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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说加代的好兄弟吴迪,这回把麻烦捅到澳门去了。
吴迪有个亲哥,叫吴明,之前跟杜仔大哥起过争执,让加代出面给收拾妥当了,到现在他们关系那可是杠杠的。
咱们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吴明啊,让人给忽悠得找不着北了。而且呢还不止他一个人呢?咋忽悠的呢?
有人跟他说在澳门要建个岛,上头有水上乐园,还有各种吃喝玩乐的玩意儿,什么煎饼果子之类的小吃,要啥有啥,那是一应俱全呢,连设计图都给他摆出来了。
那大饼画得,把吴明看得眼睛直放光,当时就拍板决定干了,心想着必须抓住这机会,走出河北,闯荡澳门。结果呢,不出所料,让人给骗了。
吴明呢被骗得最惨,足足1000个w就这么打了水漂。咱说就是有米儿吧,也经不起这番折腾了,吴明这下上火上得,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了。
吴迪一看这情况,心里急得不行,寻思必须得把哥的场子找回来,不然哥这气出不来,非得憋出病来不可。可找谁帮忙呢?
吴迪绞尽脑汁,突然就想到加代了,寻思加代在深圳混得风生水起,人脉指定广,说不定能有办法。
吴迪就把电话拨过去了,电话一通就说:“代哥,老弟这儿摊上事儿了,你可得拉老弟一把。是这么个事儿,我哥前阵让人给坑了,说是个从澳门来的小子,现在人跑回澳门,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着影。就知道他在澳门有个盛邦酒店,代哥你帮老弟打听打听呗。”
加代一听,乐呵着回:“那澳门对我来说简直就小菜一碟呀,老弟你放心,我打个电话的事儿,准保把那人名给你挖出来,别上火,放宽心。”
吴迪一听这话,心里犯嘀咕了,心想:“加代大哥是不是有点飘了?就算势力再大,这跨国找个人,咋能一个电话就搞定呢?”吴迪本来的想法是,让加代帮忙打听好地方,他们自己在当地找个人接应,然后上门去讨说法。
可加代这边态度坚决:“老弟,你这不是小瞧你代哥嘛,啥也别寻思了,这事儿包我身上,我亲自带你们去,你们收拾收拾直接来北京就行。”话说吴迪跟着加代这一行人,坐飞机从北京就来到深圳了。
刚一落地宝安国际机场,那场面,老震撼了。只见江林领着一帮兄弟等在那儿,什么湖南帮的老大小毛,沙井新义安的陈耀东,还有乔巴、徐远刚,全到齐了。
加代这阵子太久没回深圳了,兄弟们都想得不行,一个个黑西服笔挺,小皮鞋擦得锃亮,齐刷刷站两排,那阵仗,路人瞅见了,腿都发软,谁敢从中间走啊,心里都犯嘀咕:“这是迎接哪位大人物呢,咱可别瞎凑热闹。”
吴迪在旁边瞧着,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暗叹:“我去,这加代在深圳可比在北京还牛啊,这牌面,太有面儿了,咱跟他比,那真是差老远了,河北那帮小喽啰还跟我装犊子呢,跟这比,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
正寻思着呢,兄弟们扯着嗓子喊:“欢迎代哥回家!”再瞧车那边,打头那辆豪车,也不知道邵伟从哪儿鼓捣来的,老霸气了,倍儿有面子。
紧接着,一行人风风火火来到港口,好家伙,五六十台快艇一字排开,艇上的兄弟人手一把大AK,威风凛凛。吴迪当时就傻眼了,心想:“今儿可真是开了大眼了,活这么大,头一回见这场面。”
眨眼工夫,快艇就开到了澳门。到了地儿,澳门的金刚也不含糊,领着一帮同样身着黑西服、戴着大墨镜的兄弟站成两排,“唰”地一声整齐鞠躬,喊着:“代哥好!”金刚大步走上前,跟加代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前头三辆豪车开道,直奔澳门普京酒店。进了酒店,热闹得像炸了锅。赌客们瞅见加代回来了,都不玩了,“呼啦”一下全围上来,这个喊:“代哥,你可算回来了,都多长时间没见了。”那个道:“代哥,大伙想死你了。
