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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刚从睡梦中迷糊醒来揉了揉眼睛,回道:“我在家呢,咋的了?广哥,你这火急火燎的。”
崔大广一听,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在家呢?你不是让人家给整进分公司了吗?我跟你说啊,有事吱声,你别碍于面子一个人扛。”
加代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西直门大向的电话又打进来了:“代哥,啥情况啊?那红浪漫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连你都敢收拾,你等着,一会儿我去把它给砸了。”刚挂了这通,就听见“咣咣咣”一阵敲门声。
加代趿拉着拖鞋,穿着睡衣去开门,就见白小航一脸急切地站在门口,围着他绕了一圈,嘴里念叨着:“代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连我们几个都不说,我听说啊,你让人家给收拾了,还给人家赔米儿了,你可别一个人扛着呀。”
加代这下彻底懵了,这谣言都传得满天飞了,自己却还被蒙在鼓里。紧接着,戈登把外面传的那些事儿跟加代说了一遍,加代气得脸色铁青,抬手把桌子上的小茶杯全都摔了个粉碎。
抄起电话就给田壮拨了过去:“哎,壮哥,你听没听说呀?这外边风言风语的啥意思呀?壮哥,这是你让他这么说的吗?
你得给我一个解释啊,我给你面子,我听你的,这反过来在社会上是怎么说的?我还能不能出门了?”
此时的田壮,也正为这漫天的谣言头疼呢,刚想着怎么跟加代交代,电话就响了。
他赶忙说道:“代弟,你听我说,这个事儿啊,纯属是误会,你给我点时间,壮哥这边肯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两人挂了电话后,加代越想越气,心里那股火“噌噌”往上冒,怎么寻思怎么不得劲儿。他一咬牙,招呼上能有将近200来号兄弟,浩浩荡荡直接奔着红浪漫夜总会就杀过去了。
一进夜总会,加代的眼睛就像鹰隼一样,一下子就锁定了那天那个经理。白小航反应更快,一个箭步上前,直接薅着经理的脖领子,恶狠狠地问:“你家老板现在在哪儿呢?”经理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往那边瞅了瞅,声音颤抖:“穿旗袍那个女的就是。”
加代二话没说,从腰间拔出五连发,“叮叮当当”就是一顿崩,枪口一转,对着燕儿姐就吼道:“别动!我听说我给你跪下了啊,还让你找人给我收拾了,啥时候的事儿啊,我都不知道,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早……”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忍住了,抬手把五连发放了下去。
虽说加代生气,但他骨子里有自己的原则,面对女的,他下不去手。可马三儿没这顾虑,瞅见加代犹豫,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燕儿姐就要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田壮及时赶到,他大喝一声,使出浑身解数,把这两伙人给拉开了。燕儿姐吓得花容失色,瘫倒在地上,是真害怕了。
到了第二天,燕儿姐也知道这事儿闹大了,要是不把事儿平了,以后在京城就没法混了。于是,她在酒店里边摆了 30 来桌,把她的朋友,还有加代的朋友全都给请过来了。
饭桌上,燕儿姐亲自站起来,满脸愧疚地澄清这个事儿:“这话我也没说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就变成了这样,反正别管怎么说,这个事儿上责任全都在于我。”
看着燕儿姐这诚恳的态度,加代心里的气也消了些。江湖嘛,总得留几分余地,既然人家已经把态度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咱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
经此一事,红浪漫夜总会和加代之间的恩怨算是暂时画上了句号。可这京城黑道的水,依旧深不见底,谁知道哪天又会掀起新的波澜呢? 。
在京城那灯红酒绿、鱼龙混杂的夜场江湖里,红浪漫夜总会本就像一艘在风浪中飘摇的船,从开业起就没过上几天消停日子。
起初,被加代带着兄弟们一顿收拾,场子被砸得七零八落,那阵仗,酒水碎了一地,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好在后来燕儿姐出面,大摆宴席,给加代赔礼道歉,总算是暂时稳住了局面,场子又重新装修,准备东山再起。
可谁能料到,这才消停没几天,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话说从天津来了两位兄弟,哥哥叫侯华,弟弟叫侯斌。
两人风风火火地赶到北京,谈成了一笔大买卖,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寻思着找个地方好好庆祝庆祝,便一头扎进了红浪漫夜总会。
刚进来的时候,场内音乐劲爆,灯光闪烁,台上的歌手歌声婉转,台下的男男女女们尽情摇摆,兄弟俩也沉浸其中,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乐极生悲,就在这黑灯瞎火、人来人往之际,弟弟侯斌突然一摸口袋,心猛地一沉——钱包不见了!
侯斌那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心急如焚,赶忙把经理给找了过来,扯着嗓子喊道:“你赶紧的啊,把你家这演艺先停一停,让你家歌手拿着麦克风说一声,我钱包没了,让大家帮着找找!”
