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几次也就罢了,可如今就像是个无底洞一般,将我们宋家当成他们的钱袋子。
一旦不给就变了嘴脸,仿佛错的都成了我们!”
“姐姐,我听说那樊向荣嗜赌成性,在外可欠了不少银子,该不会都是你帮忙还的吧?”
柳飞燕脸色微变,此事她之前就听说过,暗笑姐姐竟然与这样的人家结了亲,定是有数不完的麻烦。
直到这会儿听见这话,顿时就急了。
樊家莫不是从宋家得了很多好处?
“现在你还觉得他们是一门好亲戚?”柳如烟反问道。
“他们实在太过分了,自家欠下的赌债怎么能让亲家来还?”
柳飞燕想起自己这些年费尽心思地从宋家打秋风,谁曾想樊家竟然也花了这么多银子,这怎么忍得下去?
宋若臻将柳飞燕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一声冷笑,果然只要涉及到银子,她就能立马变一副嘴脸。
宋意桉和宋之煜也一同来用午膳,两人得知姨母来了便特意通知了大哥,还是在院子里吃吧。
一旦来了,姨母肯定喋喋不休,只会徒增烦恼。
“姨母,樊家这种亲戚我们是不想要了,与其操心我们,不如还是操心自家的事吧。”
“听说表弟前两日喝醉了酒,当街就和人打了起来,偏偏打的还是小世子,如今都解决了?”
宋意桉眼睛上仍然覆着一层白纱,在没有春闱之前,并不打算让任何人知晓。
宋若臻清眸掠过一抹意外,这一点她倒是不清楚。
毕竟书里所写都是围绕秦霜霜和林之越,宋家全都是炮灰。
即便是柳飞燕,最后也只是知晓他们与顾云薇关系不错,后边日子也过得顺遂。
至于这个细节,自然不会知晓。
“瀚飞醉酒打了小世子?”柳如烟意外。
柳飞燕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襄王府的小世子当年被人特意抱走卖了之后便一直了无音讯。
说来也是奇怪,最近竟意外找到了小世子,瀚飞不凑巧地撞到了他,还出言不逊。
夫君已经带着他去襄王府请罪,可连襄王的面都见不上,更别说是小世子了。”
“我听说小世子这些年在外过得极为不易,一路沿街乞讨,直到前不久一次意外撞见了襄王和王妃。
当时襄王妃险些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瓶砸伤,是他护住了襄王妃,自己却被砸破了脑袋。”
“襄王见状便命人将他带回王府医治,谁曾想竟意外发现了他脚底的胎记,一下就认了出来的。”
宋之煜最近正听说这消息,人人都在感叹缘分的妙不可言。
“姐姐,我听闻姐夫和襄王之间素有交情,你帮我们从中说和说和可好?”
柳飞燕眼里尽是着急,她今天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便是此事。
“你姐夫和襄王也不过是在朝堂上接触罢了,私下并没有太多往来。
况且如今他不在,我与襄王、襄王妃之间更是没有交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柳如烟面露无奈之色,表示爱莫能助。
“姐姐,你可不能坐视不理啊,瀚飞是你看着长大的,若是襄王府定要怪罪下来,我们可如何承受得了?”
柳飞燕一脸着急,襄王府地位极高,小世子又是襄王和襄王妃的独子。
整个皇城人人皆知襄王和襄王妃感情极好,当年襄王为了和襄王妃在一起,拒了先皇的赐婚,引得先皇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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