在醉汉俯身欲吻的瞬间,她指尖迸出电火花,保险丝熔断的画面与动作被黑暗掩盖。三秒后备用电源启动,只见醉汉已瘫软如革,颈侧两点蓝光随少女舔唇动作熄灭。
良民滑动手机屏幕,画面跳转到冷光笼罩的解剖室。不锈钢台面上躺着巷子里的醉汉尸体,林主任的镊子正撑开其颈部创口:“齿痕间距4.2毫米,唾液检测出未知蛋白酶...”他忽然举起紫外线灯,“看这些荧光纹路——正常人类绝不可能有这种生理特征。”
“还有这里。”画面来到了显微镜视角,皮下组织显现出螺旋状撕裂,“就像有把微型绞肉机在血管里运作。”
良民突然插话:“创面深度与表皮伤口的比例?”
“这正是问题所在。”林主任调出激光扫描图,“表皮伤口深2.1毫米,但心脏检测到的失血速率相当于12厘米贯穿伤。”三维建模旋转时,血管网络呈现出诡异的自相似结构。
“四维齿痕。”高美男突然开口,烟雾从他指间的香烟笔直升起,“就像榕树根系,地表只能看到须根,地底却藏着占地百亩的网状结构。血族的齿痕在三维层面只有针孔大小,但在第四维度...”
良民放大了手机画面,“实际创伤面积是表皮伤口的120倍。”
“血族复苏的斥候。”良民突然调出餐馆监控定格画面,少女被切断的头颅正在血泊中诡笑,“这种生物只要存在就会持续感染,必须彻底清除。”
高美男长按手机屏幕,餐馆监控的少女影像被投射到火锅蒸汽中,形成颤动的全息投影。他将烟头悬停在虚空中少女的脖颈处,火星在雾汽里灼出个环形焦痕:“所以你制造机械性创伤...来掩盖超自然生物存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