经理一听这话,面露难色,苦笑着推脱:“实在不好意思啊,先生,您看台下这么多顾客,要是为了您一个人把节目都停了,大家都帮您找,这恐怕不妥当吧。生意还得做呀,不能影响了其他客人的兴致。”
侯斌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什么意思啊?我在你们这儿消费,东西丢了,你还不帮我找?行,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
话音未落,侯斌一个箭步就跳到了舞台上,伸手就把麦克风夺了过来。他冲着台下大声嚷嚷:“来来来,都别玩了!我说个事儿。
刚才我钱包没了,谁拿的,抓紧给我送出来!等会儿从这儿出去的人,挨个搜!今天要是让我找着了,咱们事儿好办,要是找不着,哼!”
可他这一嗓子喊出去,下面就炸开了锅。有人小声嘀咕:“这哪儿行啊,要是大老爷们儿,搜一搜也就罢了,这台下还有那么多小姑娘呢,你咋搜啊?你有这权力吗?”
一时间,场内的气氛剑拔弩张,客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红浪漫夜总会,刚出了之前那档子事儿,好不容易重新开张,如今又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要是再没人出面管管,以后谁还敢来这儿消遣玩乐啊?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侯华也赶紧上台,试图拉住弟弟,小声劝道:“斌子,别冲动,咱先冷静冷静,这么干不是办法,别把事儿闹大了。”
可侯斌正在气头上,哪肯听劝,甩开哥哥的手,依旧紧紧攥着麦克风,眼睛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在台下扫来扫去,似乎一定要揪出那个偷钱包的人。
而台下的客人呢,有的已经开始往门口挪动脚步,生怕被卷入这场无端的风波之中。
京城的夜晚,霓虹灯闪烁,纸醉金迷,可在这繁华背后,暗流涌动的黑道纷争从未停歇。
红浪漫夜总会,就像这江湖中的一叶扁舟,在风浪中飘摇不定。这天,燕儿姐正在楼上的包间里,听着楼下震耳欲聋的音乐,盘算着这几日的生意。
突然,音乐戛然而止,她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准是出事儿了。赶忙起身,莲步轻移,一身紧身小旗袍裹着婀娜身姿,匆匆下楼。
到了大厅,就见一片混乱,燕儿姐柳眉倒竖,冲着侯斌娇嗔道:“你好,先生,你钱包丢了,该找就找,别搅了我家的演艺,啥意思啊?我跟你说,你那钱包指不定落哪儿了,实在不行,出去找找去。老张啊,送客!”
话音刚落,30来个保安如狼似虎般冲了出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摆出要赶人的架势。可侯华、侯斌这俩兄弟,那是从天津来的硬茬儿,哪能吃这一套。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二话不说,一人从腰间拽出一把五连发,照着经理的腿“砰”就是一下子,经理惨叫一声,当即疼得跪地求饶。这一下,可把在场的客人全都吓得屁滚尿流,四散奔逃。
侯斌犹不解气,转身冲向前台,大手一挥,把收银台里的钱全都划拉走了,嘴里还叫嚷着:“我这钱包今天就是在你们这儿丢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帮我找,我就从你家拿!” 说完,俩兄弟大摇大摆地转身就走。
燕儿姐站在那儿,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色铁青。这燕儿姐,在道上混也有些年头了,之前和杜仔还有些渊源,当下也顾不上许多,抄起电话就给杜仔拨了过去。
杜仔一听这事儿,也是火冒三丈,立马拍着自己手底下的得力干将哈僧,带着10来号兄弟,风风火火地直奔天津,要找侯华、侯斌算账。
到了天津,哈僧拨通侯斌的电话,扯着嗓子吼道:“哎,你就是侯斌吧?干啥呢?你这两天得罪什么人了,自己心里没数吗?那红浪漫夜总会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识相的话,赔我们50个w,这事儿就算拉倒,不然,你俩兄弟的饲料厂,我一会儿给你掀个底儿朝天!”
侯斌一听,乐了,在电话那头嘲讽道:“哟呵,口气不小啊,在我们地盘上还敢这么说话?行啊,我赔你,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侯斌能真赔?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此时,哈僧带着兄弟们正在他们饲料厂后身埋伏着,就等鱼儿上钩。哪成想,侯斌也不是吃素的,他召集了五六十号人,人手一根棍棒,气势汹汹。
侯斌跳上一辆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开着车直接就朝哈僧他们冲了过去,“哐当”一声,把哈僧的车直接撞进了沟里,车里边还有兄弟呢,众人吓得赶紧下车逃命。
侯斌这帮人哪肯罢休,穷追不舍,嘴里还喊着:“今天非得让你们尝尝斧头的厉害,敢来惹我们,想回去,没那么容易!”
说着,举起五连发,“砰砰”就是几枪,花生米般的子弹像雨点似的朝哈僧他们飞去,打得周围尘土飞扬。
侯斌放下狠话:“就你们这熊样,还出来帮人家摆事儿要米儿?我跟你说,哪来的回哪儿去,今天我放你们一马!”
哈僧他们被打得狼狈不堪,连北京都没来得及回,走投无路之下,一合计,只能给加代打电话求救。
这下,事儿可闹大了,京城、天津两地的黑道势力搅在了一起,就像一锅即将沸腾的热油,而加代,无疑成了那个能决定火势走向的关键人物。
接下来,就看加代得知此事后,要如何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里,拿捏住侯斌,平息这场愈演愈烈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