吴迪站在一旁,都看愣神了,心想:“这不跟回家没啥两样嘛。之前还不信加代一个电话能好使,现在看看这架势,人家确实有这本事啊。”
随后,加代把吴迪领到普京酒店上头的总统套房,那房间贵得离谱,一晚上没个三千五千下不来。刚进屋,金刚就拍着胸脯跟吴迪说:“吴迪兄弟,你这事儿不用担心,把那人电话给我,我打个电话,立马让他把钱给你送回来。”
吴迪苦笑着回道:“金刚大哥,他电话早就打不通了,要是能打通,咱也犯不着跑这一趟,代哥在北京也说一个电话能解决。就知道他有个叫盛邦酒店的地儿,好像还是个耍米儿场,他姓洪,真名不清楚,大伙都管他叫洪老五。”
金刚一听,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喊:“来,兄弟们,全体集合,家伙事儿都带上,去盛邦酒店会会这洪老五,我倒要看看,这洪老五是个啥三头六臂的玩意儿,敢在加代的兄弟头上动土,真当咱好欺负呢?
咱们说说加代的好兄弟吴迪,这小子这回可摊上大事儿了。他哥吴明,让澳门盛邦酒店那旮旯的洪老五给坑了,整整1000个w就这么打了水漂。这事儿一出,吴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招没唠的,只能求到加代这儿。
这不,加代二话没说,亲自领着吴迪就奔澳门去了。到了那儿,那场面,可真是让吴迪开了大眼。加代势力,在澳门一亮相,那阵仗,嘎嘎一嘎嘎。吴迪瞅着心里直合计:“咱河北那帮混社会的,跟这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闹着玩儿呢。”
一伙人浩浩荡荡地集结在澳门崩牙驹的普京酒店。当时金刚领着手底下七八十号兄弟,一水儿的精壮小伙儿,10来把五连发猎枪往那儿一戳,锃光瓦亮,那家伙,在这澳门地界,一般的小混混瞅见,手里的破玩意儿都不敢拿出来现眼,跟烧火棍没啥两样。
这一大帮人,风风火火就朝着盛邦酒店杀过去了。在澳门的赌场圈子里,谁不知道金刚啊?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号。
盛邦酒店的大堂经理眼尖,瞅见车牌号,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是14K崩牙驹的人来了,麻溜儿地迎出门来,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哎呀,刚哥,这是啥风把您给吹来了,有失远迎,快请进!”
吴迪跟在后面,那小胸脯挺得老高,小脸一扬,小胳膊一抱,心里那叫一个美:“瞧见没,咱跟着深圳的加代,在澳门崩牙驹这地儿,也倍儿有面儿。”
进了酒店大堂,加代往那大沙发上一坐,顺手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那气场两米八。金刚站在一旁,扯着嗓子就喊:“去,把你们家老板洪五给我叫出来。”
大堂经理一听,脸上的笑都僵了一下,赶紧回话:“哎呀,刚哥,您看今天这事儿闹得,太不巧了,咱们老板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找万老去了。”
这万老又是谁呢?在当时那个年月,那可是澳门有头有脸的元老级人物,一头白发,六十来岁,在这一亩三分地,说话那是嘎嘎好使,就算是普京赌场,都得给三分薄面。其实这盛邦酒店背后的大老板,暗地里就是这万老在撑腰。
不过金刚可不管那些,为啥呢?那时候普京赌场在澳门基本是一家独大,背后的势力硬得很。什么水房赖,什么街市伟,以前在这儿折腾得欢实,最后都让崩牙驹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灰溜溜地不敢回澳门了。
金刚心里门儿清,自己跟着加代,那也是有底气,虽说这事儿牵扯到万老,可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必须得把事儿掰扯清楚,给吴迪兄弟一个交代。
咱就瞅瞅这是啥阵仗,啥实力!金刚身边那帮兄弟,“哗啦”一下,把手里的AK顶到小经理脑门上,那黑洞洞的枪口,吓得小经理腿都软了,嘴里直哆嗦:“少废话,麻溜儿给洪五打电话,让他立马滚回来!”这玩意儿一顶上,谁瞅了不肝儿颤啊?
