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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没想到零你也这么觉得？”
壹的声音在他脑海之中出现。
“这股气息很微弱，但我不会认错，这是组织内部的气息。”
零低下头，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战地医院之中，王伟民和刘翠兰两人透过厚重的防护服，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王长安的身影。
“他醒了。”
“看来计划需要提前了，只有让他晋升到二阶，猩红地狱才会发生彻底的颠覆！”
两个人对视一眼，将目光放在了医院之中饱受污染折磨的人们身上。
一个计划浮现，他们会以自身为诱饵，强迫王长安踏入升阶这条单程路。
零刚准备转身离开，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来，你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的多。”
孙行衣衫不整，另一只手上还提溜着一个白酒瓶，一张嘴就散发出来一股浓郁的酒精味道。
“这里是污染重灾区，你这么过来不怕受到污染？”
零眼神毫无波动的看着面前的孙行说道。
他在这个人身上察觉到了很浓重的罪孽的气息，但罪孽之下，是被隐藏的很深的圣洁。
这是人性之中的圣洁，一种和污染截然相反的特殊属性。
“我好歹也是一个医师，要是在这里被弄死，传回去不得被同僚笑死？”
孙行两根手指微微一搓，超凡力量的护盾暗淡的出现在零的视线之中。
医师，药剂学徒序列三阶职业者。
就算是放在新安市超凡调查局之中，孙行的力量也算得上是最为顶尖的那一批人！
“可怜的人们啊！”
看着混乱的战地医院，孙行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你这样的人，也会可怜他们？”
零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嘲讽，从记忆之中来看，孙行承认自己用普通人做超凡实验。
这样一个封锁内心情感的人，也会为了他人的痛苦感到同情和惋惜？
“可怜倒是不至于，只是觉得实在没救的人真的没必要这么挣扎，选择更加快速而且无痛的死亡方式不好么？”
孙行摇摇头。
“你这话要是让局内的人听到，只怕会骂你是恶魔，虽然说我也很认可你的观点。”
零耸了耸肩膀，语气中带着罕见的认同。
孙行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王长安，他倒是没有想到现在的王长安会说出这种话。
“我会这么说也是因为上面已经有了命令，实在没救的人让我们人道处理，我觉得你当时处理那几个警员的方式还不错，有没有兴趣接纳这个活？”
零抬起头，用看着傻子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孙行。
“你当我是免费的劳动力，还是弱智？”
零语气讥讽，丝毫没有给孙行这个三阶职业者任何面子。
“哎，话不要说的这么着急嘛，肯定会有报酬的，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