小经理哆哆嗦嗦地把电话拨给洪五,声音都带了哭腔:“五哥,你快回来吧,14K 的金刚来了,说有事找你……”话还没等说完呢。
金刚一把就把电话抢过来,对着听筒吼道:“洪五,我问你点事儿,河北的吴迪、吴明俩兄弟,前段时间,你是不是从他俩那儿骗走1000个w?有没有这档子事儿,啊?我可没冤枉你吧!”
洪五在电话那头当时就懵圈了,磕磕巴巴半天,才挤出几句话:“我……我说金刚,你……你啥意思啊?你不能帮着一帮外人,在这儿欺负自个儿人吧?”
金刚一听,“扑哧”一声乐了,脸上满是嘲讽:“啥?自个儿人?你是哪位啊?跟我这儿还整‘自个儿人’这套,告诉你,那可是我兄弟加代的好朋友!少跟我废话,赶紧麻溜儿给我回来,不过,1000个w可打不住了,你得再加500个w精神损失费,这事儿才能算拉倒。”
洪五一听这话也急眼了,在那头扯着嗓子喊:“我说金刚,你是哪根葱啊?你疯了吧,别说1500了,就是150我也不给你呀!我跟你说,我大哥是万老,你但凡敢动我一下,你试试,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嘎巴”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这可把金刚气得够呛,他眼珠子都瞪圆了,扬起手,把手机“啪啪”就往地上摔,摔得粉碎。大堂经理在旁边瞅着,都吓傻了,哭丧着脸说:“刚哥,这可真不是你的电话呀,怪不得你这么舍得摔。”可不是嘛,那是人家经理的手机。
金刚这会儿火“噌”地一下就冒到头顶了,扯着嗓子喊:“来来来,兄弟们都给我听好了啊!把他这个盛邦,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给我刨个底儿朝天!”这一嗓子下去,屋里那些正在耍钱的人,吓得脸都白了,“呼啦”一下全往屋外拥。
与此同时,金刚在外头的兄弟,黑压压一片,跟潮水似的往里涌,人手一把 AK,“哒哒哒”,那枪声就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啥大吊灯、真皮大沙发这些设备设施,眨眼间就被崩得稀碎,玻璃碴子、海绵碎末乱飞。
金刚这是摆明了态度:在澳门,敢跟14K叫板,你万老撑腰也不好使!眼瞅着砸得差不多了,没个把月、俩月的,这盛邦是缓不过来劲儿了。
金刚这才一挥手:“行了,兄弟们,撤!”事儿到这儿还没完呢,吴迪心里明白,把人家洪五的场子祸害成这样,人家指定不能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洪五那边电话直接就打到万老那儿了:“万老啊,金刚太欺负人了!咱的厂子让金刚带着人全给砸了,现在都开不了业了。”
万老一听,本来岁数就大,这一气,差点背过气去,哆哆嗦嗦地骂道:“这个金刚,岂有此理!我必须得找崩牙驹好好唠唠这事儿,太没边儿了!”
这下可热闹了,接下来啊,咱就瞧一瞧,崩牙驹到底是给万老面子,还是向着加代一伙儿人,咱且拭目以待。
吴迪这边呢,虽说场子砸了,心里也痛快了点儿,为表感激,立马请这帮兄弟吃饭去了。酒桌上,大家推杯换盏,可心里都清楚,这风暴,才刚起个头儿。